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從教堂調查過後,傅瑾修就查閱了有關于宗教信仰的一些東西。
在西方,有一本書當中有記載,說是對于不貞的女子,當時有一則案例,就是按照十字架的方式處置的,寓意是將其靈魂束縛,而將肚皮拋開,取出里面的東西,則是想讓受刑者,在死後不能被主帶走,永遠的徘徊于陰間之地。
雖然傅瑾修向來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從當時尸體被發現的地方,以及死者的死法來看,凶手卻是相信的,而且死者的遇害手法。就正好應證了這一點。
只是在本案中,如果是靳冬或者崔然動手的話,那必然其中有一方,認為是死者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處理死者,否則的話,凶手便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听到傅瑾修的猜測,羅思思感覺到其實傅瑾修的想法跟自己所想的其實差不多。無疑就是單方面將目標鎖在崔然身上,可能會有所遺漏。
只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所有的證據,加起來,除了崔然可能認識死者,跟死者之間有關系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思索的片刻,羅思思才無奈的說道,
“或許等我們找到崔然,就能知道答案了”
層層的迷霧,都指向了崔然的方向,不管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現在找到崔然,從崔然的口中了解些具體的情況才是必要的。
經過三天的努力,終于在臨江片區找到了崔然,被關在解剖室里的崔然,神色慌張,眼神也不時的四下轉動著,被手銬銬著的雙手,不時的在桌面上發出撞擊的聲音。
等到崔然的情緒,平復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傅瑾修才進入了審訊室。
直到看到傅瑾修坐到了自己對面的時候,崔然的情緒,終于穩定了下來。
在崔然的觀念里,在警局這麼樣一個地方,只有有人來理你了,你才有希望,才有可能知道下一步事情發展的方向。才能有說話的權利。
這就是一個生意人的思維,而崔然自己就是一個生意人。所以雖然在自己穩定了情緒後,雖然神情還留有一絲的激動。但是看著對面的傅瑾修,崔然還是主動先開了口,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警官,我沒犯法啊,你們抓我干什麼?”傅瑾修從自己的手機里,翻出了一張唐欣的照片,並將手機放到了崔然的面前,讓崔然直視著照片里的人
“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崔然看到照片的第一反應是,雙手不自然的握緊了桌子的邊角,並且,使勁的搖著頭,表示自己並不認識,眼里透漏出略顯堅定的光芒。
本來崔然的年紀也不大,才三十歲出頭,而且身材也屬于中等勻稱的,但,此時此刻因為其內心緊張的原因,竟然看著比剛進來的時候要蒼老的多。崔然的臉上不停的留著汗,連眼神也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敢于正視傅瑾修。
而是帶著些微的閃躲,似乎是想要隱瞞些什麼,直到崔然感覺自己的行為可能有些過了,反應過來後,才忙不迭的矢口否認。說自己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可傅瑾修是誰?是專門研究心理這塊的專家,任何有所隱瞞的人,在他的面前都會變得無所遁行,更何況是面前的這個,明顯心思不夠的崔然。
沒有費過多的口舌,傅瑾修就直接開始敘述起了事情發展的經過
“照片上的女人名叫唐欣,原本是一個人來這座城市打工的,結果一次偶然的意外,她認識了你,在你的花言巧語之下,你們發生了關系。”
一邊听著傅瑾修說話,一邊擦拭著自己額頭的冷汗,崔然就這麼坐在凳子上听著傅瑾修的講話。
只不過,結果卻是越到最後,擦汗的頻率也就越多。
“一次不小心,唐欣發現你其實是有家庭的人,于是便起了想要離開你的念頭,可是正在這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有了身孕,而你又因為和你的妻子在一起,一直沒有孩子所以一直耿耿于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