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都已經回到莊園了,落老頭兒還是一言不發,就在她以為他估計真的沒什麼了的時候。
他突然轉過身來很認真地說︰“我就只收留你們十天,十天後就給我回去”說完也不管听到的人什麼反應就進屋了。
誰知恰菱舒也正好的就在門口,听到這句話時的那個心情,簡直不要太傷心了,她們才剛來,師叔就已經開始趕人了。
恰菱舒攬過落子亭的肩膀抱住,下巴磕在她肩上,試探性的問道︰“子亭,師叔這是怎麼回事呀?”
落子亭偏頭看著恰菱舒漫不經心的說︰“應該是……”,看著恰菱舒洗耳恭听的認真樣子,故意遲疑了一下才繼續說︰“嫌棄你吧!”,掙脫來恰菱舒的手和下巴,恰菱舒一下就蔫兒了,低著頭跟在落子亭後面進屋。
大廳里,余子揚和恰夙望相對而坐,好像在談事情,落子亭打過招呼就上樓去了。
吃飯的時候落老頭兒再次在飯桌上提起了要趕她們走的決定,出奇的是沒有一個人反對,甚至還當著他的面把機票都定好了,落老頭兒一時無話可說,不知是高興還是生氣,飯後人就又消失了。
里昂市中心的白萊果廣場,一度被稱為皇家廣場,是歐洲最大的廣場之一。同一般中心廣場不太一樣的是,它的地面全部是由紅土鋪成,雖然這樣並沒有使它非常美麗,但卻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廣場周圍盡是19世紀初建造的四五層樓房,花店、咖啡座、餐館林立,是市民的最佳休憩場所。
然而在廣場的東南面坐落著裝飾藝術博物館,館內藏品種類繁多,相當的精彩。
四人輕裝簡行,落子亭一個小挎包,恰菱舒也是僅一個小小的黑色背包,博物館內展出的有長期也有短期的,且各個時期的幾乎都有涉獵到,尤其是近代的裝飾藝術產品,家居家具之類的,設計也算精巧有趣,即使比不上盧浮宮的大氣優雅,倒也算是個不錯的體驗,由于近期是暑假,所以游客很多。
恰菱舒對這些東西還挺感興趣的,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的,對這些富有藝術性的東西卻是十分喜愛且有著自己的見解,拿著她的單反相機拍攝著。
落子亭卻是興致缺缺,這邊她也不是第一次來,國外的這些設計于她而言太過浮夸,她喜歡復古的氣息,所以與三人分道揚鑣,余子揚想跟著,卻被拒絕了,獨自一人往廣場中心而去,廣場的正中心樹立著一座路易十四騎馬的雕塑,宏偉壯觀。
百無聊奈的落子亭找了間咖啡廳待著,點了一杯卡布奇洛,細細品著它的苦和澀。
咖啡廳內的人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這個時間點其實很少會有人來喝咖啡,一眼看過去,除了情侶還是情侶,想想自己這個單身狗,無奈的笑笑。
突然她的視線停在了右前方的一個卡座內的男女身上,準確的是視線全部都停在了那個女孩子身上,那個女孩子眼神痴迷的看著對面低著頭的男人。
眼中一瞬間聚集了很多無法言喻的感**彩,有厭惡,有仇恨,有悲痛,也有一絲久違的懷念,最濃烈的卻是那一抹殺戮的氣息,最終唇角微勾,眼中所有的情緒也歸于一片平靜。
坐在女孩子對面的男人在落子亭死死的看著女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有所察覺,卻並沒有要管這閑事的意思,因為他同樣很討厭對面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
直到他感覺她眼中殺戮的氣息才讓他重視了起來,這個女人跟著自己一起出來,如果回去的時候人沒了,她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誰知就那麼一瞬間那氣息卻消失了,好奇轉過身去看向氣息傳來的方向,卻見到了意想不到卻心心念念的人。
落子亭?她怎麼在這里?剛剛是她嗎?為什麼呢?
落子亭的視線還沒收回就看見女人對面那男人轉了過來,男人有一雙英挺的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
落子亭皺眉輕聲呢喃著,“許以翝?他怎麼會在這里?而且還與……林妃黎一起?”
沒錯,那個女人就是林妃黎。
林妃黎見許以翝一直看著落子亭,還對她笑了,那原本笑得痴迷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一下子垮下來,很不高興的質問許以翝︰“許大哥,她是誰?你們什麼關系”,活像一個抓到丈夫偷情的正室,可惜,她並不是。
許以翝回過頭極盡冷漠厭惡的看著林妃黎,不屑的說道︰“林妃黎,注意你的言辭,你有什麼資格問這些問題?你只不過是我公司小小的一名員工罷了,請你記住你的身份,我的容忍可是有限度的”
林妃黎是她母親看中的聯姻對象,家世出眾這個女人慣會在母親面前裝乖巧而贏得了母親的喜歡,這不,剛高考完就死乞白賴的說要到馳宇實習,母親喜歡她就答應安排一個閑職給她,給了她這個接近自己的機會。
這次通過亦飛的消息知道落子亭將會來里昂,他便以出差為由也來了里昂,還比她早到了一天,沒想到這個林妃黎居然說通了母親,厚顏無恥的也要跟來,這一路看著她真的是煩不勝煩,沒想到今天還被子亭踫到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誤會什麼。
許以翝眼中冰凍三尺的寒意和警告著實嚇到了林妃黎,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同時也委屈的流眼淚,帶著哭腔控訴著許以翝︰“許大哥,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要回去告訴伯母說你欺負我。”說著氣沖沖的跑出了咖啡廳。
落子亭離兩人的距離挺近的,所以兩人的對話,她全部都听到了,這可是免費看了一場好戲啊!嘲諷的看著林妃黎跑走的方向,‘林妃黎’這三個字在她的舌尖繞了一圈,十年沒見了,居然還是這麼蠢,還這麼沒有長進,余音在許以翝坐下後消失殆盡。
“學長,艷福還真是不淺呢,居然還翹課帶女朋友出國玩。”落子亭調侃道,卻帶著不知名的酸性物質,醋。
許以翝笑著擺擺手,“子亭可不要誤會,我這是出差,那只不過是公司的一名員工。”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很巧妙的在向落子亭解釋,他不希望她對他有任何的誤解,即便自己沒有機會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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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為文中涉及到了敏感詞所以被駁回了,我都晚上10點過後了才看到,但是已無力回天,十點後系統不再審核,自動跳到第二天。原諒我!
推薦好友傲天小妖的文文《田園醫妃》
前生她是心髒病人。手不能抬,肩不能挑,氣喘心慌兼暈倒。
今生她力大無比。手能打怪,腳定乾坤,怎會有那麼夸張。
手握空間至寶,種田,治病,經商還是可以的,問題是不能逃學遲到兼早退,方是好學生。
見過拋繡球招老公的。
沒見過拋銀子定娘子的。
他是風姿卓約,冷艷無雙,指揮千軍萬馬的戰王。
她是從容淡定,有顏值,有醫術的種田小村姑。
第一次交戰,兩敗俱傷。
最後一戰,戰王被擄。
“從今往後,娘子負責種田,本王負責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