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吃水果的動作一頓,下一秒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就像是沒有听見她的話。
言母只得無奈道︰“清清,你過來一下。”
等言清清走到離那“小孩”兩三米遠的地方,言母輕聲細語道︰“清清,你別去戳人家的痛處了,他也不過一個剛成年的孩子,受了那麼多的苦是個可憐的孩子。”
“那他的眼楮是…”
甦母搖了搖頭,示意不再多說。
言清清也不好再多問,她只是好奇,他的眼楮是不是和自己的羽翼一樣,存在某種聯系?
而她只記得她之所以會長出羽翼,是由于母親是做藥物研究的,她幼時誤時了一顆正在研制的水果,結果在她的體內發生了某種異變,得以有了羽翼。
她又重新坐到“男孩”身邊,無聲地打量著他。
也難怪她會把他當做小孩,他的體型就像個七八歲的孩子般高,長得也白白嫩嫩的,只是這雙眼楮…
見言清清一直盯著自己的眼楮看,他就閉上了眼,一點也沒有和外界交流的意思。
倒是言清清主動開口問道︰“你都不打算和我說下你的名字嗎?”
“子炎。”
就兩個字?言清清總覺得這名字像是他自己取的。
“好的子炎,我叫言清清。”
“嗯。”
真是冷漠啊,讓言清清有一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但是她想著要了解,就得繼續找話。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能正眼看我?是怕傷害到我嗎?”
子炎明顯一顫,言清清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離十了。
“那我再猜,是會讓我失明呢還是眼珠子爆裂呢還是…”
“什麼都不是,”他突然開口打斷言清清的猜想,“你會被我催眠而已!”
催眠?言清清剎那見勾唇笑道︰“巧了,我們是同類人。”
說著,她伸手解開後背的紐扣,她的羽翼暴露在空氣中,看得子炎一驚。
“你…你也是?”
他驚訝得都結巴了。
“嗯,”言清清點頭,“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是如何有這個能力的?”
他猶豫地開口道︰“其實,不止我們是,還有我的朋友也是…我們都是孤兒,被那些不法之徒囚禁,他們盜走藥物研究所的藥物,然後用在我們身上做實驗,和我一樣被囚禁的,有些的體質不能接受這種藥物的都死了,只有一半的人活了下來。”
言清清听著,大致也知道了,原來母親的藥物是被那幫不法分子盜走了,摧毀了母親畢生的心血,這仇,她記下來了。
而那些和子炎一樣可憐的孤兒,即使就出來以後,也很難在這個社會生存。
就像她,天天裹著她的羽翼,不能讓別人看見。
“你的朋友我會替你救出來了的。”言清清許諾道。
“你說的是真的?”子炎激動地站起身,可是想到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
言清清淡然笑道︰“你相信我,我就能幫你救出來。”
子炎沉默半分,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道︰“好,如果你能做到,我會勸說我的朋友為你做事。”
言清清回之以笑,“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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