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白楓心眼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眼眸同別人一樣發亮,緊盯著南池寒。
附身興奮道︰“王爺,要不我們私下把她綁過來吧,讓她立下契約,听從我們的指令。”
楚靳炎挑眉,手著原本還在搖著的扇子,猛然一合緊,看向白楓。
輕笑︰“你剛還不是說不能和煉器師接觸嗎?”
“哎呀,王爺,那怎麼能一樣?你看南大小姐這麼小的年齡,都能修煉出初級煉器師才能做到的武器了,這要是再讓她多成長幾年,那會,又是什麼樣的光景?王爺,下手就要趁早!”
白楓像是看到白豬肉一樣看著南池寒,越看越覺得一定要將此人收納到他們的組織下,不能讓二皇子等人奪了去。
余光中看到他家王爺還一臉無所謂的模樣,白楓著急得不得了,但是又不好說些什麼。
台上,南池寒笑意盈盈的看著秦青,聲音清脆悅耳,但在秦青的耳中听來,卻像是一把刀刃重重的劃在他的心口中。
“秦三少爺,勝負已分了,不知道秦三少爺什麼時候來我南家就職?”
秦青一臉陰霾的緊盯著她手中的匕首,隨後低頭看著自己所煉制的,怎麼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輸了,而且輸得差的不是一兩點。
瓖嵌武器啊,這是初級才能煉制出來的。
而他不過還是一名學士煉器師。
“爹爹,哥,我說過無需擔心我的。”
南池寒走步上前,站在南莫 和南卿城兩個人的面前,笑容燦爛,並將匕首遞給南莫 。
“爹爹,寒兒沒有讓你失望吧。”
南莫 激動的接過匕首,連續道了幾句︰“好好好,很好。”
大掌放在南池寒的肩膀上,眼眸中自豪的神情表露無疑。
“寒兒,大哥為你驕傲!”南卿城同樣激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但眼眸中卻欲言又止。
南池寒自然知道他是想要問什麼,便點了點頭,意識他稍等片刻,轉過身子來,看向秦青。
聲音之中,皆是狂傲,好似她本應該高高在上。
“剛秦家人是和我大哥有約定說,輸的人要道歉對吧,如今勝負已分,什麼時候實現啊!”
南池寒的話,讓原本傻眼中的秦家人紛紛回過神來。
率先不滿的是秦管家,立馬爭辯︰“剛打賭的可是南大少爺,又不是南大小姐你,賭約怎麼能做數?”
“哦?”南池寒挑眉,冰冷的雙眸直視著秦管家,讓他的心猛然一咯 ,像是被一只猛獸盯上,就差上前來大咬一口。
“今日要是我南池寒輸了的話,你們秦家還能說得出這一句話,恐怕是巴不得讓我和大哥一起去到你秦家打下手了是吧?”
南池寒語氣猛然一變,讓秦管家驚愣在原地。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
“可還有人記得我所立下的天地契約?”
秦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南池寒一把打斷,干淨利落,不給秦管家任何一絲反駁的機會。
好在眾人還是比較喜歡南家人一些的,立馬便也有人護著道︰“我記得我記得,當時南大小姐說的是,我南池寒,今日和秦青兩人比試煉器,誰輸了便做誰的僕人半年,若是我贏了,秦家人必須向我道歉,如若有失約定,我南池寒願煉器等級都無法晉升!”
“怎麼樣,我說得沒有錯吧,要知道我記得老清楚了,大家想想看,是不是有一條是若是南小姐贏了,秦家人就必須要向她道歉。”
秦管家自然記得這一條,但是當時他壓根就不覺得南池寒能贏過三少爺。
誰知道到頭來是這麼一回事。
秦管家在腦海中轉悠了好幾圈,更是打定主意,回頭要向家主好好稟告一下,秦家人的面子都被三少爺給丟光了。
“我秦青明日就上南家去,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對于之前的事情,希望師傅能夠原諒我們,對不起。”
秦青同樣也有自己的想法,瞥見到秦管家的臉色,立馬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便上前,一掀開衣袍,跪在地上,認認真真的向南池寒跪拜了一下又一下。
“請師傅收我為徒弟。”
“請師傅收我為徒,秦青一定會認真學習,听從師傅的教誨。”
這一舉動,眾人皆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秦三少爺會當場拜師,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小他2歲的女孩。
南池寒微愣,看著秦青跪拜了一次又一次,整個人又有些恍惚。
好似,這一世,有什麼東西開始不一樣了。
“秦三少爺客氣了,我不過是10歲少女,擔當不了你的師傅,秦三少爺還是請起吧,京城中想要做你師傅的人多得去了,那些大師們更值得你去拜師學藝。”
南池寒客氣的說著,無奈看了一眼南莫 。
事情到此,她也很意外。
“王爺,你快看,人家都很明白這一回事,我們一定要趁早下手,將南小姐的心拉攏過來,真的!”
見到秦青拜師,白楓像是有人和他搶奪了一塊白豬肉,氣得他暗自咬牙,雙手緊握著,緊盯著秦青,好似要盯出一個窟窿來。
“稍安勿躁。”楚靳炎手拿著折扇在扇動著,臉龐中盡是笑意。
一旁的姑娘看著楚靳炎俊秀的臉龐,不由得心跳加速了幾楓,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臉上紅潤。
別無其他,穆王國有四大絕色,一絕,便是楚靳炎的顏。
哪怕楚靳炎是公認的廢材,不能修煉,但是人家甚在有這麼一張傾國絕色的臉,別人若是想要說他是個廢材,通常,姑娘家們都會上前叱喝︰“你會修煉,但還不是長得一副隔閡別人,倒人胃口的臉,能和我們家炎王爺相比嗎?”
為此,京城中的人再也沒有說楚靳炎是個廢材的事情,生怕遭受到眾多姑娘口水的淹沒。
“不是,王爺,你再……”
白楓的話點到為止,眼眸轉悠了幾圈,便不在說話,但視線卻一直落在南池寒的身上,發光發亮。
南池寒一直感覺到有人緊盯著她,但卻找不出來到底是誰,所幸就不去探究,但是眼前跪著的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