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參接到小國師電話後忙著調兵遺將,打完電話,小國師的信息也到了,他看過信息知道第三只青銅箱子出土之地的位置,又再次打電話。
第二波電話打完,飛奔回宿舍收拾一份簡易行李,再去集合點集合,帶上一支小隊,登上直升機趕往機場。
因為有直升機,徐參一行人也成功趕上首都下午五點飛往秦北省的一趟航班。
猴哥與風魔子並不知道小七月小伙伴如何安排,他們踏進陰邪之物的領域範圍,一心一意往前走。
陳工頭和工人們眼睜睜地看著兩個青年往前走,那兩人走得很慢很慢,一步一挪。
看了一陣,有人心懷僥幸之心,拿出手機,背著陳工頭偷偷拍錄。
他拍著拍著,然後兩眼發直,人也直直往前走。
陳工頭發現有個人往前走去,一把將人拖住︰“你干什麼!快回來。”
那人像听不見陳工頭的話,用力一推推開陳工頭,又往前走。
其他工人也發現了那人的異樣,還看到他手中拿著手機,嚇得似驚弓之鳥,立即遠離他。
“工頭,他手里拿著手機,肯定是……中邪了。”
被推開的陳工頭,打了個趔趙,堪堪站穩,正想再去把人拖回來,听到工人們的話,驚駭地看向那人的手。
那位是個五十來歲的中老年人,他有印象,其人不是建築隊的工人,而是民工之一,很愛喝酒,還……喜歡吹牛。
看那人的樣子,百分百是中邪了。
陳工頭生怕自己踫觸那人也沾上邪氣,不敢再去攔人,又怕他壞事,又急又慌,低聲喊︰“大師,有個人中邪了,正朝你們走來。”
猴哥風魔子一心一意往前走,他們的鬼使時刻留意著,也發現某人不听勸導致中邪,他們也通知了自己的主人。
猴哥、風魔子知曉某人作死,他們也沒管,仍舊抱守元神,堅定不移地往前走。
中邪的中老年人一步一步往前走,他走得也不快,直到他走到某個區域,好似打了雞血一般,速度快了起來。
那人的眼楮越來越紅,走著走著就跑起來,朝著兩個青年的後背沖去。
陳工頭和工人們看到那人的樣子,嚇得又後退好幾米,同時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當那人離主人越來越近,鬼臉藏獒躍起,朝後一撲,將那人撲倒在地,一揚爪子將手里的符拍在他面門上。
那人被摁倒時掙扎著想跳起來,被那張符按在腦門上時人一下子就暈過去。
鬼臉藏獒放倒某個不听話的家伙,再次跑回主人身後幫護法。
陳工頭等人看不見魂體生物,只看到一張黃紙在空中飄動,那張黃紙飛過去貼在中邪男人的腦門上,然後那人就倒下去了。
猴哥風魔子花了足足八分鐘,總算走到最外圍的幾個口吐白沫的工人倒地之處,分別拍符于地。
十幾張符落地,有金光浮現,四周的陰邪之氣也被吞噬掉。
貓頭鷹、鬼臉藏獒、青花貓和鳳冠鸚鵡也迅速出擊,分別抓起中邪的人,再朝安全線外飛。
鬼臉藏獒、貓頭鷹和青花貓各抓兩人,鳳冠鸚鵡爪子下只有一人。
白色鸚鵡是活物,陳工頭與工人們看得見它,看到一只小小的鸚鵡竟然提起一個人,嘴張成了o。
當看到六人憑空飛出來,一個個心頭閃過一個想法——有鬼!
眾人鼓眼爆眼,直接僵立在地動彈不得。
三個魂生物和一只活鳥,將人送至安全線外,也沒管那個自己走進邪氣領域內的家伙,再次跑回主人身邊。
猴哥和風魔子在式神將中邪的人挪走後,又一步一步往前走。
哥倆又花了約五分鐘之久,走到倒數第二撥中邪的工人群倒地的地方,再次丟符于地。
當符化去部分邪氣,四個式神再次當搬運工。
猴哥、風魔子以身鎮邪,每隔幾個呼吸撒出幾張符,化掉一些陰邪之氣,讓式神們有時間搬運工人。
因為那一撥人有點多,白羽也每次都提兩人,而鬼臉藏獒更是猛,他左右爪各抓一個,嘴里還拖一個。
饒是式神們如此給力,往返三趟才將中邪的人全搬出去。
余下的那些人,就是挖掘機司機和運輸車的司機。
猴哥、風魔子繼續往前走。
他們是想去將其他人救回來,然而陰邪之氣化為了牆,從四面八方涌來,擠壓得他們舉步維難。
兩人汗如雨下。
勉強往前挺進五步,哥倆渾身顫栗。
鬼使略好些,見勢不妙,立即架起主人,飛快地朝後退。
四只使魔架著自己的主人,迅速退出陰邪之物的領域。
當自己的式神把自己放下,猴哥、風魔子的腿軟得站都站不住,一屁股坐地,黃豆大的汗粒如雨點般滴落。
直到兩個青年突然倒退返回,陳工頭和工人們才從震驚中回過魂來,又急又怕,想上去看看情況又不敢。
最終,陳工頭鼓足勇氣,拖著打顫的腿,跑到兩青年身邊,他還不及說話,見兩青年嘴唇發白,汗如雨下,驚得“嘶”的吸了口氣。
“大師,你們……還好吧?”陳工頭的聲音帶著顫聲。
猴哥、風魔子筋疲力盡,喘氣都覺得累,沒力氣說話。
白羽代少爺回答︰“我家少爺和朋友累得都虛脫了,你就別問十萬個為什麼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知輕重。”陳工頭連忙道歉,挪開一點,站到旁邊,然後看向被擺放在地的民工。
那一看,嚇得他差點尖叫。
那些被送出來的民工,個個面色發青,臉和露出在外的手臂只剩皮包骨,看起來頗像恐怖片演得那種人被什麼吸干了的樣子。
太……詭異了!
民工們暈倒至今不到半個鐘,在這麼短一點時間內竟然瘦得只剩皮包骨,簡直……駭人听聞。
陳工頭受驚不淺,渾身冒冷汗。
一群工人離得較遠,看不清被放在一個地方的那些人的樣子,他們也不敢接近,緊張地等著結果。
哥兒們累壞了,四只式神替主人護法、掠陣。
過了小會兒,鬼臉藏獒激動得蹦到空中,望向北方︰“猴哥猴哥,曲小巫女來了!”
“小曲子來了?”猴哥驚喜得一個骨碌站了起來。
風魔子听到鬼臉藏獒的話,也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力挺就跳起來。
兩人站起來後,飛快地把法寶塞進背包,引頸延鶴地望著北方的方向。
“誰……誰來了?”陳工頭被青年的聲音嚇得像觸電似地蹦了一下。
“能解決麻煩的人來了。”猴哥滿面驕傲,小曲子小伙伴自己還在養傷,還千里迢迢地跑來為他們掠陣,夠意思。
他回了工頭的話,吩咐自己的小伙伴︰“你力氣好,去接一下,如果小伙伴有需要,你背著她。”
“嗷。”鬼臉藏獒歡快地在空中翻個跟斗,朝著北方疾奔而去。
貓頭鷹和青花貓、白羽鸚鵡沒去搶活,相比較而言,鬼臉藏敖個頭大,力氣也大,背小巫女很合適,他們的塊頭真不適合當坐騎。
鬼臉藏獒跑得快,化為一陣風,跑了一里多路,繞到一個山包後,找到了主人的小伙伴。
小巫女和小伙伴們剛趕到目的地沒多久,為了不造成啥轟動,她沒讓小天馬把她們送去工地現場。
小天馬也不喜歡踏足陰邪污晦之地,自己鑽進小鼎里藏起來,
小鸚鵡背著小伙伴,葉小美人幫小鸚鵡背著背包,兩人鞋子里塞著符,朝工地走去。
小金子一馬當先,真正是走得虎虎生風。
鬼臉藏獒找到小巫女,開開心心地把腦袋湊到小巫女前,並傳達猴哥讓他來接小巫女的意思。
曲七月摸摸藏獒的耳朵,讓小鸚鵡放她下來,由藏獒背。
小鸚鵡知曉猴哥的只大狗狗個頭有多大,利索的把小七月放下去,讓大狗狗當代步工具。
金童玉童玉扶起姐姐放到藏獒背上,讓姐姐側坐,她們在旁護著姐姐。
鬼臉藏獒沒滿空飛,他落地,貼地慢跑。
小鸚鵡、葉小美人腳下貼有符,小金子也喝了符水,跟得上藏獒的速度,歡快地跟著跑路。
一里多的路,很就被踩在腳下。
藏獒是魂體生物,陳工頭和施工隊的人員看不見,他們只看見有人過來了,來的人應該還帶著只狗,那只狗跑在最前面。
當距離拉近,他們看到一個人以坐的姿勢飄在空氣中,左右各有一男一女小跑而行,隊伍最前面是一只奔跑的動物。
當那個組合越來越近,眾人發現那個以側對他們坐著飄動的人,頭上披著一塊白布,最前面跑著的動物……並不像狗。
當距離更近,陳工頭與工人們也看清那只跑動的小動物,“啊啊啊”叫起來︰“老虎?”
“有只老虎?”
“老虎老虎,那是只老虎!”
工人們驚叫不斷,陳工頭看看跑動的那只動物,再看向來的人,發現側坐著飄的人頭上的白色不是白布,而是一頭白頭發!
跑最前面的小老虎,看到一群人並沒有理睬。
猴哥、風魔子看到沿著鋪好的路面走來的三人一虎的小隊,比看到金子還開心。
“小金子。”
“小金子。”
風魔子、猴哥沖著奔跑的小老虎打招呼,小七月竟然舍得帶小老虎出來,實屬意外。
風魔子跟小老虎打過招呼,又向陳工頭和工人們解釋︰“小老虎是人工飼養的,很溫順乖巧,不會主動傷人。
但小老虎不喜歡陌生人靠近,你們好奇可以看看,千萬伸手別去摸,誰想去捋虎須倒霉了可不能怨我們。”
工人听青年說小虎是人工飼養的,全盯著那只小小的百獸之王。
“可以養老虎嗎?”陳工頭喃喃自語,如果個人可以養百獸之王當寵物,他也想養一只!
“不能。”猴哥打消人的意圖︰“個人是不可以養像老虎這種大型猛獸的,這只小老虎的情況特殊,經相關部門批準,由我們朋友收養。”
陳工頭懂了,又看向從北方來的人和小虎。
這當兒,就連工人都暫時忘記了驚恐和害怕,全好奇打量跑來的小老虎。
鬼臉藏獒背著小巫女,雄糾糾地走到施工區,繞開一些機器和剛鋪好的路面,走夯實泥土的路段。
民工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保持著像是坐的姿勢、卻是像鬼一樣飄著的白頭發女青年和兩個漂亮的男孩、一只小虎從面前不遠處經過。
小老虎跑到姐姐大人朋友們呆著的地方,大馬立刀地立穩,沖著前方陰森邪氣的地方,發出怒吼︰“吼吼吼-”
它還沒成年,有著百獸之王的外形,卻缺了成年老虎的那種嗓音,吼聲頗像成年公貓的怒叫。
工人們看著那只小老虎假裝凶狠的模樣,莫明的想笑。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小老虎怒吼時,被挖掘機砸破的地方,想朝外鑽的黑氣悄悄地縮了回去。
小老虎怒吼三聲,蹲坐下去,對著前方虎視眈眈。
鬼臉藏獒背著小巫女走到主人和風公子站的地方,非常體貼地轉向橫著站立,讓小巫女可以直視前方。
猴哥、風魔子看到藏獒接來的小伙伴,激動得撲過去︰“小伙伴,你可算來了!前面那個玩意兒太邪氣了,我怕怕!”
“小伙伴,那東西太凶了,我們走到距它一丈五尺之外就覺舉步維難,走到距它一丈三尺遠的地方,再難進寸步。”
兩個小伙伴逮著小曲子哇哇告狀,葉小美人、小鸚鵡看得很歡樂。
小鸚鵡和葉小美人不搶風頭,他倆站在小七月的背後,小鸚鵡擔心小七月坐著累,自己給小七月當靠枕。
她看不見背小七月的那只藏獒,但她有觸覺,能感覺得到有東西擋在前面,不能再往前。
“你們能踏進它一丈五尺以內的範圍,已經很不錯了。”曲七月沒潑人冷水,那只掩藏在泥土里的箱子埋藏年代久遠,也是最九只箱子中最邪的東西之一。
這次因為猴哥和風魔子兩人聯手才能靠近邪氣領域,如果他們當中的哪一個單槍匹馬,絕對穿不過一丈五尺的域界線。
兩只小伙伴很不好意思,轉而就站在小伙伴前方的兩側,隨時做好保護小伙伴的準備。
“我們只撈回來這些人,中心區域的那幾個無能為力。”
“最外面這個,他不听忠告,拿手機拍攝,然後也被邪氣迷了心智,自己走進凶險之地。”
“我們搶回這一堆人,想去救中心區的人,自己差點回不來,我們也是由我們的小伙伴帶回來的,沒力氣去救這個自作死的家伙。”
猴哥、風魔子指著一堆排成蒜子似的人向小伙伴解釋,又解說了還有幾人在邪氣中心區。
“邪氣太濃了,而且時間也進入黃昏,救人不容易。”曲七月看著那濃得像煙霧似的邪氣,眉心緊皺。
兩青年認識的人過來時,陳工頭沒敢往前湊,听說救人不容易,他再也站不住了,跑到青年們面前。
他心的慌得厲害,一邊抹汗一邊 躬︰“大師,大師,求你們想辦法救救里頭的人!需要我做什麼,你們盡管吩咐,需要什麼條件,您直接說,我竭盡全力按大師說的辦。”
這里的工人都是合同工,雖然都買了工商、人身意外等保險,但若真出了人命,那就不是賠錢的事。
只要能救回人,哪怕讓他整個工程不賺一分錢,甚至倒貼一筆錢進去都行。
工地上只要不出人命,對他來講就是大功一件。
“現在不是論錢論有什麼條件的問題,而是救人真的很困難。”曲七月觀望包工頭,給他解釋︰
“前頭藏在泥土里的東西,是個很邪氣的陰祟之物,如果它自己出土,這附近方圓三百里必然在一夜之間雞犬不留。
現在是因為施工踫觸到了它,損壞掉封印它的一點符力,導致它的邪氣逸散出來。
那些昏死過去的人,都是被邪物吸去了陽氣。
那東西的邪氣太濃,你們自己也看見了,根本沒法靠近,自然也沒法把人搬出來。”
“就沒其他辦法了嗎?”陳工頭一顆心都涼了。
“現在只能等,等合適的時機和合適的人來。”曲七月吩咐︰“你們工地有礦泉水吧?去搬過來,等合適的人來了,需要礦泉水。”
“有有有!我馬上去搬來。”陳工頭那顆冰涼的心又活了過來,立馬朝鋪好路面的北方位跑。
“我讓小伙伴去幫忙。”陳工頭不是佛口蛇心之輩,猴哥對他感官頗好,讓貓頭鷹跟去幫忙。
白羽也跟去。
工頭往北跑了二百多米,從停在硬化後的車道上的車里搬下礦泉水和紅牛、橙汁。
白羽、貓頭鷹各提起一箱飲料就跑。
陳工頭自己搬兩箱礦泉水。
兩只式神先到,放下箱子又跳主人肩頭呆著。
陳工頭累得氣喘吁吁,有位三十余歲的民工心善,跑去接陳工頭,幫提一箱水。
等到礦泉水也送來,曲七月讓風魔子和葉小美人喜歡喝什麼就喝什麼,憋尿。
風魔子、葉小美人沒挑飲料,開礦泉水箱,一人拿兩瓶水,開啟狂灌模式。
兩只童子身的小青年灌了兩瓶礦泉水,出警的警c隊伍也終于趕至現場。
不能怪怨他們來得晚,主要是當地的位置有點刁,它距鄉鎮或縣的行政區很遠,附近的村又沒有派出所。
出警的隊伍還是從離工地最近的一個縣行政中心趕來,他們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警c們來了,陳工頭去接待。
接到上級分派任務的某縣警隊很重視,調派一支十四人的隊伍趕往現場,還有六輛救護車跟隨。
出警的隊伍集合了各個警種的人員,由負責刑事偵察的隊長領隊。
救護車和警車繞過正在硬化的路段,再從泥路路面往前,駛至離人群不遠的地方才停下。
救護車上的人先沒下車,警c們隨著陳工頭往前走,當看到一頭白發,似坐在空氣里的女生,一個個目露驚愕。
當看到那只蹲坐著的小動物,警隊人員也矢口驚呼︰“老虎?!”
之前他們看到有只像是虎的小動物,還以為是誰標新立異,將寵物狗染成了百獸之王的顏色。
近前,再看,那分明就是一只貨真價實的小老虎!
葉小美人側轉身,向走來的警c隊伍們點頭打招呼︰“這只小老虎是我們朋友通過正規渠道合法收養,收養手續齊全。”
警c們目光復雜地打量幾回小老虎,再打量幾個青年,出于良好的本職修養,沒有七嘴八舌地亂問問題。
青年們竟然帶著小老虎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必然是經得住驗證,那就不是他們該管的事。
陳工頭快速向警c說工地上發生了什麼,再指著攤擺著的人堆,說是托那兩位懂術法的青年的福才將人從危險之地搬出來。
警c們听完事件的來龍去脈,走向昏迷不醒的民工,看到工人的模樣也禁不住心驚肉跳。
正在修建的公路所經之地是荒野,主要是黃土,很少見石頭,修路時先平整地面,挖松泥土再一層一層夯實,表面再鋪硬化材料。
工人們中邪倒地的路段都是正在平整的區域,沒有石頭,人倒下去後就砸在黃土地面上,沒受什麼外傷。
領隊帶著人檢查過數人,發現除了面色發青、口吐白沫外,並無任何皮外傷或受踫撞等留下的淤青痕跡。
那些人的模樣,詭異至極。
饒是警c們也解釋不了。
警c們來了,工人們有了膽氣,也湊到近前去看中邪的人,看到那些人的樣子,心中害怕也沒跑。
一個工人看到警c們查看中邪的人,小聲提出疑問︰“不是說不能踫他們嗎?”
猴哥看一眼工人們︰“警c和軍人是正義之師,人人身懷正氣,有著鋼鐵意志和威武不屈的剛烈英氣,他們踫觸了中邪的人也沒事。
你們還是別心存僥幸之心為上,誰不怕死的想試試,萬一落得像那里頭那個一樣的下場,後悔都來不及。”
工人︰“……”
警隊的隊長查看幾人,讓隊員們先做詳細記錄,他快步走到青年前,敬禮,並遞上自己的證件給小青年查驗︰
“我們在路上接到上級領導的通知,說這里由來自首都的專業人員主持,我們會配合工作,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地方,請跟我說。”
小鸚鵡接過警官證,看了看,又給小七月看一看,再還回去,指向自己的小伙伴︰“成隊長,這里現在由這位最專業的人員指揮,辛苦你和兄弟們配合。”
“配合工作是我們的本職。”成隊長收回自己的證件,向保持著奇怪坐姿的白發女生敬禮。
“成隊長客氣。”曲七月點點頭︰“成隊長隊伍中應該有還是童子身的男孩兒,請成隊長找出三人,努力喝水憋尿,收集起來有用。”
“……”听到女生說話的警c們,有的紅了臉。
成隊長並沒有質疑女生的話,轉身就讓隊伍里還是童子身的男孩子出列,拿水喝。
有個小青年紅著臉,撿只空瓶,跑去車後放水。
曲七月看到警c隊里竟然出列八個,趕緊叫成隊長只讓兩到三個有點尿意的人喝水,再請他點兩個警員與五個還是男孩的警員組隊,另有安排。
成隊長點出人選,帶著八人,等候小姑娘吩咐。
小巫女讓警c隊排成兩列,她幫調整順序,讓小金給他們一人一張符紙收藏在上衣口袋里,然後讓他們跟兩位專業大師去救人。
她自己以地為凳,坐著休息,讓鬼臉獒去當搬運工。
小鸚鵡和葉小美人坐地休整,小老虎快步跑到姐姐身邊蹲坐著,給姐姐大人當扶手。
猴哥風魔子站到兩列人前,各自手執法寶和符,帶隊前行。
陳工頭、施工隊的工人和余下的警c們站在安全區外圍觀。
醫護人員最初沒下車,等了一會,也跑到現場圍觀。
猴哥、風魔子有了人助陣,氣勢大漲,成功跨越一丈三尺的雷池,繼續挺進,雖然越過雷池後每一步走得很辛苦,但他們成功走到了幾個司機倒地的區域。
四個鬼使立即扛起人,將中邪的人送至安全區,再返回去跟著主人。
跟著兩位青年的警c隊伍,最初只感覺四周冷颼颼的,有種像是夜晚身處墳山的陰森感,隨著某幾人“飛”走後,再往前,他們感覺四面八方有力量朝自己擠壓而來。
那些擠壓自己的力量,還帶著刺骨的冷意。
警c們被刺骨的冷意襲擊,一個接一個地打寒顫,但都沒吱聲,默默地頂著壓力,跟著前面的人一步一步地走。
越往前走,那種陰寒刺骨的冷意越強烈。
而且,好似肩頭被壓了重擔似的,越往前,肩頭上的重擔越重,壓得人幾乎想要彎腰。
走最前面的猴哥、風魔子,壓力更大,他們一路走一路將試圖近身的邪氣斬碎,費了長達半個鐘之久才走到砸到某邪物的挖掘機旁。
隨著主人布下符紙,鬼使們兵分兩路,風魔子的鬼使救離得近的挖掘機上的司機,猴哥的鬼使去搶離得遠的挖掘機的司機。
鬼使們經驗豐富,打開駕駛室內的門,將司機提出來,鬼臉藏獒和青花貓各自帶著人跑,貓頭鷹和白羽又回到主人身邊。
鬼臉藏獒遠離邪氣中心區時,途中順便把自己作死的那只家伙也提溜走,兩只鬼使將人送到安全區,再回去接隊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