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棋!快來幫我們!”陽宇大叫著。
自從他們兩個人自以為是地偷襲了一群追兵,額,實則偷襲了風棋,並且似乎還沒有什麼顯著效果,之後,十幾人中便又出來兩個人對付他們。而憑陽宇唐秋二人自然是對付不了的,兩人邊打邊逃,雖然並沒有生命危險,但也免不了皮肉之苦。
“風棋!別裝死了!”
敵人已經抽出了明晃晃的短刀,唐秋嚇了一跳,趕緊提醒風棋。
“還是顧好你自己吧!”
風棋真的“復活”了過來!
“後面!後面!”
“哈?”
唐秋轉過頭,身後幾道風刃飛了過來!
“哇!要死要死…;…;”
“真是兩個不爭氣的家伙!”風棋暗自搖搖頭。
風棋速度忽然加快,後面十幾人猝不及防,勉強才能保持上風,但是風棋還是脫不開身,倆小子自然被狠狠修理了一番,直到陽宇再也忍不住的時候。
“我受夠了!”
陽宇簡直要發狂,打又打不過人家,跑的話…;…;在風之一族面前跑似乎沒什麼意義。
于是二人轉身和那倆風族小伙扭打起來——其實是陽宇單方面被虐,唐秋則時不時地靠著靈活的走位拿陽宇當擋箭牌,那倆風族小伙也樂的跟這倆小子耗,畢竟他們的目的是風棋,這倆小子沒必要朝死里整。
直到陽宇被打的鼻青臉腫,倆小子才停了下來。被打了這麼久,不累才怪!
“風棋!快來幫忙吧!陽宇早就認錯了!剛才來的時候他還後悔來著!快來就他吧!一會他就被揍死啦!”
唐秋喊完,二人便感覺像是木樁子嵌入大地一般,大地狠狠顫了兩下,塵土飛揚,嗆得二人直咳嗽。隨後一陣怪風襲來,二人才看清風棋已經站到了他們身前,雙手掐住了那倆風族小伙的喉嚨!
“認錯了?”
陽宇頭也不抬,點了點頭。
“嗯,好。”
風棋掐著二人的脖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
石塊崩飛,風棋還真是不留一點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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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呆了一下。這就解氣了?他到底多不記仇啊!
“那邊!在那邊!”後知後覺的一群人終于來到風棋面前,“風族的秘法!剛才的是風族的秘法!怎麼可能?!”
“風棋!你怎麼會風之一族的秘法!這不是你這種人該會的!”領頭人大叫著,卻再不敢沖上來。
“我這種人?”風棋冷哼一聲,“就算是我這種人,不也成為了風之一族的佼佼者?要不是當年有人暗中作梗,現在恐怕我都可以脫離風之一族了…;…;”
陽羽听得心驚,脫離風之一族?為什麼風棋要脫離?
風棋捋著爆炸頭,心不在焉地瞥了眾人一眼。
“叛徒!果然你是個叛徒!你以為有什麼種族可以超越江元嗎?別做夢了!”領頭人驚恐萬狀,有氣無力地辯解著。心虛了?承認了?風之一族並不是最強大的,江元創造的神話,已經成為世人突破極限的絆腳石!驕傲,已成為陰影,揮之不去!
“噗——”
“?”
“唐秋,你放屁了?”
唐秋尷尬地拿著手中的氣囊,不知如何回答風棋的問題。
“哦?這個是…;…;”風棋剛想伸手去拿,忽然感覺身體怪怪的…;…;哪里怪呢?
忽然,風棋腦海中閃過剛才的鬧劇——
唐秋把“炸彈”扔向他…;…;們!
“是那個?”
“賓果!答對了!剛才在你們體內種下了毒,現在應該催發出來了吧?”
“北方水之域的秘術!你怎麼會…;…;”話沒說完,領頭人便癱倒在地上。
“哎,風之一族的體質,這種程度的毒恐怕造成不了多少傷害…;…;唉?你們怎麼又跑了!我靠!我也動不了了!你倆小崽子!剛才就不該救你們的…;…;”
…;…;
土之域,作為人類大陸的中心,是全大陸修煉者向往的地方。土之域不僅強者芸芸,而且各類秘法也是數不勝數,一些衍生功法則常常被作為壓軸品成為拍賣場吸金的法寶。可以說,如果沒有塔存在的話,土之域就是六大域的首都!
但是越是繁華的地方,弱者就越難生存下去,弱肉強食的法則就愈加凸顯出來!
于是,土之域又多了兩名弱者。
“啊~肚子好餓…;…;”
“這是哪兒…;…;”阮靖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過,這里是什麼地方都無所謂了,只要追加設定就好了,關鍵是得趕緊找吃的!
“嗯?烤肉香?”
如同在黑暗中想要抓住那一絲光明一般,阮靖使勁向前方抓去…;…;
“啪!”
“啊!好疼!誰打我!”
“我說阮靖,你小子什麼都沒干,還害得我費半天勁找你,你一醒過來就是跟我搶吃的?”
是蔣嫣的聲音。
蔣嫣!太好了!有救…;…;有什麼救?听她那語氣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不會因為我把那魔猿引到她那里去就生我氣吧?她好像是那種人噯…;…;算了,再忍一會吧,繼續裝睡…;…;
“喂!別裝死了!再不起來我不給你留吃的了哦~”
阮靖明顯感覺有人拿著香噴噴的雞腿在他臉前轉了又轉。
“別!這就活過來…;…;”阮靖咕嚕爬起來,引得蔣嫣哈哈大笑。
“還好沒生氣啊…;…;不過我一大老爺們兒還要靠一女的活下去…;…;真丟人!”阮靖一定是這樣想的!
但實際上阮靖正抱著雞腿不知羞恥地大快朵頤呢!
“我說阮靖,你睡覺能安靜會嗎,居然全程在說夢話唉!”看著阮靖吃地差不多了,蔣嫣開口說道。
阮靖一怔。他又夢到什麼了呢?阮月嗎?不是,是更久遠的事。是什麼事呢?
見阮靖沒有回答,蔣嫣也閉了口。雖然和阮靖一起呆的時間不長,但是阮靖經常半夜鬼哭狼嚎把她吵醒,雖然阮靖也可以笑著講他過去的事,但是蔣嫣明白,他們是同一類人。
“先不說這個了,那頭魔猿呢?”阮靖故意岔開話題。
“魔猿?我找你的時候怕那魔猿醒過來,就順便綁了送回家了。”
“哈?”阮靖一臉的不可思議,“我記得里面還有兩個看家的,沒攻擊你?”
“攻擊我?怎麼可能!它們倒是不住地謝我呢!”
阮靖抬著頭,幻想著蔣嫣把五花大綁的魔猿踩在腳下,另兩頭像參見女王一樣不住地跪拜蔣嫣的場景…;…;
“你那像見了暴力女表情是什麼意思啊!”蔣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過,阮靖好像漏了謝什麼吧?
“找我?找我什麼?我有離開過嗎?”
“你不記得了?”蔣嫣略驚,“你掉了下去,然後就…;…;”
蔣嫣想起了那個面具人,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屬于那個勢力的?在監視我們?
“你是在哪里找到我的?”阮靖再次問道。
可以說,蔣嫣剛才說的什麼,他完全沒听懂。
蔣嫣皺眉沉思了起來。“在哪里…;…;”
“土之極,地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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