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醫院後,我已經是精神旺盛,那時候,我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亢奮感。小說
那種感覺,好像一切都已經在了我的掌握之。
下午的時候王胖子帶著紫嫣來看我了一趟。那時候我反復叮囑王胖子說不要把我被人打這件事給宣傳出去,除了你,公司里誰都不要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王胖子說讓我放心,他這點原則還是有的,這事絕對會守口如瓶。
之後王胖子在我這里逗留了半個多小時,傍晚的時候又把紫嫣接了回去。
那天下午,躺在病房里,我想了很多問題。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說白了,已經不只是我個人人身安全的問題了。張洋威脅說要燒了我的房子。雖然我不太相信他真會那麼做。
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如果真讓他燒了房子,那麼紫嫣最後會變成受害者,被我牽連。
而且這件事對于三鑫公司的影響更大。
這點也是我最擔心的。
一個龍頭制藥廠的老總被人打了這事要是不找回場子來,被記者曝光之後再經公眾之口渲染會變成什麼樣子
公眾,尤其是受過社會壓迫的市民,出于對有錢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仇富心理,加對于丑聞的天生期待感,我知道,這件事一旦曝光地會變成我之所以被打是因為制藥廠產品有問題,害了人所以才會遭受害者報復。到那時候我會置身于媒體焦點,三鑫公司的業績也會受到影響
所以這件事,從某種程度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我個人的事。
這件事,已經關系到了公司的聲譽。
所以,我必須要處理地干干淨淨。
不管什麼代價。
晚的時候我約了華哥的人吃飯,那時候華哥帶了不少他的小弟過來,飯桌是處理問題最好的平台。在飯桌,我認識了華哥的幾個小弟,他們的綽號一個叫六子,一個叫大臉,還有一個叫湯鍋,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善類。不過,不管長得怎樣,只要能打是我的人。那三個人是華哥給我找來給我遣用的。對于那三個人,我也分配了工作,我讓那三個人幫我每天監視唐夢嫣和張洋的來往,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順便跟蹤張洋的行跡,等三天後我出院了對張洋出手。
听了我的安排,那三個人都一致說沒問題,是抱怨說太枯燥了點,怎麼不直接動手,搞這麼多前戲,磨磨蹭蹭的。
我解釋說我表哥還沒回來,我傷也沒好,下手顧慮太多,還是謹慎點好。同時我還告訴那三人我不會虧待他們,他們三人輪流監視三天,我每天給他們每人2000塊的工作費,不過不準給我偷工減料,我要他們每隔一個小時用有時間的數碼相機拍照作為證據,每天從早6點監視到晚12點,錢不是白拿的。
錢是真是一種能讓啞巴都開口的利器。華哥的這三個小弟本來是混吃等死的無業游民,平時沒什麼正規收入,一听我要給他們發工資,立刻表示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之後,我把唐夢嫣的地址告訴了他們,同時描述了一下張洋和唐夢嫣的長相,讓他們從明天開始照我說的做。
做好了部署工作之後,我回了醫院繼續接受治療。好在我恢復地較快,那天晚醫生告訴我說,按我的恢復情況,明天可以拆線了,再過個三四天,可以跟正常人一樣了。
那時候我才松了口氣,看來我的命終究還是較大的。
那個晚我依舊是在醫院里度過,不過心情卻很激動,因為想到接下來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我無法心如止水。
第二天,我沒怎麼出醫院,一天都在醫院里呆著養傷。偶爾我還會給六子他們打打電話問一下情況,不過根據他們的反饋,貌似那天唐夢嫣也沒怎麼出門,張洋倒是來了唐夢嫣家一趟,不過很快走了,因為他騎的是摩托車,來得快去得快,他們也來不及跟蹤。除此之外沒什麼其他狀況出現。六子他們的表現讓我較滿意,我讓他們繼續跟蹤,最好能知道張洋的動向,查出他的底細。
這樣又過了一天,晚的時候表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明天午左右他能到,到時候他會第一時間來看我。听到這個消息我也是很欣喜,不管怎麼說,表哥才是我最大的保證。
目前我雖然在三鑫公司職位挺高,但是因為我年齡的關系,我在道混的時間終究不長,有錢也不能處理很多事情,有表哥回來,很多事情穩多了。
那天晚,病房里出地安靜,有一種台風到來前的死寂氣氛。
睡覺前,我還特地看著日期計算了一下日子,告訴自己,馬要動手了。
張洋也好,唐夢嫣也罷,我和他們之間,終究會有一個結果。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本來是打算在養傷度過,順便等我表哥回來的,但是在那天白天的時候,我卻是接到了六子給我的電話,那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全被打亂了。
那天早大概8點多的時候,六子匆匆忙忙地打電話跟我說,他們跟蹤張洋時被對方給發現了,還跟張洋干了一架。最後張洋一個人打不過他們三個,騎著摩托車跑了。
听到這個消息我震驚萬分,斥責他們到底怎麼搞的,這麼容易弄砸了
六子卻有些焦急地告訴我說︰木西哥,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張洋那家伙已經知道了是你派的人,現在已經騎著摩托車往你住的醫院這邊來了,而且他好像還說要叫人。
听到這話我更是震驚,問張洋來了多久。
六子說有二十來分鐘了。
我算了下時間,從唐夢嫣家到我所在的醫院,如果不堵車的話,20分鐘時間,騎摩托車怎麼說也該到了。
想到這里,我知道情況不妙,于是告訴六子說讓他們也過來,能叫多少人叫多少人。
之後我又給華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張洋出手了,讓華哥趕緊幫我找人到醫院來。華哥听了我的話後直接說知道了,讓我先撐住。
我剛給華哥掛下電話,病房的門被人給沖開了,張洋居然額頭帶血地直接沖了進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病房一個病房地查過去才找到我的病房的,他認出了我,直接拿起一旁的椅子拍到了我的頭。
我當時怒了,直接前抓住他的椅子往回推,然後對著他的胸口是一腳。張洋被我踢了一腳,重新抓穩了椅子是對我一通亂砸,那時候我也瘋了,直接抓住了他的頭發給了他一通爆踢。
次我會被張洋毆打純粹是因為張洋人多,用了麻醉劑的緣故,真要一對一打起來我也是不是吃素的。
我跟張洋對著干了好一會兒,他一邊跟我耗一邊說你不是牛逼嗎我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這次非讓你吃苦頭。那時候我也不廢話,直接跟他說那試試看,到時候讓你哭都來不及。
這樣我跟張洋往死里磕了起來,但是打沒一會兒,病房走廊外突然沖進了好幾個醫生,直接來把我們給拉開了,想給我們勸架,讓我們有話好好說,沒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
結果被這麼一打攪,我跟張洋也打不起來了。張洋擦著臉的血痕,對著我怒罵道︰好,楊木西,你有種,有本事你別給我出這醫院半步。一邊說他還一邊推開那些醫生往病房外走,看樣子他是要叫人了。
那時看到張洋的樣子我也是冷笑,媽的我不信我還搞不定你一個小混混,這次我算傾家蕩產也要讓你家破人亡。
那時候醫生看張洋走了之後想來問問我情況,我也沒有回答那些醫生什麼,直接找了個借口說要廁所走了人。
到了廁所之後我直接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給華哥問人來了沒有,華哥跟我說已經來了,我才松了口氣,知道這次張洋是在劫難逃了。之後我又給我表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說我已經跟張洋打起來了,表哥听了之後說讓我穩住,他很快回來。
打完這些電話之後我直接到了醫院的樓下的出口,到了出口卻吃了一驚,原來門口已經被十幾個青年給包圍了,而張洋正在人群里吸著煙,一看到我,直接指著我,對著旁邊一個高大的男子冷冷地說了聲︰威哥,是他。听張洋這麼一說,那個叫威哥的人立刻下令一聲,其余的十幾個人居然立刻朝我追了過來。
媽的,居然是張洋的人先到,我頓時大罵華哥的速度慢,但是沒辦法,形勢緊急,我撒腿跑,剛跑到醫院大門口,我看到了湯鍋他們正帶著一大幫人走進來,粗略一看,估計也有十幾個,人數和張洋差不多。
湯鍋一看到我身後追我的人,立馬知道了狀況,二話不說直接揮了揮手,叫身後的人一起抄家伙。
張洋看到我也找了一大幫人也有些吃驚,但是很快他卻是冷笑著說有點意思,這次看誰干掉誰,然後和他叫來的那幾個人說了幾句後帶頭沖了來。
兩個團體對拼真的是很驚心動魄的事,尤其是兩個群體之間都沒有認識的人的情況下,那更是場面血腥。因為如果兩個打架團體之間有認識的人的話,那往往會打不起來,最後吃一頓飯草草了事。但是如果互相都不認識的話那真的是真槍實彈地打開了。
從人數來說,我和張洋帶來的人差不多,或許張洋的人稍微多一點,但是至少我也不落下風。
我和張洋都知道對方才是關鍵,所以打得時候都是沖著對方去的。我拿過湯鍋給我的鐵棍沖了去和張洋打在一起。
張洋打架水平確實挺厲害,但是我東真怒的時候也絕對不是什麼紙老虎,我去對著張洋的臉是一通狠砸。
湯鍋則是帶著人牽制著張洋帶來的其他人,但因為畢竟兩個團體之間沒有我和張洋那麼深的恩怨,所以打起來的時候也沒有我預料的那麼給力,只是起了點牽制作用,或許是因為這里是醫院門口,而且雙方實力相當的緣故,雙方都還是有點收斂,沒有用水果刀之類的凶器,只是算用鐵棍打,打了一會兒之後我跟張洋的人也終究還是有人帶了傷。
我和張洋一直沖在最前面,打得最狠,帶的傷也最多,不過到了後來,我也是打瘋了,硬是佔了張洋的風,在他的左耳部位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把他打得半張臉都是血,差沒把他耳朵給撕下來。
那時候張洋也瘋了,想跟我拼命。
但是因為醫院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不知道是誰報了警的緣故,外面居然又響起了警車聲。
媽的,到底是誰這麼喜歡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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