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次凶多吉少,也不知道今後寒兒一個人應該怎麼過。”
南莫 聲音哽咽著︰“只希望顧時覃那家伙能對寒兒好些吧。”
“應該會的,爹爹你就放心吧,咱們給了顧家那麼多好處,基本上能給了都給了,應該能看在這點份子上吧,就怕……”
南卿城語氣一頓,看向後方,注視著南池寒所住的房閣,輕聲道︰“就怕喂不飽狼。”
“走吧。”南莫 拍了拍南卿城的肩膀,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只要你妹好就好。”
視線一轉,她看到南莫 和南卿城正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直視著前方,只見到前方身穿帝袍的皇上一臉震怒,手邊拿著墨觀狠狠的砸向南莫 。
手指顫抖︰“南莫 ,你可知罪!”
墨觀準確無誤的砸在他的額頭上,砸出了血,血液,墨水濺得南莫 滿臉乃至衣服上,都有不少的墨水,血液和墨水兩者都順流著他的臉留了下去,讓他添加了不少的恐怖陰沉的氣息。
“草民不知。”南莫 緊抿著嘴,一手瞧瞧的握緊著南卿城的手,讓他莫要沖動。
南卿城掙扎了幾下最後垂著頭,雙手緊緊的握著。
“朕到沒有想到你們如此狼心狗肺,竟然敢干出這等事情?!”
皇上瞥見南莫 ,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厭惡。
“你們可還有什麼話說可說?南卿城,你侮辱朕妃子的事情,朕還沒有和你算賬呢,竟然還敢如此看朕?”
“來人!將他們兩個立即處死!”
皇宮侍衛將他們兩個帶走之後,南池寒著急的跟上去,時而听到了別人的議論紛紛。
“平日覺得他們兩人到是挺好的,到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沒有良知的東西,居然叛國!”
“就是就是,還好咱們的皇上皇子等英明,先把這等惡人給揭開了真面目。”
“就叛國,教導出來的兒子竟然還敢欺凌貴妃娘娘,簡直就是罪不可恕,死一百回都算是輕的了。”
“……”
南池寒一路人跟著他們到達了執行場,听著百姓們對她父親和哥哥的辱罵,氣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但是心中卻帶著有不少的謎團。
她家不過是一平民百姓,怎麼會牽扯到叛國?
就算是這個時候,她家煉器的武器,已經到達了多數名家沒法比擬的地步,也不可能會是判國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該有多糊涂,才會一心栽在婚禮的事情上,家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卻一無所知!
南池寒心里悔恨得不得了,卻再次看著她的父親和哥哥被人斬殺,卻無可奈何。
視線一轉,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推入蛇窟之中,看著,听著一群蛇撕咬著她的身體。
在經歷過再次見到她的家人死去的那一刻,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掩蓋得了她心中的憤怒和痛心。
看著蛇窟,南池寒面無表情,好似被吃的那一個人並非是自己。
“夫君,你說這南家之後的家產是都落入了咱們家中,還是皇家啊?”
秦輕月抿著笑意,一手放置在顧時覃的手中,輕輕的捶著。
“咱們四,皇家六。你個調皮的,這可是咱們的新婚之夜,莫說如此掃興的話了,良辰苦短……”
“討厭,人家不過也是想知道嘛,畢竟咱們計劃了那麼多年。”
“也是,我看著南池寒那一張死人臉看了那麼三四年,若不是她家在煉器界中有一定的地位,而且本人能力也足,我還不想和她浪費那麼多的時間。”
“哎呀你可別心急,這當著……”
“怕什麼,給咱們添加了不少了樂趣。”
“……”
耳邊傳來了不少刺耳的聲音,南池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恩愛一夜。
到了第二日,秦輕月嬌羞的窩在顧時覃的懷中,看著蛇窟,輕笑了幾聲,聲音之中到是多了一下感嘆。
“可別說,這南池寒去世之後,我到有些不太適應,有一種好日子終于到來的感覺。”
“她在的時候,京城之中總是有人拿我和她做比較,明明我也不差,在萬千煉器師中,算得上是佼佼者,可是偏生有了南池寒!”
秦輕月語氣一頓,咬牙切齒道︰“若不是南池寒,大家也不會一想起煉器師就想起了南池寒,什麼事情都是說南池寒那里好怎麼樣,可我呢,就成了她的踏腳板。”
眯了眯眼,秦輕月接著道︰“有一日,煉器比賽,明明是我的位置,明明應該是由我去參加的,可是別人的一句話,卻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什麼叫做只要有南池寒在,咱們才能穩贏。後來南池寒確實是贏了,可是他們怎麼說?”
“別想了那都過去了!”顧時覃心疼的親吻了下秦輕月的額頭,但並沒有緩輕她的怒氣。
“說,還好有南池寒,若是換做我秦輕月,那可非輸了不可。”
說罷,秦輕月低頭痛哭了一場,聲音哽咽,打了幾個哭隔。
“現在,終于沒有人可以拿我和她做對比了,我被對比了整整四五年的時間啊!四五年,足以壓迫我的所有的忍耐力。”
顧時覃將她抱在懷中,輕哄著,卻只見她抬起眸來,輕輕的推開了顧時覃,穿戴好衣服後,走到蛇窟的面前,大聲狂笑了幾聲。
轉過頭來對著正靠在床邊的顧時覃道︰“這蛇窟到沒有將她完全吃抹干淨,我要將她的尸骸撈起來,在她的尸骸上扎滿了針,浸泡在酒水中,讓她下了十八層地獄都不得安生!”
此時,躲在暗處一直觀看這他們的南池寒,手指動了動,眼神中遮蓋不住的怒氣,尤其是在她看到她那尸骨上扎滿了針,一根一根密密麻麻的,被扔進酒壇中。
更是氣得想要上前插住秦輕月的脖子,和她同歸于盡。
奈何,每當她想要上前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層隔膜將她和秦輕月等人隔開來。
南池寒大力的拍打掙扎著,在看到侍衛抬著兩具蓋著白布的尸體進來那一刻,安靜了下來。
“少夫人,你要的人來了。”
一掀開來,看到了南沫 和南卿城兩個人身首異處,頭顱上的眼楮皆是睜大著。
“死得真是難看,本來還想做人蠱,算了,就放過了他們一馬,把他們扔後山喂野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