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邪王爆寵︰絕世小狂妃
容清淺帶著君非翎離開後,容露兒和三夫人從一旁的假山後面走去,看著那兩個遠去的背影,容露兒抿著唇瓣,緊攥著衣袖。
“露兒,你怎麼了?”三夫人察覺到了容露兒的異樣,伸手握住容露兒的手,阻止了她攥衣袖的動作。
容露兒轉頭看向三夫人,眼內有著無盡的委屈,“娘,你可知,此次後宮幾個嬪妃里,皇上為何獨獨陪我歸寧省親?”
“這……”三夫人語露遲疑,隨即往容清淺的背影看去。
隨即,嘆了口氣,“露兒,你要明白,你嫁的人是皇上。對于你現在的處境,你只要想著如何往上爬,其余的男女之情,你不要去多想。”
“我明白,我也明白這次選秀女,五姐姐幫了我大忙,可是到今日,皇上都沒踫過我。”容露兒眼露沮喪。
“你說什麼?沒踫過你?”三夫人詫異。
容露兒看著三夫人,輕輕的點下了頭。
……
浮華院。
容清淺送君非翎進了院落後,先命人端了一些清茶和水果前來。
“皇上,兵部侍郎李芳丁已經背棄了安親王了,如今六部侍郎里,只剩工部侍郎楊希和禮部侍郎林森言,是安親王的人。”容清淺向君非翎報告內情。
君非翎點頭,看著容清淺,眼露贊嘆。
“不過這些都是小人物,眼下當務之急,得想辦法收回安親王的兵權才是。”容清淺道。
听聞,君非翎嘆了口氣,“三十年前,父皇在位時,秦雲國與原來的雲州國,起了干戈,雲州國力雖小,手段卻十分陰險狡詐。”
“想必你也知道,你祖母的父親,華將軍,便是遭遇了雲州人的埋伏,戰死沙場的。後華將軍戰死後,君安河請命上戰場,一舉剿滅了雲州國,將雲州國並成了今日的雲州城,因此立下戰功。”
“而華將軍手里的兵權,也順勢到了君安河的手里。”
容清淺听著君非翎口中的往事,才知君安河手里的兵權,是這麼得來的。
也才知,自己的祖母,也就是容國公的夫人,竟出生于將門世家。
“這些士兵,效忠君安河多年,如若朕現在下旨撤回兵權,那君安河勢必立即起兵造反。”君非翎的語氣,沾染著些許無奈。
容清淺听著,也覺得十分棘手。
見這些話題有些許的沉重了,君非翎勾了勾唇,轉移話題,“這幾日,休假休的如何?”
“挺舒服的。”容清淺笑了笑。
“原本,指揮使這麼重要的工作,是不能落在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身上的。但當時朕初登基,想把原先的指揮使楊中振撤掉,又不想讓新的指揮使一職落入君安河心腹的手里,便下令可以讓女子參加此次甄選。”
“當時武台上,只剩你和慕之瑤,當時你們陷入作弊糾紛,朕當時選了你。其實對朕來說,選你也是有私心的。”
“沒想到,你的表現,讓朕刮目相看。”
君非翎第一次對容清淺說這些,說到私心二字時,有些歉疚的看了眼容清淺。
容清淺自然知道當時的她臭名昭著,君非翎選她,不過是想要一個擺設而已。
而她自己,一路過來,也是誤打誤撞。
容清淺輕笑,打趣道,“只能說,皇上發掘了我的才氣。”
此時,外面的門被輕敲,“皇上,賢妃娘娘來了。”
“讓她進來。”听到容露兒來了,君非翎原本緩和的臉色,稍稍收斂了一些。
容露兒進門的時候,就見君非翎和容清淺正坐在浮華院的廳內。
“拜見皇上。”容露兒朝君非翎彎了彎腰。
接著,又朝容清淺彎了彎腰,“五姐姐。”
“賢妃娘娘,不敢當。”容清淺出聲道。
“在家里,露兒永遠是姐姐的妹妹,不是什麼賢妃娘娘。”容露兒對著容清淺,淺淺一笑。
容清淺聞言,也不多說什麼。
見容露兒來了,自己繼續待在這里也不太好,于是起身,“既然六妹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便準備離去。
“五姐姐。”容露兒叫住容清淺。
“怎麼?”容清淺腳步一頓,回身看向容露兒。
容露兒抿了抿唇,“露兒回來的時候,讓宮里的御廚做了一些很好吃的糕點,剛才已經讓小桃送去了寧心院,姐姐記得嘗嘗。”
“嗯,多謝六妹妹。”容清淺道了聲謝,抬步離去。
待容清淺離開後,容露兒走近君非翎,“皇上,姐姐與瑾王殿下,看起來感情很好,臣妾真不舍得,讓姐姐遠嫁蒼楚國。”
“……”君非翎微擰眉心,心尖劃過一絲痛楚。
……
容清淺回到寧心院時,院子外面只有妙春和妙蘭守著。
“瑾王呢?”容清淺進院子後,問了一聲。
提起瑾王,妙春和妙蘭打趣的看了眼容清淺,“小姐果然是要嫁人了,一進門第一個就問瑾王殿下的行蹤。”
“瑾王殿下在你的臥房里呢。”
容清淺挑眉,“你們也敢嘲笑我了。”
“奴婢不敢。”妙春妙蘭含笑朝容清淺俯了俯身。
進了臥房,容清淺一眼便見犬犬撅著屁股,頭埋在桌上的兩盒點心里,吃的歡快。
“啊嗚,這個糕點好好吃,比雞腿還好吃。”邊吃,犬犬邊說。
容清淺走近,把它從桌上抓起,看了眼盒子里面所剩無幾的點心,“你少吃點,不怕撐壞肚皮嗎?還有,你這個靈獸,怎麼什麼都吃。”
“因為什麼都吃,所以我是靈獸嘛。”犬犬回答,掙脫開了容清淺,繼續埋頭苦吃。
容清淺撇嘴,這話好像也沒毛病。
余光一瞥,鳳瑾夜正悠哉的坐在她的那張搖椅上,手里正捧著雪瀾山莊得來的無名秘笈。
“你怎麼在看這個?”容清淺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悠哉的喝了起來。
聞言,鳳瑾夜合上秘笈,在容清淺面前晃了晃,“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就隨手放在枕頭邊?”
“呃……”容清淺一時找不到借口。
“等哪日這里面的東西被人偷學去了,你就等著哭吧。”鳳瑾夜說罷,將秘笈扔給容清淺。
容清淺伸手接過,放下茶杯,翻了翻,“這里的東西,有些我都看不懂。”
“看不懂?”對于容清淺嘴里冒出這三個字,鳳瑾夜竟是有些詫異。
起身,往容清淺走近,一手撐著桌沿,俯身湊近她,“哪里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