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她就慌了,她怎麼跑?
洛影了解慕容軒,絕對不會這樣對她。
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那個給真正的抓了新娘,抓了她又給慕容軒下藥的人。
她站在那里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做了什麼刺激了眼前這個被下了藥的人。
“洛影,我才是最愛你的人。”慕容軒難受的解著襯衫扣子,想要緩解一下體內的燥熱。
只是無論如何他都解不開,小小的扣子讓他越來越難受。
“洛影”沙啞的低吼讓他看起來有些癲狂。
洛影慢慢的往後退,每一步都輕輕的,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啊”洛影低呼一聲。
她後面就是床,被突然絆了一下猝不及防直接跌倒在了床上。
壓根就沒有顧及到腿上的疼痛。
一雙寫滿了驚恐的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慕容軒。
她只愛段幕謙一個男人。
不。
不是。
她只愛過段幕謙一個男人。
哪怕慕容軒對她真的好,她的心里也再容不下他。
突然,慕容軒直接壓到了洛影身上,嚇得洛影往後退去。
“慕容軒,我們是朋友啊,你不能這樣。”
洛影強裝鎮靜慢慢的勸說身上這個隨時都可能控制不住的男人。
此刻他們的距離不過十厘米,他看到她的表情反而笑了。
“這樣的我們我以前絲毫不敢想。”特別是這樣的姿勢。
為了不嚇到她,他已經很隱忍了。
他只手撐在洛影的頭側,另一只撫摸上她的臉頰。
“你已經離婚了,不是麼。”
她的毛衣領子在掙扎撕扯中已經露出了一個肩頭。
白皙的皮膚沖擊著他的視覺,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柔軟貼著他。
身體里的欲望呼之欲出,他越來越熱。
“不要,慕容軒!不要!我會恨你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下來。
“那就恨我吧。”
說完他的就吻向她的唇,被她偏頭躲開了。他的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壓住。
貼著她的脖頸,滿身的酒氣噴灑在她的鼻尖,讓她惡心。
“洛影,給我?嗯?”似乎是祈求,又似乎是命令,“我很難受。”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急促。
“不行”洛影差點哭出來,“你已經結婚了,你這麼做讓南淺怎麼辦!”
“我不管。”
“ ”的一聲,門大力砸開。
床上的兩個人皆是一愣,慕容軒停下了他的動作,有些清醒的看向門邊。
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洛影看向門的方向。
而門口的兩個人,也都是一愣。
段幕謙立馬沖過來,抓住慕容軒的領子就把他拽了下來。
“你他媽算什麼男人。”
既然已經決定要娶他妹妹,怎麼還來勾搭他老婆。
呸。
雖然不是他老婆了,隨便哪一個女人也都不行啊。
慕容軒還沒有站穩就又挨了幾拳頭,他混沌的意識有一些清醒。
洛影急忙的從床上起來,整理了整理凌亂的衣服。
“謝謝你,段幕謙。他被下藥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洛影裝作很淡定的樣子直接離開,畢竟今天應該是沒有她的事的才對。
不過她路過段南淺的時候,雖然只是瞟了一眼,她就能感受到那幽怨里夾雜著恨意的眼神。
小跑著,很快就找到了電梯的位置,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只是接下來,電梯快要合上的一瞬間,一只手就伸了進來。
“你媽媽我不是故意殺的。”段幕謙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慌亂。
他以為他可以忘記,不讓洛影收到愛情和殺母仇人的煎熬,但是剛才他看到她躺在別人身下的嬌媚模樣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瘋了一樣的嫉妒。
只是愣了一秒鐘的功夫,她臉上就出現一抹冷笑。
“段大少還想干什麼?打擾了我的好事又追過來干嘛?”她的眼楮閃爍,盯著他妖艷輪廓看,“你這個時候應該去安慰你妹妹才是。”
她的眼里除了冷漠就是冷漠,這是以前的洛影不曾有過的。
讓他一看就置身湖底,冰霜萬年。
什麼叫打擾了她的好事?
他好不容易抓到把她抓過來的人,從他們嘴里知道她在這里,像瘋了一樣怕晚了的找過來。
她說他壞了她好事?
“你就真的這麼下賤到才和我離婚就要找別的男人的地步?”
洛影眼眶有些紅,“沒錯,我就是這麼下賤,這麼饑渴,和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從來都沒滿足過,你應該去醫院治治,免得你下一個女人感受不到性福也踢了你。”
“你說什麼?”段幕謙上前一步,把她壓在電梯的角落。
虎口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和他對視,“你再說一遍。”
洛影心里有些沒底氣了,但還是無所畏懼的對上他的雙眼。
“慕容軒就是比你強,你想干嘛,殺了我媽不說還想殺了我麼?”段幕謙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洛影忍住快要疼哭了的眼淚,不知死活的繼續,“你怎麼不去死啊!只會打擾我的好事,你知不知道你的技術和他差遠了。啊。”
她只覺得她的下巴快要碎了。
這個混蛋。
段幕謙氣急了反而笑了,“是麼。”
眼里卻滿是冰霜,他技術比不過慕容軒?才離婚多久她就和別人做了?
想到這里,他就怒火沖腦。
低頭就咬住她的唇,在她疼的撕一聲的時候火熱的舌頭鑽她的口腔,狠狠地、霸道的吻著她。
“嗯∼”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卻不想他至今反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另一只手撫上她。
惹得她渾身顫栗。
她眼里都是水霧,卻倔強的不肯流淚,她抵抗的掙扎,想要遠離他的禁錮。
他干脆松開抓著她雙手的手,摟過她的細腰,往懷里一抱,兩具火熱的身體緊密的貼合。 段幕謙松開了她的嘴唇,低頭看著她,“前妻,你還是對我有感覺的。”
性感的嗓音就在她耳邊回響。
“呵呵,前夫你是不是太寂寞了?這里可是電梯,我要去告你強奸我。”她的嘴唇破了,染著血跡,有一種嗜血的美。
段幕謙重重的捏著她的腰,“那也得等我真的做了你,你才能去告。”
沙啞的聲線格外的好听。
只是,她母親的在天有靈是不會安息的。
她狠狠地瞪他,“好聚好散,別讓我恨你,前夫。”
前夫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像是在提醒他一般。
“呵,你本來不就恨我,還差這一次麼?”他若即若離的觸踫著她的臉頰,故意的撩撥著她。
他知道她那里最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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