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歷史什麼的都給你們講完了,紫元你們也已經初步了解,今天呢,睡了兩天的同學就辛苦一下,我給你們講完一些基礎知識咱就山,讓你們體驗一下實力到底是什麼東西。”
先生手里的書本晃來晃去,他還故意朝阮靖那里看了看。
沒錯。阮靖在睡覺。
“收拾東西,咱山!”梁先生無奈地說道。
全班三十多個人魚貫而出。唐秋來到阮靖旁邊,“喂喂喂,阿靖,別睡了,今天有你折騰的了。”
南北大街北通中之土域,往南有許多間斷點,所以並沒有通往大陸最南端。不過,阮靖所在的地方靠近南端,依山傍水,雖不比北邊繁華,卻是宜人的好地方。山多獸類,由于在人的地界,早已視人為天敵。先生至此,恐怕只是為了變相整阮靖罷了。
“人到齊了沒有?”
山腳下,梁先生清清嗓子,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
“先生,阮靖沒來。”唐秋一臉無奈地舉手道。
“什麼!”先生眼一瞪,“唰”地一聲消失在了原地。
小孩子們立刻炸開了鍋。“喂喂,看到先生怎麼?他怎麼消失啦?”“別胡說,先生肯定是回去叫那個睡了兩天的人了。”…;…;
討論聲還沒消失,先生便又“唰”地一下出現在小孩子們面前,肩還扛著掙扎著的阮靖。
“你快放開我!我告你拐賣!我告訴你,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先生听得不耐煩,還“啐”了一聲,一把把阮靖丟了下來。阮靖翻身落地,整了整衣服,剛要抱怨兩句,便听到先生身後傳來一粗獷的聲音,“呦,梁子華,又教育學生吶?”
聞言,梁先生臉色鐵青地轉身支著手指罵道“你別說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那群學生遲早把你折騰死!”
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和昨天潑婦罵街時大同小異的先生,再次炸開鍋來。
“原來先生叫梁子華啊?”“先生說過他姓梁。”“話說,那個人是誰啊,好像也是個先生吧?不過更像是個猥瑣大叔吶!”“先生真是暴脾氣…;…;”
雜聲剛起,大家便听得“嘎嘎”兩聲,剛才和先生對話的那人身後碗口粗的樹一歪,直直地朝那人砸去。
“哈哈哈,我就說吧…;…;”梁子華夸張而放肆地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這群小崽子…;…;”那人撓了撓頭,轉身一巴掌呼在已到頭頂的樹干。那棵樹“砰”地爆裂開來,倒在了那人的旁邊。
“我要回去教訓那群小崽子了,老梁,你也嚴一點,你忘了咱是怎麼過來的啦?你不給他們點厲害,他們就蹬鼻子臉…;…;”
“你快走吧,要不你那群小崽子就跑光了。”梁子華沖那人擺擺手,轉身瞥了一眼靠在唐秋身昏昏欲睡的阮靖,揉了揉太陽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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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元,想必大家都熟悉。”說著,梁子華抬起手,一股股紫色氣流從手臂間流出,在手心形成了一紫色漩渦。“江元的元就是取自紫元的元。但是他的真實姓名已無從考究…;…;”
梁子華忽然發現講起大陸的歷史時小孩子們都興趣全無,便尷尬地咳了一聲,摸摸有點禿的頭頂,“好了,大家準備山吧。任務是傍晚之前到達山對面的小村落。山有點大,大家注意安全。一會每人一發信號彈,都知道怎麼用吧?危險的時候就放,不過要算任務失敗。嗯…;…;把阮靖叫醒,大家出發吧。”梁子華自顧自地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阮靖,醒醒,我們出發了。”唐秋輕輕晃了一下阮靖,回頭有點為難地看了一下這並不是很高但異常討人厭的荒山。
山名為東祁,也就四五百米高,但南北綿延了數百米,宛如一小型山脈。據說山有一無底洞,但有幾人一下去就沒了音訊後便沒人敢去了,久而久之,無底洞也成了傳說。
“啊…;…;秋哥,怎麼了?”阮靖抹了把口水,一臉懵逼地問道。
…;…;
“哎呀,爬什麼山啊…;…;”阮靖扶著唐秋,抱怨個不停。
三十多個人山後,山明顯熱鬧了許多。不時傳來的鳥叫或是獸吼,讓阮靖越來越煩躁。
爬了兩百多米的時候,二人終于遭遇了第一只野獸,一匹風狼。
就在二人靠著樹干休息的時候,忽然草叢一陣騷動,風狼“嗖”地竄到二人面前,如臨大敵一般齜牙咧嘴地看著二人,背毛直豎。
阮靖嚇得跳了起來,唐秋趕緊起來按住阮靖,“阿靖,別慌!”
阮靖並不清楚風狼有多厲害,他的恐懼只是源自對野獸的天生恐懼。他轉頭看了一眼鎮靜的唐秋,心里有了點底。
“吧!秋哥!就決定是你了!”
阮靖見唐秋並沒有多害怕,便拍了一下他的肩,投給他一個自信的目光,轉身就往山跑。
“我靠!你坑我!”唐秋自然不吃眼前虧,輕而易舉地趕了阮靖。
阮靖抽空回頭瞥了一眼,見風狼並沒有追來,便松了一口氣。“雖然它不追過來,還是跑遠一點的好。”
二人跑得氣喘吁吁,才終于決定停下來歇會兒。
“呼…;…;秋哥…;…;它怎麼…;…;不追來啊?”阮靖靠著一棵樹,臉通紅。
“我怎麼知道。”坐在他對面的唐秋看起來要好很多,臉不紅氣不喘。
忽然,唐秋一把抓起身邊的一塊石頭,眼疾手快地沖到阮靖身前,另一只手把阮靖朝一旁使勁一推,把石頭使勁砸向前邊。
阮靖只覺身後傳來如箭矢一般的凌厲之氣,頓時寒毛倒豎。他只來得及把頭向後偏一下,看到的景象卻令他目瞪口呆。
唐秋左手推著他的左肩,身體使勁向後撤,右手拿一石頭呈蓄力打擊狀,而他前面,也就是阮靖的身後,是剛才那匹風狼!狼嘴大開,爪子到了唐秋面前十公分處。
一剎間,時間仿佛靜止,阮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臉冷汗緩慢滑到他脖子,沁進他的衣服里。身體的各種本能全開,阮靖甚至感覺要突破了。
時間繼續流逝,唐秋一石頭砸在風狼的頭,風狼身子一歪,爪子劃向阮靖的肩膀。
“刺啦!”
“啊…;…;”
說時遲那時快,唐秋丟下石頭,背起阮靖,順著山脈向北跑去。
風狼腦袋挨了一下,踉蹌著爬了起來,把爪子搭在一大石頭,竟“嗷歐”一聲沖天嚎叫起來。
“不好!”
唐秋心中大呼不妙,加快了步伐。
“秋哥…;…;我能跑…;…;”
“別說話!”唐秋聲音中有一絲焦急,“沒事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