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女學士?這又是為何?”君子玉疑惑了,不過不用娶公主就好。
“還不是張太尉說女子無用,何必在外拋頭露臉,就應該在閨房帶呆著生兒育女就好了,我反對說那你們有誰可以如當年八歲的君子羽一書退敵,我就同意,結果他就說子羽不過是特例,如今也痴傻了,沒什麼用了。氣得我差點沒繃住打他一頓。”
深知國君性格的君子玉也是無奈,恐怕那個張太尉再說一句子羽的不是國君還真有可能跑下去大張太尉一頓。據說當年有人調戲他的娘親被國君知道了,他直接抄家伙跑到別人家里破口大罵,效果堪比潑婦罵街。那家人被罵得受不了了,跑了出來,誰知道他早就帶著他的混混朋友等在外面了,那人一出來就面對老大一堆拳頭,于情他可以打,于理,他更可以打。因為趙國律法中有一條就是調戲有夫之婦杖責二十。
更有甚,在封賞大典上有個大臣說了子羽一句不是,他直接拿國君印章砸那個人的腦袋。只要那件事合情合理他就沒有顧忌了,挽袖開打!
“好,我幫你,但是我有幾個條件。”
見子玉願意幫他,國君的心情瞬間飛揚。
“第一,那些女學員我要自己選;第二,我教學期間那些人歸我管不要老出現一些雜七雜八的人指手畫腳;第三,我成功了就立馬下放國學。”
“可以。”國君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因為他知道這些條件是必須的。“不過你不僅要加幾個貴女還要有平民之女,不然那些老頭可不會服氣哦!”
“沒問題。”
翌日,晨
王室就搬下了詔書,有意報名太學的女子可去當地的國子監報君丞相之名。可世人皆不明其意,縱有官員為其解釋也是無力。畢竟沒有人有那個錢去供女子讀書而不是男子。所以這一天無一人報名。
第三天,國子監玉華院終于迎來了一位學生。
“請問你是?”
“參見丞相,小女林挽歌,今日前來就是希望可以拜在丞相門下。”自稱林挽歌的女子面容清秀,衣著簡樸卻落落大方不見絲毫局促,自卑。就憑這份不卑不亢的氣度就足以讓人刮目相看。
“可以,不過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
“丞相請問。”
“你認為女子是否不如男子,女子是否應該居于家中相夫教子?”
只見林挽歌沉思片刻後作答,“挽歌並不認為女子不如男子,只是男子自作主張將女子囚于室內讓其目光短淺,難以面對一些情況罷了。”
“你知道你這話可是大不敬啊!”子玉嘴角勾起一笑“盯”著林挽歌。
林挽歌也是不甘示弱,“將女子囚于室內相夫教子,甚至說出女子無才便是德這種話難道就是敬?”只見林挽歌雙目通紅猶如一只將要發怒的雄獅,“女子生兒育女不錯,但是就因此將女子囚禁是否太過分了。”
“不錯,你的這番演說不錯,可……”子玉話鋒一轉拋出一個更令人震驚的話,“你是否有勇氣來改變這一狀況呢?”
“有。”林挽歌想都不想就肯定的回答君子玉。
“可以,你通過了,不過不努力可是無法實現的。”子玉帶著些許欣慰的說。顯然他也沒想到在平民中會有這樣有深度的思想,畢竟平民最關注的還是溫飽問題而不是國家興衰,思維總是會有一些局限能有這樣的思考已是難得。
“能有如此思想怕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宮律,你去查查她的來頭。”
“是。”
接下來的四位平民之女很快也選中了。
國子監,玉華院內
那幾名報道成功的平民之女好奇的觀察著四周,而一旁的世家女子正端然跪坐。
此時身著一襲白衣的君子玉步入其中,十名女孩看見溫潤如玉俊秀不凡的君子玉心跳就不覺得加快了好幾倍,只是他的眼楮上始終遮著一條白色的錦緞,在白色錦緞的尾處繡著一株蘭。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是誰,我就不多介紹了,現在就請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吧。”說著順手指了一人,“就由你開始吧。”
那人順勢站了起來,用一種十分溫柔的聲音自我介紹起來。“小女楚千策。”
“小女任思遠。”
“小女林挽歌。”
“小女王謝。”
“小女安然。”
“一個一個介紹太麻煩了,就讓我來吧。”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突起將站于前的君子玉嚇了一跳,但也沒露出什麼。
“小姐,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需要用聲音來記人啊!”子玉無奈出聲阻止。
“哦,不好意思,我是蕭水瀲,蕭將軍之女。”自稱蕭水瀲的小姑娘無措的撓了撓頭。因為一個常識性的事而鬧了一個烏龍。
“肖青璇,肖太常之女。”
“柳煙寒,柳御史之女。”
“張九秋,張太尉之女。”
“李軒雲,光祿勛之女。”
“好,想必來這里是什麼情況你們已經有了一定了解了,在你們念書的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們可以認真而不是混混時間,若是如此你們可以立馬離開,還有一點就是。”子玉說話一頓,而後再次說起,“這里可沒有奴婢小廝來照顧你們,所有的一切必須要你們自食其力,好了,今天就先來叫你們認字,你們有多少人是認字的,可以幫忙教一下不會的。”
子玉命人拿來一塊木雕,上面雕刻了先人的詩詞歌賦。剛開始時眾人最多也就認識十幾個字,寫字更是無從下手。子玉便一音一節,一筆一劃的教起眾人來。一個時辰後,又開始了圍棋的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