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中,幾乎已經看不到恐怖分子了。但是,華夏突擊小隊這邊卻是死人了,三個!!
一塊山坡掩體那里,突擊小隊三人頭部中槍,明顯是被人爆頭了。
“狙擊手?”
李青急忙閃身躲在樹後,目光如鷹隼一般搜尋著恐怖分子最後一個狙擊手的所在位置。
可惜的是沒有槍聲,而且李青所在的位置較低,灌木叢茂密,他也無法得知狙擊手的位置距離在什麼地方。
砰——
又是一聲槍響,好在那名突擊隊員福大命大,這一槍命中的是他冒出來的肩膀,而不是他的腦袋!
李青剎那間動了,他已經听清了槍聲的大概位置。
幾個閃身,李青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突擊隊一眾人的身後,搜索著恐怖分子狙擊手的藏身之地。
與此同時,李青也看到了突擊隊的狙擊手和觀察手。
“金雕,下令開槍啊!他就在界碑後面!”
“不能開槍,他在邊境線以外!”
“難道就讓兄弟們在這兒當活靶子啊!”
“絕對不能對境外開槍,煙霧彈!”
這幾句對話傳入李青耳中,他真想對那個指揮官罵娘。都他媽這個時候了,還管這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掉狙擊手!
通過觀察手的觀望方向,李青連換了兩個位置,終于看清楚了恐怖分子狙擊手的所在位置。
那個狙擊手,正在目測有兩百五十米遠的界碑外,甚至把界碑當成了狙擊步槍的支架,似乎是料定了突擊小隊不敢開槍殺他。
此情此景,李青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低聲喝罵道︰“一群白痴!”
兩百五十米,完全是在ak47的有效射程之內。
李青沉著臉,毫不猶豫的舉槍。
瞄準!扣動扳機!
狙擊手頭部中彈,應著槍聲,倒地身亡,界碑上濺染了一大片鮮血。
正準備扔煙霧彈的突擊隊員愣住了,指揮官愣住了,其他突擊隊員也都愣住了。
好一會兒後,那指揮官金雕終于回過神來,環顧一眾隊員,咆哮道︰“誰開的槍!誰開的槍!”
“我開的!”李青大喝一聲,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一出現,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所有突擊隊員的槍口也都對準了他。
李青隨手扔掉手中的ak47,直直的逼視著那個指揮官,問道︰“金雕,東南軍區狼牙特戰旅,範天雷?”
“沒錯,我就是範天雷,你是誰?為什麼開槍!”範天雷盯著李青,神情戒備,沉聲問道。
其實在李青之前听到金雕這個代號的時候,他隱隱就有些猜測自己可能是來到了特種兵利刃世界,沒想到還真是。
李青瞥了眼範天雷的肩章,兩杠三星上校軍餃,看樣子已經是狼牙特戰旅的參謀長了。
就是不知道何晨光、王灩兵還有李二牛他們這三個家伙,現在有沒有被這範天雷給坑進部隊里。
見李青不說話,範天雷再次喝問道︰“告訴我,你是誰!”
“別吼我,我現在可不是你的兵。”李青不為所動,反問道︰“金雕,你不覺得今天的場景有些熟悉嗎?境外狙擊手,界碑。”
範天雷一怔,隨即一股十年前的記憶被他翻了出來,臉色變得有些呆愣。
其他突擊隊員都茫然的看著範天雷,他們都不是十年前的老兵,自然不知道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青繼續說道︰“軍餃倒是越來越高了,人卻是越活越回去了。金雕,你的血性呢?”
範天雷臉上慘白一片,塵封多年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了。
十年前回收衛星的突擊戰斗中,他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可是堅決主張開槍射擊的。為什麼現在他也會陷入了這些條條框框呢?
李青哼了聲,冷冷的說道︰“假如我是你,無論是什麼時候,無論是在什麼地方,哪怕上軍事法庭,哪怕是脫掉這身軍裝,哪怕是死,我也絕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被人挨個兒點名!”
範天雷的身子顫了顫,看了眼犧牲的三名戰士,痛苦、內疚、自責、悔恨,一一在他眼里閃過。
好半晌後,範天雷才重新看向李青,正要開口說話,兩個人影矯捷的在林間穿梭,轉眼就來到了眾人面前。
範天雷目光落在這兩人身上,皺眉道︰“苗狼,善明,不是讓你們去營救人質嗎?人質呢?”
善明弱弱的看著範天雷,不好意思的說道︰“人質不見了,只有兩名恐怖分子的尸體,我,我還以為是你們搶先了一步……”
“什麼?人質不見了!”範天雷大嗓門又恢復了。
不過這時候,旁邊的苗狼卻是嗅了嗅鼻子,視線看向被突擊隊員圍住的李青身上。
李青對他笑了笑,這苗狼的鼻子比狗還靈敏,可能已經聞出他在木屋里留下的氣味了。
果不其然,苗狼從兜里取出一張照片,仔細與李青對比後,指著李青驚疑不定的問道︰“你是李青?”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向李青,範天雷更是一把搶過照片。
李青也沒打算隱瞞身份,也瞞不住,他點頭道︰“如果你們要找的人叫李青的話,那麼我想應該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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