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開領的淡黃色開衫,里面只有一件簡單的棉質打底裙,一直包裹住修長的腿,只露出了渾圓的腳踝,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淡黃色和白色的襯托下,更加的美麗自然,讓人忍不住驚嘆。小說
可那張美麗的不張揚的臉,連一點點的妝容都沒有,卻美得還是那麼的清艷絕麗,盡管自己也見了許多的美人,也還是沒有一個,能夠美得如同面前的女人,這麼的令人難忘。
何夫人,何小姐,不知道你們今天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淡然的安曉林,晶瑩的眸子,其實有了一分的了然,嘴角的笑,也變得有些嘲諷了起來,沒有想到,才今天的時間而已,這位大小姐找門來,跟自己示威來了麼,那到底,是要談判,還是要收買。
生活在所謂的流社會的她,已經見了太多太多了,無非是用錢收買,或者是用別的威脅,可她一無所有了,真好對方會用什麼方法來威脅自己。
我們這次來,主要是因為我和我的先生,听說你是霖逸的情婦,這件事情在我們眼里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但是你要考慮清楚,情婦永遠是情婦,不管是你現在對霖逸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最後,他還是要回到家庭的,如果你不想那麼難堪的話,最後,現在還是離開霖逸,我們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好好的生活。
嘴角的笑加深,果然讓她猜了,只是那抹諷刺越發的加深了起來。到底,自己還是當了別人的情婦了,從歐家的少奶奶,變成了一個恬不知恥的情婦,果然,才是幾天的時間而已,從天堂,變成了地獄。
既然你說了,我是歐霖逸的情婦,那讓他送我走吧,既然他都什麼沒說,說明他的心里還是在乎我,喜歡我的,要是被他知道你們來這里,跟我說這些東西,你猜,他會高興麼
無意和這個嬌嬌女炫耀,或者是較些什麼,只是這對母女,讓她從心里有些反感。
從對方的談吐,她能夠感覺到倆個人的養尊處優,可在她之前的十幾年,她所過的,也是這種生活,只是為什麼她們都認為這是自己的錯,而不是找歐霖逸這個直接的癥結。
你安曉林,我這是給你退路,你以為我們何家,真的會容忍這麼一個下賤的女人成為我女兒的絆腳石麼如果你在這麼自甘墮落,我和我先生,想和你的父母談談,看看他們養了一個什麼樣不要臉的女兒
一絲冷笑,從安曉林的唇邊溢出,眼,不再是溫和的眸光,反而,泛著點點的寒冷,只是何夫人和何莎莉,卻看不出安曉林隱忍的怒氣。
下賤的女人你們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論時間,是我跟歐霖逸在先,你女兒在後;實際,是你女兒奪走了歐霖逸,她才是破壞者。再說,難道,你女兒奪走別人的男人,你們只會這麼搖旗吶喊,作威作福麼還是在你們的眼,用那些不要臉的手段,威脅歐霖逸娶你的女兒,是對的了你捫心自問,要不是你們的威脅,你以為,歐霖逸會娶她
咄咄逼人的語氣,瞬間讓何夫人和何莎莉的臉色一變,有些冷然的看著安曉林,恨不得沖前來殺了安曉林。
毫不畏懼對方鐵青的臉色,只是安曉林也有些驚訝于自己的怒氣。
本來,只是因為對方侮辱了自己的父母,可似乎,她更加受不了她們把自己和歐霖逸說的那麼的不堪。
啪一聲脆響,在三個人之間回響,安曉林雪白的俏臉,帶著幾分滲人的紅腫。
何莎莉也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沒有想到,一向溫柔的母親,竟然會動手打人,即使打的是自己的情敵,可她,還是有些略微的呆滯。
我這是在替你的父母教訓你,因為他們養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兒,所以也要跟著蒙羞,告訴你,我女兒的婚禮,在這個月十五號要舉行,如果在這之前,我還看到你在這里,到時候,你會知道我的厲害,莎莉,我們走。
捂著臉,看著那倆個女人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盡管,嘴里還有些血腥味,可安曉林,依舊這麼冷冷的看著面前冷掉的咖啡,心倏然間升起了一絲的仇恨。
為什麼她要忍受這種侮辱,甚至,在別人侮辱自己的父母的時候,竟然連一句話都不能夠反駁,都是因為歐霖逸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承受這種屈辱。
盡管,她已經決定離開了,可決不能,這麼帶著一身的傷痕離開。
哪怕,她早晚注定要離開,她也要帶給歐霖逸最大的侮辱。
端起面前冷掉的咖啡,任由那種苦澀侵蝕自己的心,卻怎麼也掩蓋不了咖啡都要苦的情緒,被何太太手的戒指,刮出的傷痕,還在火辣辣的疼著,真是諷刺,不管受過什麼樣的傷,她的臉,還是沒有露下任何的傷疤。
是這麼一張美麗的臉,到底招惹了多少的災禍。
少爺,下午何太太和何小姐,來家里找過少奶奶。
電話,歐霖逸皺著眉頭,听著佣人們的匯報,彎起的嘴角,有幾分冷冽,看來自己還是太小瞧何家的母女了。
以後,不許讓何家的母女,再去打擾少奶奶,不許讓她們再進別墅一步。
電話的另一端,歐家的佣人在報備今天安曉林的活動,歐霖逸幾乎貪婪的听著,似乎不想錯過任何的關于安曉林的細節。
徐澤站在歐霖逸的身邊,看著面色起伏不定的少爺,顯然沒有想到像歐霖逸這麼狠絕的男人,居然,也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打完了電話,歐霖逸才發現面前的徐澤,一臉好的盯著自己,掩蓋住自己臉的幾分不自然,他還是最喜歡把自己的心事都掩蓋起來,保持著自己冷清冷面的樣子。
我要你查的事情你查清楚了沒有
轉眼間,歐霖逸又恢復成了那副冷淡的樣子,面前的桌子,放著徐澤精心整理出來的件。
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
推了推自己鼻梁的金絲眼鏡,似乎,這已經成了他的標志,只是同樣的金絲眼鏡,在他的臉,變得那麼的桀驁不馴。
我們的底價剛開始對方並不知曉,是三個月前,有人突然賣給他們的,我想,這是針對我們公司來說的。
接著說。
點了點頭,歐霖逸似乎是明白了一些,手指頭輕輕的敲著實木的桌子,眼,有一抹冷然閃過。
是,包括他們的施工資格和所謂的資格認證,都是在三個月前突然出現的,我去調查過,里面的人都說他們都是被面的人帶過去的,也許這倆個公司的背後,都是一個人在操縱的。
這件事情,你要好好的調查清楚,不管是誰在背後搗亂,都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是。
徐澤恭順的站在一邊,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瞥向坐在椅子的男人,心,有些許的疑問。
你有什麼事
即使不用抬頭,歐霖逸也能夠感覺的出,這位新收的手下,正偷偷的瞄著自己。
您對少奶奶,是不是
這是我私人的事情,絕對不會影響到龍門的事情,你不用擔心。
冷冷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漠和疏離,歐霖逸絕對不會輕易的信任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已經和他出生入死,因為這一切,都有可能是對方設計的。
是的,我明白了。
垂下去的眸子,劃過幾分贊許,現在他越來越清楚,為什麼歐霖逸會得到所有長老的認同了。
觥籌交錯的流舞會,到處都充斥著質彬彬衣著華美的男人女人。
安曉林一身純白色的魚尾裙,優雅而美麗,卻僅僅只貼服在一個男人的身邊。
曉林,我真的很意外,你竟然能夠答應陪我來這個舞會。
一邊的男人,英俊而挺拔,同樣顏色的西裝,更加襯托出男人的俊朗瀟灑。
你幫了我那麼多,只不過是一個舞會而已,學長,你不要這樣客氣啦。
帶著端莊的微笑,安曉林這樣掛乖巧的站在甦黎辰的旁邊,盡管她不常常出現在這種場合,可還是一開始,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今天的你,不得不說的確很迷人。
眼神,有些迷戀的看著自己身邊的舞伴,還是,有些疑惑浮了心頭,這樣的安曉林,巧笑倩兮,卻讓人感覺到有些虛假的美麗。
謝謝,今天的你也真的很英俊,是我見過的,最英俊的王子。
抬頭,給了甦黎辰一個溫柔的笑,只是那笑容,卻有些不可察覺的冷芒閃過。
跟在甦黎辰的身邊,安曉林乖巧的和每一個賓客微笑致意,今天,她本來不想要參加的,可是,雙雙卻告訴她,今天,是那個所謂的歐家少爺和少奶奶的第一次出現在公眾的面前,當然,她要看看,如果那對男女看到自己,會不會驚訝的叫出來。
心,竟然帶著幾分期待,按下深沉的悲哀,安曉林只是覺得,既然要放棄了,那放棄得徹底,不想再壓抑著自己,也不想要再去受什麼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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