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ど低下頭,想起以前的種種,笑了笑,這好像本來就是楚銘的風格,手下絕不留情,不論男女。
不過她並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對楚銘有別的想法,這件事是楚銘做的她也不會說什麼,畢竟牽扯到的是自己,當時的情況不是夏媛有事就是她有事,她不是善良的人,更不會輕易原諒一個對自己下狠手的人。
“我能說,你這是自食其果嗎?”她口氣說的輕蔑。
“呵,听著是有那麼點意思,不過這個世界一向弱肉強食,我當初就是因為沒有楚銘有權利,才會被送出國,如今我回來了,這個仇不報,何以讓我順心。”夏媛貪婪的看著李ど的臉,嘴里含笑,心里計劃著如何在李ど的臉上畫上一些可愛的圖案,能讓楚銘看了都歡喜的不得了的圖案。
“說起來這個仇你不應該找我才對吧!又不是我把你弄成這樣的,誰在燈上做的手腳,你找誰去啊,我壓根從頭到尾什麼都不知道。”李ど表示很委屈。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真有精神病一樣,燈是我弄的,我的目標是你,你沒有傷,而我傷了,你說歸根究底錯在不在你。”
李ど被氣笑了︰“難道我就活該被你算計,活該毀容。”
“難道不應該嗎?你們這種大街上一流串的普通人,在以前一個炮彈隨便炸死千百個,有人在乎嗎?如今隨便一個天災**一死也都是一群,富人象征性的哀鳴幾聲也就過去了,你難道和她們不是一樣的嗎?”夏媛的臉上沒有一點愧疚,她曾經接受的教育里都是看著那些普通人像是小雞小狗一樣容易死。
李ど一直知道夏媛的優越感很強,卻不知道已經到了變態的程度,或者~也許是她大驚小怪了,現在的這個社會,居高位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是這種想法吧!就如同楚銘的父母親,不過他們比夏媛懂得多,知道即使想法是這樣的也不會流露在臉上。
楚銘了?
李ど忽然想起來這些年楚銘對自己的態度,冷漠的像是陌生人,有時候眼神里也流露著俾睨的態度,他是不是也覺得普通人就該如螻蟻一樣,任由他們這些人玩弄了?
那他和她在一起也是玩玩而已嘛?
“你說我該怎麼報復你?”夏媛左右晃動著頭,從旁邊的一個碟子里拿起一把餐具刀,在半空中左右晃動了兩下,速度很快,寂靜的包廂里能隱約的听到兩摸風聲。
李ど已經打探過周圍,除了她進來的那個門,這里有一個衛生間,一排封死了色落地窗,她能逃出去的幾率是零,除非能把旁邊幾個大漢給打趴下,這幾乎不可能。
擒賊先擒王,李ど的眼楮忽然放在了夏的身上,此刻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一只待宰的小兔子,警惕性低,這個時候如果自己能把我好時機,手段夠狠辣,說不定就有一線生機。
“報復我之前,我覺得你該找楚銘,他才是造成你毀容的罪魁禍首不是嗎?”李ど的眼楮閃過一抹堅強後,眼神平靜了下來。
夏媛搖頭︰“你不是愛楚銘愛的死去活來嗎?苦苦等**年,結果在生死面前竟然也就是這副態度而已嘛?楚銘的眼楮到底是有多瞎,才會選你,而不是我。”夏媛很不甘心,她什麼都優秀,從小親戚朋友們都羨慕嫉妒她,可是結果卻弄成了這種下場。
對于夏媛說楚銘眼瞎的這件事,李ど還是很贊成的,如果楚銘不眼瞎一下她怎麼可能有機會了,所以她還是很慶幸的。
至于她會把楚銘推出來是因為,她知道夏媛不可能動的楚銘,憑楚銘的實力虐她分分鐘的事情。
“我愛不愛他,有多深不需要像你解釋,我只是陳訴一個事實,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和我有什麼關系。”
“不是你,難道會有這麼多事情?楚銘我動不了,但是動一下你能讓他心疼一下也是好的,畢竟這麼多年來,你可是他第一個承認並且帶出來的女朋友,于情于理,動你絕對是最好的選擇,你說是不是?”
李ど這一刻知道夏媛沒有精神病,這人就是有點喪心病狂而已,所以她要從這種人手里逃出去,就必須狠,更狠,不能猶豫。
……
一直跟在李ど周圍的人手很快就發覺到了李ど被人抓了,他們很快把事件報告給了上級劉冬,劉冬是楚銘的私人助理,有很多事情他了解楚銘比楚銘自己還要了解,對于李ど的態度,這些年表面上不冷不淡,但李ど所做的所有事情在楚銘那里都是出格的,可是楚銘從來都沒有把李ど怎麼樣,他就真的李ど對于楚銘是不一樣的。
劉冬迅速的讓人以政府機構的名義調取了李ど公司大門的監控,沒有意外的,當天監控壞了,為了更好的確認李ど的去向,劉冬讓人開始調取路上以及周圍店鋪的監控,很快就找到了疑是帶走李ど的車輛,可是一路尋找,最後那輛車進入了一條無監控路段。
劉冬心知肯定不好,事情已經完全脫離了他所能掌控的範圍,隨後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楚銘。
楚銘剛從軍區回到別墅,約了父母想好好談一談這次相親的事情,話才開始出口,劉冬的電話讓他整個人臉色瞬間慘白,寒冷的氣息從頭一直延伸到了腳底,他握緊了手,眼楮微微眯著,一股蕭殺之氣開始在空氣里面蔓延。
“找,人手不夠去警局調人。”楚銘第一次這麼慌亂,說話帶著破音,甚至都忘了責罰劉冬。
掛了電話,楚銘沒有打招呼就沖出了大門,楚銘的父母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楚銘,都是一愣,兩兩相望四目相對,猜不出發生了什麼大事。
楚銘很快就趕到了劉冬所在的地方,郊區一條鄉村小道,他們已經追出了幾公里,附近也查尋找過了,都沒有那輛汽車的蹤影,楚銘站在路口處,周圍散發著殺怒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