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第四十章 吃閉門羹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相思如風 本章︰第四十章 吃閉門羹

    教官帶小七月去院子里曬太陽,小鸚鵡與小伙伴們也迅速搬桌椅,同樣轉移到院子里作陪。

    他們的目的是陪小七月,輪流念經文給小七月听,可不是陪教官。

    醫生也想去湊熱鬧,卻被狄警衛拖去教官家的二樓書房加班。

    醫生幽怨。

    醫生不滿。

    醫生想曠工。

    但是,他沒膽子。

    沒膽子敢曠工的醫生,默默地呆書房里當牛馬。

    楊老沒去徒兒的書房,他與赫老孔老呆在客廳下棋喝茶,等簡老過來串門,四人又能湊成一桌麻將。

    終于回到家的冷面神,暫時把公務拋之于腦後,一心一意陪小閨女曬太陽,曬到半上午才回客廳。

    並不是他怕熱,而是時間夠了。

    結束曬太陽的行程沒多久,也到了小巫女每天上午必醒的時間段,她準時醒來補充營養。

    蘭姨做了小閨女愛吃的漏魚子,守著小閨女喝完大半碗的漏魚,再回廚房給小閨女煲晌午喝的湯。

    冷面神抱了小閨女一段時間,也勉強得到點安慰,忍著不舍將小閨女交給美少女,他也系上圍裙下廚做飯。

    冰山教官洗手做羹湯,為的是哄自己的小媳婦兒開心,事實上,他辛苦幾小時的成果基本便宜了他人。

    饒是小閨女沒吃多少,但小閨女每樣都嘗了一點,還夸了他一頓,冷面神高興得笑成一朵花,又多吃了一碗飯。

    冰山教官不經夸,蘭姨和楊老都不忍直視,孔老赫老簡老則悄咪咪地跟小閨女打商量,讓她經常夸夸冰山,這樣他們就能經常有口福。

    事實上哪怕小閨女不夸,冷面神為了哄小閨女也很拼的,下午又跟蘭姨熬芝麻糊糊,晚上也做了幾道拿手好菜。

    也因有冰山小榕下廚,被迫當了一天牛馬的醫生的幽怨也煙消雲散。

    小顧先生、葉小美人、項家姐弟與郭同學等人為了吃到施教官做的菜,他們愣是在小七月家吃過晚飯才返校。

    周末結束,上班族們又開啟新一周的忙碌,學生們則繼續朝八晚五的生活。

    美少女仍舊在周一的早上回y京大學,楊老在小閨女家吃完早點,直接從星月莊去軍部上班。

    簡老搭楊老的順風車,簡爸則自己開車回駐地,赫爸赫媽也去上班,赫爸有公車來接他,赫媽媽坐兒子的車去醫院。

    簡媽媽則去了小閨女家,她搭蘭姨的順風車回大院。

    楊家、簡家、赫家與施教官的車在別墅內匯合,組隊駛出大門。

    但悍馬在駛出別墅大門後就與簡家、赫家、楊老的車分道揚鑣——施教官直接去中樞機構向大首長匯報工作。

    施教官與赫爸等人離開星月莊約半個鐘後,孔董帶著保鏢們也趕到星月莊接走了孔老。

    孔老回去了,蘭姨也回大院,赫老、簡媽媽搭順風車。

    赫老和蘭姨、簡媽媽剛回到家沒多久,就有同大院的人來串門,各自與鄰居們嘮嗑,半點不無聊。

    冷面神向首長匯報完工作,又平靜地返回軍部處理工作,也如以前一樣,每次長時間出差回來因公務堆積,加班到很晚才回大院。

    第二天一早,冰山教官仍如既往的晨起鍛煉,然後再去上班,晚上仍舊加班到十一點才下班。

    施教官出差回來,作息與以前沒什麼不同,很多人暗中也松了口氣。

    賀老一連觀察兩天,發現施教官與以往沒兩樣,心里仍舊隱隱不安,周三這天上午,去隔壁院找赫老下棋。

    賀老在赫老家呆了兩個多鐘,聊天、喝茶,還走了幾盤棋,直至中午才結束對弈。

    賀老返回自己大院的家里,赫老跑去同大院的一戶鄰居家蹭了一頓飯,下午他以為能清閑一點,誰知半下午的時候李輝李老也來串門。

    李輝在赫老家也閑坐了差不多兩個鐘才回家。

    李老走後,也差不多傍晚,沒其他人來赫家串門,赫老才得以清閑下來,等到兒媳婦和孫子下班回來,他少不得大倒苦水。

    赫老倒苦水都是說給孫子听的,說什麼小榕就出個差而已,有些人就跑來找自己打探消什麼的。

    醫生一邊听一邊利索的給老爺子按摩拳,哄人︰“爺爺您老人家辛苦了!回頭我就跟冰山小榕說說您老為了應付人累死了多少腦細胞,讓小榕好好感謝您。”

    “你拉倒吧,讓那塊冰謝我,我怕被他的冷氣凍死。”

    “爺爺不想要小榕的感謝啊,爺爺真是高風亮節、慈愛寬和,是世間最最最好的長輩。”

    “……”赫老心氣又有點不順了,臭小子竟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他老人家也就氣悶了一下下,轉而想到小榕應該馬上就會出手收拾那些蟊賊,過後大概沒多少人來打擾他陪小閨女和孫媳婦兒愉快地過暑假,心氣又順了。

    施教官一連數月在某幾省奔波,很多人猜測他回來後必有動作,然而卻一連三天風平浪靜。

    正當軍政界的人以為真的風平浪靜了時,風浪馬上就來了——周四這天,軍界與政部有多個部門的人被監察部門帶走。

    賀老的女婿、劉影的父親劉安國也被帶走了,他在上班時間被抓,沒誰通知他太太,劉太太賀綺並不知情。

    劉安國被察查部門請去配合調查時,遠在龍省的譚兆鑫也沒能逃過一劫,同樣在辦公室被監察部門帶走。

    在家的賀老並不知女婿出事,上午還去大院里一戶鄰居家串門,下午,他又準備去隔壁大院找赫老下下棋嘮嗑時,接到大兒媳的電話——他大兒子被檢察部門帶走了!

    賀老最初還以為大兒媳婦是因為重孫女即將放假,她要上班沒時間帶孩子想將孩子送回大院在他這過暑假,誰知卻听到大兒子被調查的消息。

    賀老握手機的手都僵了,聲音也不穩︰“老大因為什麼事被帶走的?”

    “不知道,只听說來抓人的是首都那邊的那個部門。”賀家大兒媳哭著給公公打電話,她兒子車禍後成植物人,孫女截了肢,現在丈夫又出事,她的天塌了。

    “你先別急,我找人打听打听原因。賀博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大概是被誰連累,他被請去配合調查。”

    賀老心里擔心兒子還沒亂方寸,安慰大兒媳幾句,掐斷電話,立即打女婿電話,竟然沒打通。

    第一次沒打通電話,他以為是劉安國的手機沒電,改而打女兒的電話,問劉安國這幾天在忙什麼。

    劉太太並不知老父找丈夫有什麼事,說劉安國最近工作不忙,按時上下班。

    賀老只跟女兒說有事找女婿,結束通話,再次打劉安國手機,沒通,改而打辦公室的電話。

    劉安國辦公室的電話打通了,接電話的卻是個完全陌生的聲音,而且那人在知曉打電話的是誰後直接回說劉安國同志上午被監察部門帶走接受調查。

    晴天劈雷!

    賀老被晴天劈雷劈得大腦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手里還緊緊地攥著手機,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僵硬的四肢一點點的變軟。

    女婿劉安國上午被帶走調查,大兒子賀博在下午被檢察部門帶走,這,絕不會是巧合!

    賀老的腦子里浮出一個猜測——劉安國被調查極可能與苗嶺諸大師那邊有關!

    同樣,大兒子也可能跟那件事有關!

    心中有了猜測,他的一顆心也揪了起來,女婿與大兒子都被查了,小兒子……

    想到小兒子,賀老一個冷凜,軟下去的腰又挺起來,忙打小兒子的電話,赫然發現也打不通了。

    他再打小兒子的辦公室的地方,電話通了,接听的人確認他的身份後也沒瞞他,說他兒子被某部門請去配合調查了。

    听到小兒子也被查,賀老心中有一根弦“ ”的斷裂,人似觸電般顫抖,而大腦反而格外清醒。

    他猜測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苗嶺諸大師的事敗露!

    他們安排的人要麼就是在行動時被某些人來了個人贓俱獲,從而連他們的人與諸大師一起“失蹤”。

    要麼就是他們的人為了不被滅口,帶走諸大師,去向誰投誠。

    賀老更相信是第一種可能!

    而在猜到諸大師會被滅口從而提前有所準備的人,極可能就是那個青年教官!

    那青年心思縝密,諸青山又去過星月莊和大院,以那青年的謹慎,必然會調查諸青山做過什麼,因什麼進京。

    那人查了諸青山,猜到諸某人有可能遭被滅口,從而暗中派人去苗嶺守株待兔,他們的人行動時被逮個正著。

    也在此刻,賀老恍然大悟——那個青年從去年10份至今頻頻出差外地,他根本不是例行出差,而是從諸青山那里得到了什麼線索,是在尋找某些證據!

    如果諸青山真的落在那青年手中,那麼……他的女婿和兩個兒子這次在劫難逃!

    而且,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有可能被卷進去。

    如果他被卷進去,有可能真的會落得名聲盡失。

    賀老的腦子很清醒,也涌上前所未有的悔意——他不該起滅口的心思的!

    如果不起滅口的心思,那麼他們的人不會落于別人之手,諸青山是聰明人,不可能自己揭老底。

    只要諸青山守口如瓶,自然沒人知曉真相,女婿和兒子或許沒可能更進一步,應該也能安穩度日。

    而他,應該也能安享受晚年。

    猛地,賀老又想起某個小女孩曾說過的話——她問過他,是希望享盡天倫之樂壽終正寢,還是臨終落個名聲盡毀。

    小女孩當時就說過他謀的事不成,還給他忠告讓他不在某位不謀事。

    而他當時雖然心有忌憚,想過要放棄,後來因為外孫劉影的死而不甘心,在那個家族來找他時,他選擇與人合作放手一搏。

    結果謀事未成!

    所幸所謀大事不成,與他合作的那個家族重要的人物已死,也無人知他曾與人合作過,他家仍舊干淨。

    他以為只要讓唯一的知情人閉嘴,從此高枕無憂。

    然而,誰能想到,最終出了差錯。

    那個青年早就盯上他女婿、兒子,是不是也盯上了他?

    那個青年,有沒抓到他的把柄?

    如果那人抓到他的把柄,那他也極可能落個晚節不保的下場。

    越想,賀老的心越冷,竟莫明的生出英雄末路之感。

    他本來想給幾個以前提拔的部下打電話,又怕打了電話後等于是自己把把柄送到某些人面前。

    前思後想良久,賀老沒給以前提拔的部下打電話打探消息,思索良久,打電話找楊參打探消息。

    電話通了,但當他說明他找女婿听說女婿被請去配合調查,想請楊參幫問問他女婿扯進什麼事件中,楊參直接拒絕幫忙。

    被掛斷電話,賀老心沉了下去,以前他常找楊參,楊參看在他是元老的份上次次幫忙。

    這次,楊參拒絕的干脆,並且態度也很冷漠,還明確的說正月他兒子出車禍那次他說了是最後一次幫忙。

    楊參不再給他面子,軍部的其他人必然更加不會給他面子。

    賀老怔怔的發了一會子呆,慢慢起身,收拾一下自己,強打起精神,去隔壁大院找赫老。

    他到達赫老家,赫老平靜地接待,給客人倒杯茶,不等他開口,開門見山︰“賀老,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是為你女婿和兒子的事而來,請免開尊口。

    我已經退體,早就不管事,小榕他們工作上的事不會跟我說,我也不過問,你想找我打探消息還是找我幫忙,都找錯了地方。”

    “赫老,我不讓你為難,我就是想請你幫問問我女婿和兒子因為什麼事被調查。”賀老還想爭取一下,希望赫老透露點消息,讓自己知曉原因,或許還能想辦法轉圜一下,將兒子們撈出來。

    “賀老,我已經說過了,我退休了,早就不管事,你還讓我幫你問你家後輩的事,這不就是故意強人所難?

    不管是賀老你,還是其他人,我的回答都是一樣,你們找我幫忙是找錯了人。

    賀老,你兒子們和女婿若真清白,你自然用不著擔心,如果不清白,你擔心也沒用。

    賀老,你請回吧。”

    赫老已經不想再跟人虛與委蛇,賀老從去年10月後就經常打著找他喝茶下棋的幌子來打探消息,他不累,他應付起來心累。

    赫老下了逐客令,賀老面色難堪,放下身段做最後的努力︰“赫老,我真的不是想找你幫走後門撈人,只是想請你幫問問施教官我女婿犯了什麼錯誤。”

    “賀老,你是軍中元老,你自己找施教官問更合適,你自己不問,反而找我,你這不是拿我當槍使麼?”赫老直接挑明賀老的目的。

    “我……”賀老心中難堪,仍掙扎︰“赫老,我沒那個意思,施教官跟小赫是兄弟,你與施教官情同祖孫,我找施教官打听原因,他不一定會說真相,才請你幫忙,我只是想求個真相。”

    “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施教官一向公私分明,我也是如此,施小子敬重我,即是因為我從不仗著長輩的身份逼迫他破壞他的原則,更不會越界打听他們工作上的事務。

    賀老的請求恕我做不到,請回。”

    赫老下次下逐客令,站起身送客。

    也在他起身的當兒,手機喝起歌,他掏出手機接听。

    給他打電話的人同樣是因為听說認識的親友被監查部門帶走特意找他打听消息,赫老的答復也很干脆,以不在其位不管事為由,拒絕幫忙打听那些人因為什麼事被調查。

    赫老第二次下逐客令,賀老也被迫起身,當听到赫老接電話,滿懷希翼地等著,想等機會再努力一把。

    當听赫老與人對話,也知打電話的人也是找赫老打听消息,他的心再次下沉——事實很明顯,栽進去的人不止他女婿和兒子,還有其他人。

    就是不知道同樣被查的人,是其他事,還是與他兒子和女婿的事相關。

    那邊赫老明確地表示拒絕後掛斷電話,賀老知道這次不可能有收獲,也不等赫老再下逐客令,自己離開。

    目送賀老離開自家並走出好幾米遠,赫老也坐下,自己給自己倒杯茶潤喉,一張臉也泛黑。

    某些人有狗鼻子,很靈敏,嗅到了不同的氣息,就是偏偏全跑來找他打探消息這一點讓人煩。

    打從半上午開始,不斷有人打電話來探口風,累死他老人家了!

    他就想不明白,為什麼跑來找他?

    誰想打探軍界的消息,不會找軍部的那些人麼,找他干什麼?

    誰想打探政界哪個部門的事,不會找相關部門麼,找他干什麼?

    不知道他退休了嗎?!

    退休人員該有退休人員的樣子,安份守己的安享天年,這才是退休人員的正確態度,退休了還管這管那,什麼都想摻一腳,純屬拎不清,自找沒臉。

    赫老理智著呢,絕不會讓自己成為拎不清的人,退休後就安心養老,當某些部門有需要他發光的時刻,他才會發揮一下余熱。

    因為大半天下來接了不下二十個找自己幫忙或探听消息的電話,赫老也煩了,很想直接關機了事。

    當然,關機是不可能關機的,畢竟他兒子、孫子和冰山小榕,以及親家們都有可能會找他,一旦電話打不通,只會讓自己人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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