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真好上啦?”
李ど跳挑起眉頭有一絲得意︰“不是很而易見嗎?”
一群人舉起酒杯對向李ど︰“這麼高難度的問題都被你解決了,不喝都不行啊。”
“小妖一人一杯,絕對不能少。”
眾人起哄。
李ど的酒量真不是蓋的,何況做銷售這行沒有不會喝酒的,她早已經摸打滾打多年,對于這種十來度的紅酒,不帶怕的。
李ど舉起酒杯︰“行,就你們這點小酒量還真不夠我看的。”
李ど正要豪爽的暢飲,一旁被冷落的楚銘伸手阻止了,搶下酒杯放下︰“今天是連塵大喜的日子,你別選兵奪主,這群人讓連塵來收拾。”
李ど笑了笑,臉微紅,她知道楚銘這是怕她被人灌酒,找借口給她擋酒了。
旁邊幾個男人看到楚銘護獨心切,紛紛張開了形大口,發出喔的聲音,起哄了起來︰“剛才我們大家心里還有點疑惑懷疑,這下我們都相信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活久見啊!沒想到我們楚大少爺也有這麼貼心的一天。”
“可不是嗎?以前我們還以為楚銘性取向男,愛好男,所以對那些沖上前的妹子往死里整,現在看來我們錯了,是沒開竅。”
“哈哈…。”
楚銘冷著臉,拿起酒杯朝著眾人一舉,眼神里的寒氣豪不吝嗇的外放︰“不是要喝酒嗎?”
眾人的笑容在臉上凝固,隨後三三兩兩的找借口離開,有幾個沒想到好借口的則被楚銘灌的不省人事,橫著被人抬走了!
楚銘有些醉意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楮,手里拿著酒杯不停的搖晃,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強大氣息。
李ど心里莫名的有點心疼,她抬起手抹去楚銘臉上的細汗。
楚銘忽然的睜開眼楮,手同時抓住了李ど的手,眼神里有那麼一瞬間閃爍著讓人恐懼的凶狠。
李ど的心漏了一個拍子,不解的看著楚銘。
楚銘很快恢復如常,繼續閉上眼楮,把李ど的手放回自己的臉上,像是剛才的事情什麼都沒發生。
李ど嘆氣,她雖然不知道楚銘為什麼警惕性會那麼高,可是還是會忍不住心疼。
宴會的尾聲,連塵微醉的走來,手上拿著酒吧和一瓶剛開的紅酒,坐在了楚銘的另一邊,手上的酒瓶往桌子上用力的一放︰“自古有人歡喜,有人憂,我憂,我難受,來兄弟,我們喝一杯。”
李ど奪過連塵放在桌子上的紅酒,放倒自己旁邊的地上,很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你憂什麼,那麼大一個美人你有什麼好難過的,你該慶幸你父母給你挑選的媳婦不是一個齙牙丑女。”
連塵從悲傷中醒來,苦笑的拿起酒杯去踫楚銘手上的酒杯︰“願你們能長相守。”
楚銘,也沒睜開眼,一飲手中酒,速度很快,李ど都來不及阻止。
喝完了酒,楚銘把酒杯放下,拉起李ど的手起身,看了一眼連塵狼狽的樣子︰“你不是一定要取她。”
說完拉著李ど就朝門口走去,連塵又是苦苦的一笑︰“不是每個人都有幸福的權利,我們享受現在富庶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你們別像我這麼懦弱。”
回程李ど開車,楚銘躺在副駕駛座上,本來兩個人都打算回李ど的小公寓,可是楚銘的母親打來一個電話,說在別墅等他。
李ど只能把楚銘送回了家,自己打車去市中心把自己的車開回家。
……
楚銘走進家門,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在李ど那里住了一晚,可是再回來這里就感覺沒那麼習慣,好像這里有點大,有點空,總感覺缺了什麼,仔細想來卻又不知道到底缺了什麼。
也許缺的是人。
“回來了,我給你煮了蜂蜜水,趕緊喝了解解酒。”楚銘走進來,萬興瑤就拿著杯子走了過來,楚銘結果被子喝了兩口放在了桌子上,找了個離自己最近的沙發坐下,靠在靠背上揉著眉心。
因為有記憶他結局常年跟父親在部隊里生活,對這位母親她的記憶不是特別多,每次見面不是查功課就是查訓練進度,溫暖的記憶並不是很多。
所以通暢情況他都不擅長和自己的母親相處,只能一切順著她。
萬興瑤也做下︰“听說你今天帶了那個女孩子去連塵的訂婚宴了,很多朋友都打電話來問我是怎麼回事?”
萬興瑤沒有指責楚銘,說話溫溫柔柔的聲音很好听。
“嗯!”楚銘點頭承認。
“銘子,媽是不介意你結婚前談戀愛,只要你能明白你最後還是要娶一位旗鼓相當的妻子就行。”
楚銘這一次沒有說話,回想剛才臨走時連塵的苦澀,他這一刻本能的感同身受,他也哭哭一笑。
“如果我…就和李ど在一起了?”楚銘斜著頭,偏向萬興瑤。
萬興瑤瞬間驚的臉色發白,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銘︰“孩子,你別嚇媽媽,這麼多年來爸媽什麼都依著你,可是唯獨婚姻這一向我們不可能讓你任性做主,也許現在跟你說這些你別理解,可是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們這麼做是對的。”
“這麼多年我也從沒任性過不是嗎?這次我挺想任性一次的。”楚銘的眼神里是堅定和認真。
萬興瑤捂著嘴巴,隨後搖頭︰“銘子,你該清楚你的選擇意味的是什麼,今天你喝醉了,這個問題還是等你酒醒了我們再談,你上樓去睡吧!我回去了。”
楚銘沒有挽留,萬興瑤走後他搖搖晃晃的起身,沒有上樓睡覺,而是走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盯著上面一個紅色的點點在市區轉悠後回到李ど的公寓,他才關了電腦,準備睡覺。
回來的路上她玩了一會兒李ど的手機,在里面安裝了一個定位軟件,方便他找人,當然李ど不知道,他也不想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