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透過厚重的窗簾變得薄弱的像是一張金黃色的糖紙貼在了眼球一樣,黏膩膩的刺眼。 vw他出去後,我一直坐在這里,腦海里是怎麼也抹不去的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幕,好像從生死之逃脫出來的孤魂野鬼一般,感覺腦袋空空的,身體也空蕩的像是有冷風不斷的吹。
麻木的雙腿動了動,忽的一張白白的四方紙片似的東西從床底下忽的飄出來,落在我的手邊,手指抓起來湊到眼前,看見了一張老舊到已經看不清楚人臉的老照片,照片是兩個身穿著民國服裝的男女。
那男的長著讓我惡心厭惡的臉,是左祁鹿,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她的臉是模糊的,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被劃花的什麼也看不清楚。是這張照片嗎是因為這麼一張小小的照片,然後不相信我,還對我做出如此惡心的惡行
我一陣努力吧照片捏住在手里,馬要撕下去的時候卻忽的感到一陣說不出口的悲哀,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都已經是這種程度了,撕了這張照片能有什麼用照片能讓我回到昨晚之前嗎
照片直接被我丟進床底下,一直坐在地坐到了傍晚,外面淡黃色的光變成了橘黃色的光,屋子換了厚重的色彩,也多出來更多的暗影,那一塊塊一片片的暗影照射像是落在我身的污濁。
魂魄像是被驚嚇過度了一樣,躲藏在了無影無蹤的地方,連我自己都找不到。
身後的門咯吱的聲音再度推開,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但我知道此時此刻的現在那個男人他又走進了這里。
你放開我我掙脫著,可他卻根本不打算讓我能夠掙脫開,直接抱著我的身體朝一個方向大步走了進去,把我往光滑的浴缸里一放,還沒等我掙扎出去,他直接用蓮蓬頭朝我的身噴著水,那水源源不斷的朝我的眼楮沖來,我睜不開眼,周圍又是滑膩膩的一片,根本無法站起身。
十分鐘後,我的坐在浴缸里,身體被溫熱的水覆蓋徹底的暖著。左祁鹿站在一旁一雙袖管挽起露出結實細長的小手臂,他坐在浴缸邊緣的平台,我不看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地方。
他忽的朝我身後過來,我直接抬手推開。
啊他緊接著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的抓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脖子,強迫著我與他對視,那一瞬間我對視他那雙冰藍色的眼楮,像是看見了冰藍色的毒藥一樣,藥水筆直的注射進了我的身體里,讓我沒有反抗的權利,直接只能在這種境遇里像是要溺死了一樣的存活。
他把我的頭發用手挽起。然後手指在我的肩膀行走而過。
你知不知道你很像精神病患我的話毫不客氣的說,但沒有帶著敵對的語氣,雙手抱住膝蓋,下巴抵在膝蓋,總覺得這樣的動作可以保護自己,但保護不保護又有什麼區別我早已經被他看光了,吃干抹淨了。
你把手拿開他竟然變態到想要幫我清晰那麼私密的地方,簡直像一個魔鬼。
昨晚的話,看來你是沒听進去啊他緩緩的說道,手指不斷撩動著水在我的身滑落,他的視線里帶著一絲迷蒙的質感,好像喝醉了一樣。
我不是你的玩偶,我不是,我求求你,不要對我這樣好嗎我知道你並不是壞人。
我幾乎是哀求著他的語氣,幾乎是想要努力的哀求他不要對我這麼不公平,我已經生活的很累了不是嗎
他探身過來,手溫柔的捧著我的臉,在我的耳後握住,嘴唇在耳邊停留听話。他的聲音帶著濕潤的刺癢,讓我猛地打了一個冷戰,然後被他從里到外的清洗干淨後抱回到了床。
他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的擦干著我的身體,指腹在身按摩而過,再度勾起我的羞恥
把衣服換吧。他把干淨的白色襯衫丟給我,緊接著坐在沙發,從口袋里順出來一根香煙,把香煙點燃後,緩緩的吸了一口香煙,視線透過煙霧看著我,我穿著他的襯衫坐在他的面前。
我的法力可以繼續增長了,你在這里不會待太久。他忽的說道,我看向他,想著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他在左祁哥那邊偷到了可以解除身體內東西的藥他說著湊到我跟前坐下來,抬手把我耳邊零散的頭發朝耳後掩去。
多虧了你。他這麼說道,我一瞬間不懂什麼意思,可是下一秒鐘後我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忽的皺眉,難道是因為和我宮合之後,所以化解了他身的那股限制嗎他的手掌心在我的臉頰劃過。
他還想做更親密舉動的時候被我忽的阻擋下來,原本以為他會生氣,但他沒有而是站起身我去給你拿吃的。
我沒胃口。
沒胃口隨便吃點,總不吃強。他的手在我的肩膀握了握,然後走出房間。
我坐在偌大的床,看著偌大的冷色房間,周圍的一切有著根本不屬于我的高貴存在,心里一寸寸的難受在一點點的挪蹭著,眼淚再度要掉下來的時候,我忍住沒有讓他掉落,而是讓它重新流回心里。
吃了東西後,他讓我休息,我躺下身忽的一股難言的害怕在胸口環繞,腦海里全部都是昨晚的那一幕幕,于是直接從床坐起身,看見他還坐在沙發那邊,手里拿著書靜靜的看著。
因為我幫你解開了你身體里的限制,所以你不再跟我追究照片的事情了嗎我問,帶著委屈的問他,沒有一絲慶幸,只有難過,只有難過在胸口一寸寸的凌饒著。
你想听到我說什麼答案給你他忽的問到,問的我有些莫名其妙起來,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追究了。我不但不追究了,反而要謝謝你,怎麼樣,听見這樣的回答,心里有好受些嗎他說話的 表情輕描淡寫著,像是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而且他也給出了這件很小事情一個很完美甚至是有些太過好的解決方式。
怎麼還是不滿意他臉帶著一抹高傲的表情。
你可是高高在的主子,我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高興的恨不得跪拜都來不及。
他听了我的回答後,表情反而留下一抹失落似的表情,雙眼的光芒也隨之暗淡下來,那麼暗淡的目光更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是他做錯了事情,雖然這件事情誤打誤撞的幫了他,可是哪有用這樣方式幫人的听起來難听,說起來更是說不出口來的難堪。我低垂下視線,他也沒有再說話,過了不知道多久後,他走到我跟前幫我整理了下身後的枕頭,然後把我的身體緩緩的推倒在床。
好不容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睡著,可是卻在漆黑的噩夢里看見了薔薇,她來掐住了我的脖子,叫我還給她心愛的男人,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反正她的力氣大的厲害,讓我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甚至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難受,她的雙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感覺窒息像是一個一個拿著死神鐮刀的死神一樣站立在她的身後。
還給我他是我心愛的男人
啊突然間聲音順著嗓子眼里筆直的射出來,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坐起身,坐在漆黑的偌大房間里,害怕的不行不行的,到處看都找不到一個可以給我安慰的地方,到處都是冷冰冰的黑漆漆的恐怖極了。
救命救命救命啊在最後一聲救命脫口而出的時候,忽的身後傳來一股力量把我從身後抱了住,只覺得身體一寸寸的變暖起來,一股熟悉的氣息流動進鼻孔內,抬手握住了那手臂,隨之轉了個身直接投身在了他的懷抱里。
又做噩夢了嗎別怕,有我在。左祁鹿他的手一下下的輕撫著我的頭發,一下下的給予著我關于溫暖的一切,和之前的他一點也不相同,雖然意識里已經被這樣的他弄得有些分裂,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這樣的被他擁抱,心里是一種難言的安全感。
終于有天他說他的法力已經恢復,可以帶我出去,帶我離開這里。
那你呢不一起走嗎我看著他忽然停止住表情的臉,知道我說的話是那麼的痴人說夢,而且還帶著一點不識相的感覺,他們是兄弟怎麼可能會分開那麼離開的自然我一個人。
左祁鹿帶著我離開房間後,正好撞見走樓來的左祁哥。
大哥你好啊,慕小攸,呵呵,你也好啊。左祁哥站在我們面前,一雙手背在身後,臉帶著特別讓人覺得鬧心的笑容,那笑容實在讓我無法接受,左祁鹿把我保護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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