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著鬼月仙，他口里的那位“老男人”是我暗戀的那位嗎？還是信子，我記得他以前是這樣稱呼過信子的。
鬼月仙伸手扯著我的臉蛋，他瞧著我，不滿地問道︰“為什麼我王嫂子難產，你都不救她呢？那好歹是我的王嫂子啊。”很快他又說道，“算了，這就是你。不過你不救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我趕緊點了點頭，就怕他反口。唉，什麼時候，我水令揚要如此的卑微呢？
“我勸你還是出去吧。”鬼月仙扭頭看著池水說道。
我看著鬼月仙，他說的是屁話吧？他的手還壓著我的衣袖……我伸手去抽我的衣袖，結果鬼月仙卻緊緊抓著我的衣袖，然後挑釁般地看著我。
我看著我的衣袖，在考慮要不要不要這個袖子了。
窗外的陣陣寒風刮過，甚至連澡堂都被轟動了。
鬼月仙慢慢靠了過來，最後把我壓在石地板上。他的身體壓在我的上面，我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
“我還沒有洗澡。身上都是泥土的味道，糞的味道。”我忍不住說道，然後我一動不敢動的。
“是的。真討厭，這個味道。不過還好，你知道回來這里洗……”鬼月仙看著我的眼楮說道。他半撐著自己的身體，沒有把重量都放在我的身上。
我猜，我的臉一定是全紅了。
鬼月仙伸手拉我的衣襟，最後卻只拉開了一點點，他看著我的肩膀的傷，和胸口上的劍疤。他的眼里有著不舍和心痛。
“還痛嗎？”鬼月仙一邊問道，一邊伸手摸著。
我看著鬼月仙，過了一會兒，才誠實地答道︰“有時候會痛，很痛。”
“為什麼從來都不說？”鬼月仙看著我，細聲地問道。
他的呢喃，讓我覺得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怎麼說的。”我坦誠地回答道。
鬼月仙看著我的肩膀，心痛的說道︰“以後，你的事，都要和我說。知道了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了解。只是現在這樣的姿勢，我還能說什麼？做什麼？
我看著鬼月仙，他咬著自己的下唇，然後嘴唇便破了，一絲絲的血滲了出來。我正想著他真詭異。
鬼月仙低頭親在我的肩膀上和胸口的疤痕上。我看著他黑漆漆的頭發，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火燒著了。
鬼月仙親完以後，抬頭看著我，我卻詫異地看著我肩膀上的淤傷和疤痕，它們居然都消失了。
我詫異地看著鬼月仙，他的嘴唇上的血居然自己消失了。那之前他自己身上的疤痕，怎麼不處理掉？
“出去吧。”鬼月仙爬了起來，然後開始拉著自己的衣帶。
我下意識地吞了一下唾液，看著他一件一件的衣衫落地，看著赤身**的他慢慢地走進浴池里。話說，他不會覺得害羞的嗎？我記得上次，他的耳根都紅了。
我看著自己肩膀上消失的傷疤，怔怔地看著浴池里露出一頭烏發的他，然後開始仔細地研究。
他，竟不是人？！
我再次看著自己的肩膀，是的，我確定，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