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挺陰沉,那天一大早,我和月子出門去了火車站,那天我們一共買了10張火車票和三張機票,分別是去ah省b市甦州海南xj等地,沒有一張票是重復的,這是為了瞞過機關的追蹤,萬一機關來追蹤我們的下落,這麼多的去向,他們也未必能一下子找到我們。 vw
之後,那天我和月子在家里打點了行李,最重要的東西全都裝到了手提箱里,整整裝了3只手提箱和2只背包,這種節骨眼,我們也帶不了太多的東西,只能把身份證戶口以及銀行卡信用卡等等關鍵物品帶。
畢竟,只要有錢,在大江南北都還是能走得通的。
至于紫嫣,我只是告訴她說我們三人可能要出門去hn省旅游,所以才提前做好準備。我和月子都守口如瓶,所以紫嫣也沒能看出什麼端倪,只是念叨了好幾次,說︰你們兩個人,真怪。
我和月子都是對視一眼,然後無奈苦笑。
直到真正的災難臨頭前,我們都不打算告訴紫嫣真相。
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事。
交易前的那一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的一天,為了準備和k哥的最後對壘,我做了各個方面的準備。
第二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碌,也是過得最快的一天。
和k哥最終交易日的前一天晚,我和月子依舊沒有睡好。
我們兩個在沙發商量著各種出路,一直到深更半夜,才迷糊了一會兒。算這樣,第二天我們還是起得很早。
那天一個午我根本沒心思做任何事情,而是看著手表的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到午11點整的時候,我一個人拿著兩只手提箱出了門。
前往k哥指定的船山赴約。
而月子,則是留在家里,表情凝重地對我點頭。
哥,祝你平安。這是我出門前,月子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看好紫嫣。那是我對月子說的最後一句話。在那之後,我毅然地出了門。
我沒有開自己的車出門,而是去附近打了的士,途連續轉了三次車,故意繞了城市小半圈,最後從老東站打的前往船山。這是為了防止有機關的人跟蹤我。
船山說遠不遠,但是說近也真不近,花了我整整2個小時才到山腳下。
船山真的是一座不大的山,因為季節已經是深冬,山一片光禿禿的景象,除了一些常青樹,入眼的不是枯草是禿頭樹。
船山是一座沒有怎麼開發過的山,山連台階都沒有,只有一條很漫長的山路,路滿是碎石,我那樣兩只手提著手提箱在山路走。
差不多走了15分鐘之後,山路轉過了一個彎,前方的視野寬闊了起來,緊接著,我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大片竹林,竹林不算很大,但是看得出來,在竹林的盡頭有一個湖泊。
船山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除了山腳下有一座小廟之外,山沒有什麼居民,只有一些田地,現在到了冬季,田地里除了幾個谷堆,連個農民的人影都看不到。
雖然不熟悉路,但是因為船山不大,大老遠我能看到k哥指定的那個湖。
我穿過了不算大的竹林,竹林的盡頭是一片枯萎了的蘆葦叢,而濃密的蘆葦叢包圍的,是兩個足球場大小的小水庫。
走到眼前的湖畔,陣陣冷風吹在我的臉頰,我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不過,很快我心曠神怡不起來了,因為在湖畔,有一艘小舟,而在小舟,居然坐了一個人。
那個人,用小腦想都知道,是周齊士。
也是k哥。
剛過三點半,來得還挺早的嘛。看到我提著手提箱,戴著墨鏡坐在小舟的k哥笑著對我露出一口白牙。
他從小舟挪出了一個空位,然後對我使了個手勢說道︰坐來吧,到湖心再交易。
要我船
我不太明白k哥的用意,為什麼要到湖心再交易有必要這麼謹慎嗎
還是說,k哥是怕我交易之後逃跑所以才故意想把我帶到湖心
我隱隱感到了不安。
我咽了一口水,手里握緊了手提箱,然後對著k哥點了一下頭。
我那樣坐到了k哥的小舟,和k哥面對面而坐,k哥也不知道哪里學的劃船本事,在我船之後,他劃動了船槳,然後讓小舟搖擺著朝著湖心慢慢地劃了過去。
船槳劃動水面,陣陣波痕像是皮膚的皺痕一樣延伸,在冷風,我和k哥那樣一點一點地劃向了湖的正心。
一直到湖心之前,我和k哥都沒有說半句話,k哥戴著墨鏡,隔著黑色的鏡片,我還是能夠看到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一分鐘後,我們的小舟終于停在了湖的正心。
說起來,這個湖並不是很大,距離岸邊的蘆葦叢都不到10米的距離,只要是會游泳的人,要是敢冒著冬天的極低水溫游泳的話,基本沒一會兒能游到岸邊。
小舟,那樣停在了湖心。
然後,k哥收起了船槳,把滴著水的船槳放在了小周的央。
放下了船槳之後,k哥吐了一口冷氣,然後他摘下了墨鏡,托著下巴,無認真地看著我。
楊木西,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帶到湖心來麼
k哥用不緩不急的深沉語氣問我,而不是那種陰陽怪調的娘娘腔語調。
我只是盯著k哥,卻沒有回答他。
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知道了答案。
看到我沒有回答,k哥的酒窩動了動,給了我答案︰
因為如果在這里殺了你的話,把你的尸體丟進這湖里,沒個十天半個月是撈不來的。
k哥果然語出驚人,簡簡單單的一番話,頓時讓我全身的神經都繃直到了弦。
呵呵,好了,你別動,我搜搜看你身有沒有藏著處于開機狀態的手機。你以前耍過我的人一次,這一次,你別耍小聰明。k哥說著,忽然朝我伸出了雙手,然後,他的手在我的身四處拍打了一陣後,搜出了我藏在口袋里的手機。
不過,那只手機是關機狀態的。
嘖嘖,還算老實楊木西,你轉頭看看,在你的左右兩邊的蘆葦叢里,還有後面的竹林,都有三個我的狙擊手在,要是你給我的藥是假藥,算我不炸死你,你今天也別想從這里逃出去。
我捏了一把冷汗,轉過順著k哥所說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蘆葦叢的後方竹林深處,果然都有幾個身穿黑衣的人躲藏在那里,而且,眯起眼,我還能隱隱地看到那幾個黑漆漆的槍口。
我感覺到脖子後方全是冷汗,冬天的風還要冷。
k哥陰笑著看著我,然後他轉頭對著周圍的那幾個狙擊手喊了一聲︰朱麗葉,皇家禮炮,kitty,你們先把槍放下,他不敢怎麼樣的。
被k哥這麼一喊,那幾個埋伏在蘆葦叢後面的狙擊手立馬收起了槍,但是他們還是像是老鷹捕捉獵物一樣死死地盯著我。
我回過頭來盯著k哥,說道︰
周齊士,你非要做的那麼絕對吧我被你們逼著做藥,我家人的性命都被你給威脅著,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我看著k哥,然後開口說道。
k哥歪著脖子看著我︰現在說這些,好像不太應該吧你不是早做好思想準備了人體實驗你不也做了
我懶得跟你多說廢話。反正你要是殺了我,我手的項圈爆炸了,你也活不了。
我這麼說了一句,然後看著k哥,最後,把手里的手提箱拿到了k哥的面前,打開了箱子,露出里面的一些藥瓶注射針筒和一些醫藥設備。
這只箱子里的是成品藥和一些數據,這只里裝的是備用藥,萬一成品藥丟失了,你可以用備用藥向面交代。
我把另一只手提箱也拉了出來,當然,我打開給k哥看的還是第一只手提箱。
k哥拿過了第一只手提箱,從里面拿出一些資料數據,皺著濃密的眉頭打量著。
看起來倒像是真貨。你應該不是造了假藥和假數據糊弄我吧k哥抬起一只眼楮看著我,疑心重重地問道。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淡淡地反問k哥。
這話倒是讓k哥無可辯駁,至少在他想來,我不過是他操縱的一只蚱蜢,他想殺我隨時都可以,我沒必要做這種自尋死路的事情。
行,那藥我先收下了。k哥從我的手里接過了手提箱,而我則是咽了口口水。
我任由k哥從我的手里拿過兩只笨重的手提箱,然後,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拍了拍手,然後忽然沖了前,一把掐住了周齊士的脖子︰你td為什麼要對我的公司下手為什麼要對我的人下手老子不干了
我的突然舉動讓周齊士出乎意料。
你有病是吧我的突然舉動出乎了周齊士的預料,不過他的反應也很快,我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立刻反手一扣,把我的手給扭了過去,想要牽制住我,但是我也是一咬牙,直接把手腕的手表手機卡進了他那張犯賤的嘴里
我死死地把手表壓在他的口腔里,周齊士驚恐地睜大了眼,卻因為嘴巴咬住了我的手腕而不能發聲。
來啊,殺我試試看啊有種炸死我,我們兩個一起炸個五馬分尸
媽的你瘋了楊木西,信不信我真的殺了你周齊士忽然伸出腳重重地踢了我一腳。
你殺我試試看啊。你對我做的還不夠狠你想毀了我公司,也想毀了我的人生,難道你想這樣逍遙快活
媽的,我是毀了你公司,那又怎麼樣你td是一只狗,隨便使喚
周齊士惡狠狠地把我推開。
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對,我是發神經,我是被你給逼出來的我去是對著周齊士的下顎一拳,但是周齊士畢竟是jc出身,身手我好多了,把我反手一扣給扣在了船板。我讓你毀我的公司,毀我的人生
但是,也在那時,無數的警車聲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
嗚嗚嗚
如同從四面涌來警車聲音充斥了我的耳朵。
听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警車聲,周齊士瞪大了眼,眼里布滿了血絲,他像是一只被人咬了的瘋狗一樣盯著我︰警車你什麼時候報的警
呵呵,告訴你干什麼你真以為我怕你我朝著周齊士的臉重重地打了一拳,而這個時候,數十名jc已經從外面的竹林里沖了進來,看到從竹林外沖進來的jc,那幾個拿著狙擊槍瞄準我的狙擊手也是大驚失措
楊木西,你有告我的理由嗎抓了我又能怎樣周齊士面露凶相地看著我。
不好意思,以縱火犯的名義我笑著看著周齊士。我想jc應該已經在你的辦公室里找到了你燒我公司倉庫的證據。
你那天來派和諧出所找我原來
被我這麼一說,周齊士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大叫了起來︰
媽的,朱麗葉,快開槍殺了楊木西
周齊士的聲音朝著湖畔傳去,湖畔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留著短發的女人立馬拿起了狙擊槍瞄準了我。但是,在那個叫朱麗葉的女人開槍之前,我卻是搶先了一步,我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縱深一跳,整個人都跳進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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