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落在沙發上所以並沒有摔疼,看著男主人不讓她在女主人懷里就轉了個方向繼續睡了。
陳子心想安靜的待一會兒,他還非要抱著她去吃飯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手腳並用的掙扎想要下來,“何時”
她從來沒有用這麼大的聲音和他說過話,她都已經鬧成這樣了,他臉上都冷靜的可怕,沒有波瀾,似乎就像是在看一場戲。
“下去吃飯,遲完飯回臥室休息。”
她快被氣哭了,偏偏他的手臂怎麼都掙脫不開。
他抱她下樓坐下,讓她坐在他的腿上,陳子心的喘了幾口氣,語氣終于平復下來了,甚至有些氣笑了。
“你就打算這麼抱著我吃飯嗎?”
何時盯著她的滿是嘲諷的臉,“如果你還想這麼鬧下去的話。”
陳子心從他的腿上下來,拿過勺子靜靜地喝粥,強行的喝完了一碗她實在是喝不下去了,站起來就想上樓。
何時也把筷子放下,“站住。”
陳子心頓住腳步听他說完,“我確實知道是左家了,但是左家和何家是世交,我需要時間。”
陳子心終于轉過身來“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個不懂事逼著你不顧形勢的為我報仇的女人?是因為你們兩家是世交還是因為你心里壓根就裝著左靜呢?你們門當戶對,確實不需要為一個家境貧寒的小三而傷了和氣。”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連指尖都在顫抖,眼眶都有些紅。
何時臉色終于變了,他扣住了女人的腰把她壓進懷里,聲音刻意的壓低也掩蓋不了壓抑著怒火,“心心,把你的話收回去。”
“我憑什麼要收回去,惱羞成怒了嗎?”她的腰被他掐的感覺骨頭都要碎了,但是她還是迎上了那道陰翳的目光。
何時突然笑了,森冷無比,她心口一怔,何時大手一揮把餐布都掀翻在地,她被嚇到了看向那個大大的餐桌,何時低著頭用手指狠狠的擦過她憤怒和害怕交雜而蒼白的嘴唇,“我可能需要證明一下,只有你能讓它,硬起來。”
他的聲音壓抑低沉,緩慢的敲擊著她的耳骨。
陳子心羞憤的推著她“你滾開!我還沒原諒你,你不能強迫我!放開我!”
她對性一愛這回事根本沒有什麼好的印象,她根本沒嘗到過甜頭,心頭本來就畏懼,更何況現在她又在生著氣,怎麼可能願意讓他踫,更何況是在這種地方——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
男人嗤笑手掰過她的小臉低睨著她,“我又不是沒上過你有什麼需要你允許的呢?”
陳子心怒極咬住他的虎口,他不在意的讓她咬著,“想咬就讓你咬個夠。”
他一手撕了她今天精心挑選的裙子她驚叫終于松了口,陳子心捂著暴露的春光就要跑,只是男人怎麼會讓她跑呢。
他按住她的腰抵著她,不讓她逃出桎梏,她察覺到危險,終于不再敢激烈的掙扎,“你選一個,這里還是臥室。”
陳子心明顯的乖順了,他呵一聲抱起她大步到二樓把她壓進床里。
在這方面男人可能有些天生的天分,他撩撥著她所有的敏,感點,讓她臣服于她,沙啞著嗓子哭喊的她被逼著說了很多話,在他強勢而又猛烈的進犯她,她投了降。
事後,她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情潮,她干脆閉上了眼楮任他抱著自己清洗。
她累了,不想再和他爭執。
今天她沒有窩在何時的懷里面,而是轉身朝著落地窗的那一邊,在他回來之前挪到了床的三分之一的部分,只佔據了床的一小部分。
何時嘆了口氣把她摟進懷里想要親吻她被她偏開了頭。
心里都是事情她沒有睡好,一直在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最後醒過來的時候何時還在身邊。
她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張俊臉,察覺到他快醒了的時候又猛的把眼楮閉上。
何時輕手輕腳的起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腳步到浴室最後到衣櫃。
在他收拾好走出臥室前最後的一瞬間,陳子心確定她听到了左靜的名字,還有馬上到。
她的黑眸異常的冷靜,臉色也蒼白無比,她起來走到浴室打開冷水淋浴。
三十分鐘的冷水淋浴讓她本來就憔悴的臉異常蒼白,四月的天氣還是很涼,她又穿上何時給她穿上的睡裙,拖鞋被她直接穿到了浴室現在已經濕了,所以她直接光著腳打開陽台的門。
斑駁的吻痕清晰可見,陳子心被風吹的很狼狽,身上差不多吹干了她又窩進被子里。
何時交代佣人如果十點她還不下來就去叫她吃早飯。
佣人上去的時候還以為她在睡覺,而且陽台的門開著,讓臥室里浸透了一股冷意,她走過去關上陽台門路過陳子心的時候才發現她臉上不正常的潮紅。
她用手摸摸她的額頭,糟了,發燒了,這麼燙怎麼也得三十九度多。
她趕緊給何時打了電話。
很快何時就回來了,額頭貼了貼她的額頭然後幫她換了衣服就叫了醫生來家里看。
“何,她受寒發燒了而已,我開點藥就差不多了。”
何時皺著眉,她一直在家里去到哪里受的寒?
醫生開好藥走以後,他叫來佣人詢問,“太太怎麼受得寒?”
“先生。我上去的時候陽台的門開著,可能是風吹到了。”
他走的時候陽台的窗戶一定是關著的,現在的風只是涼,不至于吹幾下就燒成這樣。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的轉身邁著長腿回到臥室,看向半開著門的浴室。
地還沒有完全干,一雙棉拖鞋濕噠噠的胡亂的扔著,鏡子上干燥的很,沒有氤氳的感覺。
他的臉色一下子黑了幾度,本來就冷清的氣質讓整個人都像覆蓋了一層薄冰,整個周遭的環境幾乎降到了冰點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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