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笑了笑,討好的站在李ど的身旁︰“會,當然會,以前我是不希望你成為我嫂子,妨礙萱萱姐姐上位,現在我們沒有利益沖突。”
李ど是個人精,看多了人皮外表下的臉孔,楚夢這種級別的偽裝對于她來說真的是小菜一碟,或者說只要是人就可以看出來她極力忍耐的偽裝,李ど心理還在猶豫,她到底要不要去,假如去了那就等于是變相的和楚夢同謀,而她若是謀劃的好,楚銘會成為她的人,可是若是中途楚夢手段太過于絕情她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下場會很慘。
當然她選擇不去的話,一切都不會發生,不會有機遇也不會有危險,她和楚銘注定成為兩條不會交叉的平行線。
該如何抉擇了?
“李ど,你猶豫什麼了,難道你害怕我吃了你不成,要不這樣飯店你選,我總不能光日化日下對你做什麼事情吧!”楚夢見李ど猶豫只好又退步!
“我是覺得你這麼積極有點反常,既然你說飯店我定,那當然可以,就怕你吃不習慣我們這種草根級別的午餐!”李ど最終還是決定了拼一次,這算是最後的努力!而且楚夢同意讓她選吃飯的地方,那她可以選在朋友開的小餐館,那里人流量大,一但有什麼事情開餐館的朋友也能第一時間成為她的靠山!
這樣一來,她就沒有那麼危險了!
“行,隨你,我沒有意見!”楚夢一臉無所謂心理暗笑,她這個計劃不管在哪里都實行,而且越是人多的越好,她相信李ど為了防著她一定會找一個人多的地方吃飯,到時候~一切按計劃來,李ど肯定跑不了!
“那你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東西!”李ど在、趁著楚夢不注意的時候在自己的口袋里放了一把折疊的水果刀,又給在家倒班睡大覺的甦梅發了一條信息,若是下午兩人她沒有打電話給她,讓她打電話給連塵,這才放心的跟著楚夢出了公司。
因為吃飯的地方不遠,李ど選擇了步行,一路上都是大馬路,來往的行人非常多,所以李ど不用擔心中途被人劫走的可能!到了餐館,李ど和店里的老板娘打了一聲招呼,點了幾個自己平時最愛的才,看著一直滿臉嫌棄表情的楚夢,熱情的招待︰“吃吧,都是這里拿手的,味道非常不錯,看這麼多人就知道了!”
楚夢皮笑肉不笑,拿起筷子在每個盤子里翻看了一遍,沒有胃口的搖頭︰“你吃吧,我不愛吃這些,晚點我結賬就行。”
听楚夢娜這麼說,李ど忙拿來了菜單︰“喜歡什麼自己點,這家的你吃了就知道,保管味道好!夠味兒~!”
楚夢驚恐的推開菜單︰“別給我,上面全是油,我看著就沒有胃口,還是你自己吃吧,只要你吃的開心,我的之前的結就算是解開了!”
李ど冷冷的笑了一聲,只好把菜單放回去,轉身的瞬間透過餐廳的玻璃她看到楚夢在她的水里放了一個東西,當她轉身回來時,杯子里面已經沒有了東西,她假裝著什麼都沒有看到!
吃了大半碗飯,李ど拿起被放了東西的杯子,沒有任何猶豫的一飲而盡,之後接著吃飯!
楚夢見李ど已經把水喝了,也不願多做糾纏,找了一個借口就匆匆的離開了。
李ど沒有糾纏,畢竟得照著楚夢的計劃行事她才有機會,吃完飯李ど準備結賬,身體忽然一陣的燥熱,起身的瞬間兩眼還有一瞬間的模糊,她搖了搖頭,看來是藥效開始發作了,只是出門能夠到底給她下了什麼藥,又有什麼目的了!
李ど的電話這個時候響了,是公司打來的,說是有人舉報她販毒,並且再她的辦公室桌子下面發現了一小袋的贓物,李ど還在眩暈的腦子瞬間的清明了許多,她終于知道楚夢在她的水里放的是什麼了,也知道了她的目的,利用警察把她關進去,販毒在我國處罰是很重的,此刻如果她此刻被抓的話,那麼就是人贓俱獲有口難辨,而且她現在這種情況也辨不了!
李ど努力的平復心情,忙對電話那頭說︰“你說什麼我听不清,這邊信號不好!”
掛了電話,李ど讓老板娘幫她安排一個小房間,她先熬過這一陣藥效,然後再去警局把事情說清楚,以她這段時間的兩點一線的生活應該不難查出來她的清白!
只是,她這邊話剛說完,大廳門口就出現了穿著警服的男女,似乎在盤查什麼!
李ど想也沒想忙拿起包包從飯店的後門跑去,出了飯店是一個居民小區,在小區的另一邊有不少的小旅社,很多不需要身份證就能住進去,只要她的身體能撐到那里,那麼她就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就只能交給天意,還有楚銘對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
李ど不敢過力的奔跑,她壓制著藥效打了一輛小三輪車強裝著鎮定,不讓自己的思緒模糊,不知道多久她感覺就像是一個世紀,她下車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把拉車的大漢嚇了一跳,忙關心的問她需不要去醫院,李ど搖了搖頭把錢付了,就找了最近的一家小旅社,交了三百塊錢就進了房間!
這里都是模板隔成的房間,隔音效果極差,隔壁挪動一下椅子,大聲說一句話她都能听得非常清楚,李ど躺在白色的大床上,努力讓自己維持清醒,她不知道這個藥有什麼效果,會不會再她失控的時候發出聲音,或者作出偏激的行為!
李ど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嘴巴用力的咬著被子的一角,害怕的曲卷這身體!
漸漸地,李ど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陣的熱浪,每來一陣身體就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想要睜開一切的束縛,盡情地唱歌跳舞吶喊!她努力的對抗這,手用力的撕扯被子來發泄身體的需求,這種方法一開始還很好用,可是藥效一次強過一次讓她根本沒辦法控制。
李ど想起口袋里的水果刀,她毫不猶豫的拿了出來,用力的刺進了自己的手掌心,疼痛伴隨著瘋狂的藥效竟然讓她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一次兩次,她開始貪婪的愛上了這種疼痛,拿著刀在自己的手上一刀一刀的滑行,藥效來一次劃一刀,轉眼她的手已經血肉模糊,白色的床單上到處渲染著妖艷的紅色,就像是開在雪地里的紅色玫瑰,詭異妖嬈又致命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