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華十瑾被他吻得都忘記東南西北了,嬌喘地回答他的這個如何。
連景 唇邊輕聲邪笑,也知道會得到這樣不靠譜的答案,“那就讓我來為你效勞。”
他用力將她一抱,走到床邊,把她放倒在床上,又再拉開一場風花雪月。
——
翌日。
飯桌上,一群人在吃早餐,熱鬧得很。
時素專挑連景 的糗事來說,而令澤 當然幫著老婆往連景 身上多踩幾腳。
連景 老成地裝作大人大量的,不與他們計較,身在車他人屋檐下,不吃眼前虧。
“大大,你知道做男人的首要準則是什麼嗎?”令澤 打趣地問。
“洗耳恭听,願聞其詳!”連景 順著他,一副認真領教的神情。
“愛老婆。”令澤 字字頓頓的說出三個字。
呵。連景 听後不以為然地當做冷笑話。
華十瑾當時正好一個抬首,往令澤 的方向望過去,不經意瞥見連景 側臉上嘴邊的那抹譏笑,似乎令澤 在說著天大的笑話,她的心不禁地往下墜落,越落越難過。
就在此時,連景 忽然轉過頭來,來了句,“男人的首要準則是事業,對吧,十瑾?”
說完後的連景 頓了頓,因為他恰好雙目踫上華十瑾眸里多多少少的失魂落魄,但稍瞬即逝,下一秒,便看見她如花的笑容展開,輕點頭,“嗯。”表示她同意他的說話。
可這笑容看在連景 眼里,怎麼看怎麼委屈!
他有說錯了麼?他蹙眉冷下臉,似乎不大願意她的這般回答,但在眾人面前她同意了他的觀點不就是最恰當的做法嗎?
令澤 眼尖把二人的小動作小神情收在眼底,心里默念了句,大大這小子就等著哪天讓女人磨平那尖銳傲氣的性子。
連景 和華十瑾對視著,她瞥到他的蹙眉神態,心一緊,她都對他的話點頭同意了,他還是不高興。
“我記得,有句話這麼說的︰事業是生命的鹽,沒有它,生命將淡而無味。所以,事業真的尤其重要。”華十瑾娓娓而來的解釋,讓全場的人為她的大氣刮目相看,唯獨連景 很是黑著一張臉,誰讓她那麼多話的!
“……你的粥涼了,還不趕緊喝。”連景 語氣生硬地說。
華十瑾很是听話地低頭喝粥,可剛愈合的右手僵持太久,拿著湯匙,才一抬起來,痛得她受不了,湯匙立馬掉回了碗里。
“ ——”一聲,引來大家的注意力。
“十瑾,你的手怎麼啦?”時素甚是擔心地問。
連景 正要去拉過她手檢查檢查,只見華十瑾縮了下手,雙手放到桌面下的膝蓋上,笑著對時素說,“一時手滑。”
時素見她碗里的湯匙已經浸在粥里,便說,“我讓人重新給你添一碗。”
“不用了,時姨。其實,我已經吃飽了。”華十瑾輕聲細語地拒絕時素,臉上掛著的笑容無比的真,讓得其他所有人都認為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只有坐在他她旁邊的連景 無意往著她膝蓋處一瞥,發現她手掌交叉,緊握住,手背都泛白。
這個女人倔強起來真可怕!
都痛成這樣子了,還在強忍不適!
連景 突然站起來,同時,輕輕拉來她一只手,幸好被他拉去的手是不受傷的,華十瑾跟著他起身的動作,也站了起來。
“令叔,時姨,宸哥,筠姐,你們慢慢吃。我先帶十瑾出去走走。”連景 禮貌地道著。
“去吧,今天天氣挺不錯的。”時素對他們二人說。
出奇地,連景 拖著華十瑾離開餐桌,腳步走得異常地緩慢,一個拐彎,不在眾人視線範圍內,他帶著她直接往樓上走。
“不是出去走走嗎?”華十瑾問。
“你都痛成這樣,再走走就暈了。”連景 沒好氣地頭也不回地說。
呃……華十瑾眸里閃過驚訝,他看出了,她以為自己掩蓋得很好。
其實,傷口昨晚被他不小心撕裂開一點點,今早她起來梳洗時,還滲出血跡來,只是還來不及去處理,連景 在洗浴間外催促她下樓用餐,她便用毛巾擦去血跡後,特意在里面加了一件打底衫,外面再披上一件藍黑色的薄外套,以防已經裂開的傷口又再滲血出來。
——
“坐好。”連景 雙手放在她兩邊肩膀,輕按下她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啊……”華十瑾禁不住皺眉,痛得呻吟了聲,即便是連景 按在肩膀上的力度不大,可是已經拉扯到傷口。
見她反應如此大,連景 快速地收回手,順著她脖子,單手一挑,將她的外套翻開一角,一抹紅隨即映入眼簾!
該死的!
他動作過于快,華十瑾一時沒防備,沒及時拉住外套,看著他仿佛要動怒的眼神,她趕緊的重新拉回外套。
“只是裂開一點點,一會我涂些藥便可。”她垂頭解釋著,可是額頭已經痛出了不少汗珠。
連景 對她的話不予哼聲,而是走去洗浴間,端來一盆熱水,拿上干淨的毛巾,放好在一旁的桌上後。
他轉過來,俯著身子,伸手要去脫掉她的外套,然而她拽著外套的小手特別緊,他又不敢硬來,只能溫柔地輕聲,“嗯?我先幫你擦干淨血跡。”
華十瑾有點兒疑惑,眼前的男人變得時而怒氣,又時而溫柔,她越來越分不清他的真與假,她生澀地有些無可奈何。
軟的不受?要他來硬的?
他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換了換輕柔的語氣,非常流氓地說了句,“再不放手,我可要辦了你!”
呃……這一句嚇得華十瑾的手幾乎是他話一落,她的手就剎那間放開。
連景 滿意地看著她這一動作,卻又心底隱隱作痛,她就這麼怕他踫她?
他把她的外套脫去,將里面的雪紡衫也脫去,發現竟還有件打底衫,難免生氣,她這般掩蓋傷口!
算了,看在她還在痛著的份上,以後再與她算賬。
他將她的打底衫拉低,她雪白的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疤染滿了血,他不禁眸里于心不忍,罪惡感生來,他不該對她索求頻繁的,以致傷口撕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