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越想越復雜,還是不要想了。反正自己過幾天就走了。他只負責除叛徒,沒責任要留在丫頭身邊。
但,這丫頭實在是沒頭沒腦,自己還是叮囑她幾句吧。他接話︰“沒什麼,以後不要直呼我姓名。我不想暴露自己的名字。以後對外人,我叫左伊。”要是以前的他,自然用不著這樣隱姓埋名,但現在他的傷勢太過嚴重,半個容羽就可以殺了自己。丫頭是武功也不高,自保還有點可能,保護自己是絕對不行的。
這種事情越想越復雜,還是不要想了。反正自己過幾天就走了。他只負責除叛徒,沒責任要留在丫頭身邊。
但,這丫頭實在是沒頭沒腦,自己還是叮囑她幾句吧。他接話︰“沒什麼,以後不要直呼我姓名。我不想暴露自己的名字。以後對外人,我叫左伊。”要是以前的他,自然用不著這樣隱姓埋名,但現在他的傷勢太過嚴重,半個容羽就可以殺了自己。丫頭是武功也不高,自保還有點可能,保護自己是絕對不行的。
“你大我這麼多,本來也不該直呼你姓名,我以後就叫你左大哥吧。這樣長幼有序,比較妥當。”風涵曦一雙眸子清澈如水又帶著些許期待,淡粉嘴角微揚,鼻子修挺,十分俏皮可愛。
“隨便。不過,你還是變回之前的樣子比較好,免得被別人發現。”這兩個性格的反差實在太大,他自己都有點難以接受。要不是風涵曦性格轉變地很是適合,他都要以為風涵曦精神分裂了。
她心情特好,因為莫名的親切感,風涵曦可以放下大部分的警惕和他說一些簡單明了的話,但要是對上陌夜凌和容羽,他們的話里不拐十幾個彎都說不出來,整天和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她必定心力交瘁而亡。
“嗯。”風涵曦並沒有告訴他自己今後的計劃。她會造成希 死亡的假象,然後和希 有關的什麼嚴寒士、容羽和太子的事就通通解決了。當然,她會以另一個身份出現。希 的性格實在讓風涵曦憋屈,她可受不了。這些,和更多,風涵曦都不會說,畢竟,左天衣的身份擺在那里,有些事知道太多,風涵曦怕他的下場比那兩個人都慘,而且,輕和重,風涵曦還是能夠區分的。
“有什麼大事發生嗎,特別是能驚動朝廷的那種,定明天考試會考到。”
“這些年,風花國表面上風調雨順,民生方面沒有什麼大問題,最多也就是些歷朝歷代的通病︰旱災、拒絕交稅的問題。只是最近幾年玄月國致力于與各國搞好關系,雖然風花國也在這麼做,但現在局勢對風花國很不利……”
風涵曦听得分明,左天衣自始至終一直都是“風花國”、“玄月國”地叫,好像自己置身事外一般。如此看來,左大哥和陌夜凌他爹之間有不少故事。
玄月國,凌紗閣。
兩名男子正對坐對弈。
二人皆神宇不凡,舉手投足間自帶一種高不可攀的貴氣。
房內焚著好聞的香,據說是齊國的特產,大陸上僅此一國。淡淡的清香帶點花草氣息,若是風涵曦在這,一定愛不釋手。
裊裊青煙呈螺旋狀盤曲而上竟高達一米有余。
兩個人神色平靜,安然享受這一切,只專心對弈。冰蠶魔獸的絲綢白衣,金絲線密封的暗紋翠竹穿在手握白子的人身上相得益彰,竟沒有了半分奢靡的腐爛,只有清冷孤傲和出身不凡的暗示。
“那人已經出現,你做何打算?”
“啪!”清脆一聲,白子落,吃了黑子一大片。
“隨她去。是我的,遲早是我的,別人也搶不走。”
黑子落,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幾個回合後,竟是白衣男子手握白棋,卻不知該往何處落子。片刻,他道︰“我輸了。不過,你總是這麼從容不迫也未必是好事。命運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她可不是一般人。你與她,只有緣。”
那人笑了︰“我不需要和一個女子有緣分。”聲音充滿磁性異常好听,只可惜話里字字高傲冷淡。就算是春回大地,也冷了三分。
“可是……”
“殿下,孫大人請您和楚公子去前庭商議出使丹鳳國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