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浴袍,隨意的包裹著歐霖逸健美的身材。 w w w v w
精壯而帶著肌肉的胸膛,瘦窄的腰部,還有隨著他的走動而不經意露出的修長的腿,在安曉林的眼,都是那麼的迷人,只是,那張笑著的臉,卻顯得愈加的危險。
我又不是你的妻子,或者說我只是你的情婦而已,回來這里有什麼不對麼
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貼在沙發,安曉林直覺覺得歐霖逸有些不同尋常,哪怕看到他黑著一張臉,也現在笑著的更讓人覺得安全。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沒錯,你是我的情婦,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希望你能夠盡本分。
安曉林不明白歐霖逸的話是什麼意思,可她卻從那雙冰冷的眸子,讀出了憤怒和的情緒。
還來不及逃開,人被歐霖逸按在了沙發,溫熱的咖啡撒在了倆個人的身,可歐霖逸卻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看不出來,你這麼清純的一張臉,卻有這麼卑賤的心,怎麼,是不是覺得當別人的情婦,很有意思
大手,緊緊的捏住了安曉林小巧的下巴,沒有任何的憐惜,星眸眯起,像是在打量著面前的獵物,只是那眼突然不再掩飾的陰狠,讓安曉林的心,不禁有些本能的恐懼。
像是你說的,我本來是一個卑賤的人,不然,也不會相信你的謊話。
安曉林的心,還有一絲對歐霖逸的期盼。只是,當他看到歐霖逸嘴角的笑,逐漸加深的時候,心,完全的冷了下來。
你覺得你是個什麼東西,值得我把你娶回來
好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歐霖逸看著安曉林的眼神,讓她的心,一片冰冷。
手捏緊,安曉林不受控制的半張開了嬌嫩的紅唇,瞬間,歐霖逸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瞬間,讓她有些眩暈,只是,不像是每次親熱時的熱情,在歐霖逸的吻,只能體會到男人對自己的厭惡和嫌棄。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
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安曉林馬明白男人要做的是什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周圍錯落的站了幾個佣人。
嘴角邪邪的勾起,只是用一個手制住了安曉林的掙扎,看著那雙逐漸變得驚恐的眼楮,歐霖逸的心,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憐憫,有得,只是對安曉林的失望,和對自己的殘忍。
你不是說了麼,我花錢買了你,難道,你忘了你是個商品的事實了麼
被男人語氣的冰冷所震懾,安曉林難以置信的看著男人深刻的五官,難道以前的那些濃情蜜意,那些溫柔繾綣都已經煙消雲散了麼
別用你那種無辜的神情看著我,你以為我還會再次被你迷惑麼
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歐霖逸是喜歡看到安曉林這種驚恐帶著幾分無意勾引的表情,只是,轉眼間那種欣賞被厭惡和仇恨所替代,原來,她也和那個女人一樣,在得到了自己的真心後,最終還是選擇背叛了自己。
在那雙湛藍色的長眸,安曉林已經感覺到,對方絲毫不把自己當做活生生的人,而是真是像他說的那樣,只是一個花錢買來的商品而已。
不,歐霖逸,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對我這樣做。
保護著自己的身體,安曉林不想讓自己這種狼狽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只是,那些佣人的目光都是那麼的冰冷,甚至,還有幾分對自己的鄙夷,安曉林在瞬間有些茫然了,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
不再允許自己的心有任何的憐憫,歐霖逸的大手用力的撕開了安曉林單薄的衣物。
衣料撕開的聲音,伴隨著安曉林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在大廳不斷的回蕩著,只是,那些佣人,包括adolf在內,沒有一個人露出憐憫的神情,都是那麼冷漠的看著安曉林,仿佛眼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好戲而已。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可以去叫你的姘夫,那個甦黎辰來救你,你不是最喜歡叫他來救你的麼我真好,你在他的身下,是不是也這麼的火熱。
歐霖逸的話,讓安曉林覺得備受侮辱。不明白,為什麼在歐霖逸的雙眸,她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柔。
不得不努力按下心的那一抹心疼的感覺,歐霖逸狠心的不想讓自己注意到安曉林眼即將要落下的淚水。
為什麼,這個女人要這樣徹底的背叛自己。哪怕自己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卻一點都不領情。
愛的越深,恨也越加的強烈,歐霖逸的眼,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掙扎,甚至,連任何活人的神色都沒有了,絕望的悲哀,讓他只想找到一個發泄的出口。
不要不要歐霖逸,我求求你,我錯了,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感受到他大手的意圖,安曉林更是奮力的掙扎,不,她不想讓任何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尤其是身邊,還有那麼多的佣人。
歐霖逸不顧安曉林的反抗,最終還是撕開了薄薄的褲子
啊疼歐霖逸
安曉林立刻皺起了雙眉,只是男人卻不知道憐惜。
在安曉林沒有注意到的位置,其實歐霖逸的身體已經完全覆蓋住了她的,根本沒有任何的走光。
而且所有的佣人,都自覺的背過了身體,這是歐霖逸對她最後的溫柔。
眼角一滴晶瑩的淚,從安曉林的臉劃過,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到底,他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再也回不去了。
狂暴的懲罰,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安曉林的記憶最後歸為了黑暗。
從床幽幽的醒轉,那麼一瞬間,安曉林甚至在懷疑,自己到底還算不算一個活人。
頭頂,還是那復雜而漂亮的水晶燈飾,只是房間,冰冷的嚇人。
還能夠感覺到羞人的地方傳來的鈍痛感,安曉林卻不想移動一下,因為,那磨人的酸疼,讓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移動哪怕是一個小手指的力氣。
不記得歐霖逸的肆虐到底持續了多久,只是記得,他野獸一般危險而冷酷的表情,第一次她看到歐霖逸的時候,還要冷幾分。
他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安曉林費力的從床掙扎著起來,看著鏡子不堪的自己,屈辱的閉起了雙眼。
為什麼歐霖逸要這樣對她,其實,她只想讓歐霖逸放自己走好,為什麼,他還是這樣霸道的把自己捆綁在他的身邊。
蹣跚著走進了浴室,對著鏡子,脫下了自己的衣物。
褲子,能看到已經有些干涸的深紅色,怪不得她會覺得那麼的痛苦。
打開蓮蓬頭,噴薄而出的,是冰冷徹骨的冷水,但是在現在的安曉林的心,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分別。
站在鏡子的前面,用力的搓洗著這具骯髒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讓自己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也跟著洗淨所有的污穢呢。
不知道到底是因為水的冰冷,還是因為安曉林的心如死灰。
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鏡子的女人,好像是一具玩具的傀儡,只是那些娃娃們不會流眼淚,不會疼,而她屬于心髒的位置,則有刀割一樣的痛感。
歐霖逸
安曉林捂住了自己的嘴,身體無力的跌倒在浴室冰冷而光滑的地面,抱著自己的身體,無聲的痛哭著。
偌大的書房,不管是任何的擺設和設計,都是那麼的精美奢華,一如歐霖逸以往的風格。
還是那種不羈的浪蕩樣子,邪肆俊美的臉,卻布滿了冰霜。
歐霖逸坐在寬大的辦公椅,黑發垂下,掩住了那雙閃著藍寶石光輝的眸子。
空無一人的房間,讓他的情緒不用再掩蓋,眼翻騰著傷心和絕望,脆弱得如同一個幼小的孩童。
在別人的眼,他是無往不利夜夜笙歌的情場浪子,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被那些愛過的女人,傷害過多麼的深。
愛有多深,傷有多痛,而恨愈加的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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