喬空箋下午抽出空來，專門到人事部這里看看情況。
他上午已經發現，集團部門對最終王者的代理反應不夠迅速，甚至可以說是遲鈍。
他有點擔心人事部門並沒有意識到最終王者的代理和其他業務不同，還是用老眼光來選人，結果最終可能選出一批對代理最終王者沒什麼作用的人來。
卻不料就是這麼巧，他剛進了面試辦公室，就正面看見了凌霜。
這一次看見凌霜，喬空箋也承認，略微驚艷了一下。
凌霜這次出來的匆忙，也沒化什麼妝，加上沒有睡醒出門，身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倦怠的氣質。
偏偏這種氣質並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讓人覺得凌霜宛如鄰家小妹，自然而不做作，頓時有種親近感。
鄰家小妹啊……
喬空箋收回目光。
這種氣質放在詩語集團正式業務部門多半不受歡迎。
不過要是放在最終王者這樣業務上，可能又有不同。
最終王者的上帝是玩家，玩家對于那些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工作人員肯定不會喜歡。倒是凌霜這樣天然就能讓人感覺親近的，反而會讓玩家敞開心扉。
這種想法只是一瞬即逝，他原本想看看人事部面試的情況。
現在既然凌霜在這里，喬空箋反倒是不能多留了。
凌霜看見喬空箋也是驚訝莫名。
喬空箋有輛好車她是知道的，可是凌霜怎麼也沒想到，喬空箋居然是詩語集團的總經理？！
早上的時候，凌霜腦子還有些發昏，所以不是太注意。
等到現在，再次看見喬空箋時，凌霜又一次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大師兄”。
這會兒喬空箋沒穿西裝，就是一件深色襯衣，扎著一條與襯衣同色的領帶，整個身材看上去寬大結實。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融合感，文質彬彬和結實有力兩種感覺同時融合在喬空箋身上。
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可以依賴信任。
至于那張英俊的臉龐，不苟言笑，更是有種天然的王者氣息。
兩人對視一眼，凌霜好意點頭示意。
在另外一邊的面試辦公桌後，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原來是人事部負責面試之一的女員工看見喬空箋到來，有些目眩神迷，猛然站起來，連坐著的椅子都被帶倒在地上。
對此，喬空箋連頭都沒點，對人事部副總說︰“你們繼續你們的，我不參與。”
隨後轉身離開。
要是繼續呆在這里，說不定會被屬下誤會。
副總送完喬空箋，回頭看見凌霜的簡歷上畢業院校記錄，愣了一下。
早不來玩不來，凌霜面試，喬總就來看看面試的情況。
說這只是巧合，副總死都不信。
不過喬總看了一眼就走，很明顯是為了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和凌霜之間的關系。
想通這一點，或者說，誤會了這一點，人事部副總確信自己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凌霜是在一個莫名其妙的氣氛中結束面試的。
沒有自我介紹，沒有額外的詢問。
總之，這位人事部副總只是草草問了幾個問題，就示意凌霜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