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訓瞪大眼楮看著張奇,壓低聲音問道︰“阿奇,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你和蓯藎的關系突飛猛進到這個地步?”
要換做是其他女人,他絕對不會那麼問,關鍵那個女人是蓯藎,是采取了暴力制服了張奇?還是懷柔政策感動了張奇?
他是真的好奇到不能再好奇。
張奇一甩頭,做了個自認為無比瀟灑的動作,事實上,就他的長相,無論做什麼都瀟灑,哪怕是摳鼻屎,扣腳丫子這樣粗鄙的動作。
“個人魅力。”張奇笑著回道。
陳子訓,“……”
面對張奇這麼自我貼金的答案,陳子訓真的找不出任何一句話去接。
最後,在蓯藎被拆的已經屬于拆不忍賭級別的別墅里走了一圈,他對張奇豎起大拇指,佩服道︰“阿奇,為你的個人魅力大大點贊。”
居然有膽子把蓯藎的別墅敲打成眼前這幅快接近于斷垣殘壁的樣子。
張奇想到了什麼,順著陳子訓的話問他,“等會兒你有事嗎?”
陳子訓以為自己幫了張奇的忙,張奇是要請他吃飯呢,差不多也到吃飯時間了,搖搖頭,“我今天都沒什麼安排。”
“那太好了。”張奇興奮道,“既然沒什麼安排,那在這里幫我監工。”
陳子訓,“……”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弄了半天,張奇是想自己走,把他扔在這里當監工。
他也不是個一直都會坐以待斃的人,听張奇這樣一說,稍微愣了愣,等反應過來,立馬拒絕道︰“阿奇,這可不行,以你和蓯藎的關系,不要說拆房子,就算是把這別墅燒了她也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我就不一樣了,蓯藎昨天已經拿我爸威脅過我了,再要讓她知道拆她別墅,是我在一邊監工,她還不馬上找我爸啊,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氣,肯定會把我脫光了衣服吊起來打,我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再被我把那樣打,多丟人啊!”
陳父把陳子訓脫光了衣服吊起來打,倒是事實,不過那是在陳子訓十幾歲時候發生的事了,那是的他毛頭小子都算不上,脫光就脫光,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現在可不一樣了。
張奇伸出手去拍了拍陳子訓的肩膀,安慰道︰“你相信我,蓯藎是不會去找你爸告狀的。”
陳子訓還想找其他借口,反正目的就一個,他不想待在蓯藎這別墅里當監工。
結果,還沒等他張嘴,張奇加重力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子訓兄,你一直都很能干,我看好你呦。”
陳子訓嘴一憋,好想哭啊,張奇怎麼能這麼坑他呢,他可是他的好兄弟的。
“阿奇。”陳子訓忍不住提醒張奇,“我們是兄弟啊,俗話說,兄弟如手足。”
因為張奇身後的那個女人是蓯藎,導致借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把女人如衣服幾個字說出來。
張奇嘆了口氣,淡淡道︰“子訓兄啊,兄弟如手足後面還有一句話,難道你沒听過嗎?”
陳子訓怔了怔。
張奇看著他茫然的面部表情唏噓道︰“兄弟是如手足,可是卻像蜈蚣的手足,至于女人,雖然如衣服,卻是過冬可以御寒的衣服,當然,衣服對你子訓兄來說,還有遮羞功能。”
瞧這話說的,好像張奇穿的衣服沒有遮羞功能一樣。
陳子訓很清楚就智商,自己是斗不過張奇的,為了不繼續自取其辱,他抿緊嘴,不再吭聲。
反正也是真沒什麼事,監工就監工吧,反正,等張奇一走,怎麼敲牆,敲多長時間,都是他說了算。
這樣一想,心里不由得就舒服多了。
已經走到門口的張奇忽然回頭,“對了,子訓兄,接下來的牆應該怎麼敲,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和包工頭說了,你只要監督完工就行,那個辛苦你了,等我嫁給……哦,不不對……娶了蓯藎,手里有錢了,我請你去3劈。”
陳子訓腳底一軟,差點沒站穩,3劈,張奇還沒和蓯藎正式結婚,就想著婚後怎麼玩了。
張奇敢,他可不敢,深呼一口氣,他義正言辭的拒絕張奇道︰“阿奇,我可不喜歡什麼3劈,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我的初戀回來。”
張奇用一種在看怪物的眼神在看著陳子訓,“你什麼時候改口味了,我卻不知道,你不喜歡3劈,改喜歡陳年炮了?哎……”
張奇左手繞在胸前,右手支撐在手肘上,大拇指和食指摩挲著下巴,滿臉好奇道︰“如果你的初戀女朋友哪一天回來了,你一定要通知我一聲。”
陳子訓警覺道︰“為什麼要通知你?”
他可忘不了,以前交往過的那麼多女朋友,有百分之九十九是因為見過張奇一面,就鬧著要和他分手的。
女人好—色起來,就沒男人什麼事。
還算好,張奇一直很有原則,只要是他沒看對上眼的,不管倒追,倒貼程度有多大,一概不予理會。
也正是因為張奇這麼一直有原則,對那些因為以貌取人而離開他的女朋友們,他沒一個惋惜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