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的吳越被人救了,一個真正冷血的人。那人見吳越的資質不錯,骨骼又未定型,打著培育人報仇的心,救了他。
九歲的吳越每日每夜都要接受各種艱苦,甚至殘酷的訓練,稍有不慎便會殞命。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養成了某種變態的性格,例如,砍個人,毒死人,摔死人都是小意思。不然就是動不動就把人活剮了,或者在腦袋上開一個小口子抹上蜂蜜,然後把人埋在地下,讓螞蟻來啃食。
想想就不寒而栗!
天真到變態,這跨度真的讓人難過。
直到後來趙武靈收了他,才沒有再為禍人間,在自己的仇人家暗暗潛伏下來,只為最後的絕殺。
幾天下來,全國大大小小共計五千六百三十七家被勒索,其中還有四百六十九家大人物被“不小心”嚇死。于是趙國空下來了一百多個官位,在朝的官員心思都活絡起來了。
那些官位雖不比都城的官位大,但是在邊遠地方當一個土皇帝可遠比在都城來得快活。
土皇帝就是可以在一塊小地方橫行無阻,糧食賦稅調高調低全憑自己心意,都城來了使者,就強迫百姓裝樣子,若是不小心被查出來了也不要緊,殺了就是。到時上報朝廷來使在路上遇流匪或刁民死了。
有流匪山寨更好,官匪勾結。匪患肆意,官員向朝廷申請剿匪,朝廷撥來剿匪款項。剿匪不成,明年再來,就這樣一年復一年,土皇帝都可以自己養軍隊了。
既然人都死了,趙國國君也不好說什麼,只好重新選官,只是如何選取這麼大數量的官員呢?可就愁懷我們的趙國國君了。
“來人,把君丞相叫來。”趙國國君踱步思考。
“是。”
不一會兒,君子羽站在了趙國國君的面前,只是那表情怎麼那麼困頓呢?
“小羽,你這是怎麼了?”趙國國君疑惑,在他看來,君子羽是一個知道事情輕重的人,也總是會把自己照顧好不讓別人煩心,會出現這種情況,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處理一些情報案件。”君子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還不是趙武靈一次打盡還不留下維護,有些地方亂了,忙著寫對策呢。”
“這小子明明可以一次做好,偏偏要整出這些ど蛾子。哼!”趙國國君不滿的哼哼著。
“他不過就是在報復你讓他這麼早收網而已,本來後續工作就還差,誰知你這麼急呢?”
“那是誰說要給官員大換血的?”趙國國君反問。
君子羽尷尬的撓了撓頭,她這幾天真的是忙過頭了,都忘了。“好了,到底找我干什麼?”君子羽轉移話題。
“選官。”
“好,讓我先休息一下。”
趙國國君看著君子羽眼下的青影,有些心疼,可是他趙國無人只得寄托在這個將要及笄的小丫頭頭上了。
趙國無人這是假的,只是有才之人不是被氏族所控,就是為名利所驅。不為名,不為利,只為人的人太難了。
既然不可直接利用,就只好使些法子了。
“將貴族余蔭延續十代改為兩代,或者直接抹除。”
“這可是會引起氏族反彈的。”趙國國君震驚。
“那些老古董不會,他們可是最真實的也是最迂腐的讀書人,剩下的就是有著花花腸子的新興士族了。”君子羽又一個哈欠打來,“不過那些士族被趙武靈一次勒索應該會少些阻攔的能力吧!還有叔,你準備把那些侍衛瞞到何時啊,趕緊解決這些事。”
“畢竟要吸引有才之人來我國才是最主要的任務。”
這種淺顯的道理誰都懂,只是怎麼做呢?趙國武風勝于文風,又沒有一個較為安靜的環境來讓學士辯論……不安靜的環境……這正是才士要到!
站在不同的位置思考同一個問題,學士為了得人賞識便會盡其所能的展示,多方的爭斗更適合那些才子施展拳腳。
“你這是要攪得全國都不得安寧啊!”
“這樣才好渾水摸魚啊!”
“摸的還都是自家的。”
“攘外必先安內嘛!”
“這會不會太冒險了?”趙國國君擔憂,畢竟戰火已經燃起,誰又知他何時燒到趙國呢?
“把你那些兒子弄出來好好干事兒就行。”
“弄不動。”趙國國君抱怨,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這麼懂事,這麼會為父分憂,他生的小崽子只會惹他生氣,郁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