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的看見面前那個老頭正在用剪子剪著一顆顆人頭面的頭發,連同著頭皮一起用剪刀剪下來,一層層的,能夠看得見整顆人頭都血肉模糊著,那一張張猙獰著的面孔,有痛苦的,有憤怒著的,我忍不住的失聲尖叫起來。
那個老頭猛地轉過臉來,看起來有些似曾相識,可他臉的怒意,根本讓我沒有那個時間去回憶他到底是誰,猛地轉身跑,根本他好像只差一步的距離要追趕我了,可是追不我,我也跑不出這一步的距離。
只覺得他手里的剪刀已經剪刀了我的頭發,還有一聲聲低沉的嗓音說著剪掉你剪掉你。那聲音像是一個魔咒似的在耳邊凌饒著,我害怕的不行,此時那混亂的聲音好像忽的分支出來了另一個聲音,好像是在喊著我的名字。
我覺得心髒正在一下下的跳動著,隨之跟隨著那個聲音的方向快步的跑,被我拋卻在身後的那些黑色的雲層,忽然像是變成了纏腳的黑色線一樣的,一圈圈的纏繞在了身後那個老頭的身,我不斷的快步跑。
噗通一聲,整個身體全部都掉進了一個水窟窿里面,正在有水朝著自己的口鼻里灌輸著,我的四肢不斷的掙扎,像是在求救,可是無論我怎麼抓,都抓不住活下來的那顆救命稻草,終于,在水波紋的眼前,我漸漸的看見了周圍的一切,看見了出現在我面前的那個男人。
是左祁鹿,是他的臉,他正在朝我靠近過來,伸手猛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下一秒鐘整個人從冰冷的水里脫身而出,一下鼻子邊里多出來了很多新鮮的空氣,我猛地睜開了雙眼,隨之一聲喊叫從嗓子里悶重的發生出來。
我的視線一點點的朝著身邊看去,左祁鹿的臉猛地闖入了我的視線里,他正單膝跪在床,我看著周圍,我竟然還在酒店房間里,可左祁鹿他怎麼過來的還真的被阿鹿說著了。
你你怎麼在這兒我說著,視線朝著沙發那邊看了過去,看見阿鹿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我剛才那麼大聲的叫喊他都沒有醒過來。
你對他做什麼了
我問左祁鹿,而他卻一臉平靜的表情走過來,在一旁的沙發坐下來,疊起一雙大長腿讓他睡得更熟些,免得影響我說話。說真的,我是真不喜歡他說話的語氣,簡直是討厭至極。他說話的時候,視線特別用力的看了阿鹿一眼。
我擔心的看著阿鹿你確定他沒事怎麼你心疼了他忽的問到,而且他的眼神帶著一抹不悅,我立馬抿著嘴角怕大少爺下手太重,弄出人命來。左祁鹿忽的笑出了聲,他的雙眼里閃爍著一抹光亮,看得我心里一種莫名的感受。
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讓我不省心了。他說著話,一只手拿前來,里面唰的一下掉出了那條項鏈,此時看見它覺得有點像是枷鎖,他看著我的雙眼,你以為它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我找不到你了嗎他嘴角帶著一抹笑,笑得讓我覺得他好像已經看清楚了一切似的表情。
他走到我跟前,把項鏈戴在了我的身,我沒有反抗,因為此時也沒有資格反抗。
它可是很靈的東西呢,你可別戴瞎了。他說話的表情里帶著一抹教訓似的目光。
說吧,來這邊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為什麼偷情嗎他說話的用詞,讓我覺得很難受,有點說不來的不舒服。
大少爺,請你注意你的用詞。
呵呵。不是偷情嗎那是什麼約會他一雙手背在身後,表情在臉緩緩的流淌而過,看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我們有事情要辦。
什麼事情。他繼續問,而且還帶著不準不回答的語氣,可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能讓他知道探親。他立馬笑了,笑的那麼輕松,走到我身邊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身體略彎腰的看著我的眼楮。
越來越會說謊了,不過你這謊言只是進步到了幼稚園的程度。他說著話,手直接在我的下巴握住我的下巴說吧,別等我自己發現了,你再說什麼都來不及了。他故意擺出一副很天真無辜似的表情,可看在我眼里卻是那麼的恐怖,赤裸裸的恐怖感受。
你不能給我點自己的空間嗎身為一個人,我想要一點屬于自己的空間,不可以嗎我的問話是那麼的發自內心,久久的看著他的眼楮,此時沒有懼怕只是想要讓他給我時間。
不能,不可以,絕對不允許。他的回答讓我感到了莫名的絕望。我沒有再說什麼,任憑他想怎麼樣怎麼樣吧,我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沒有能力可以和他反抗些什麼了。他的手松開我的下巴。
不過這次,我懶得管你。他忽的說道,哦猛地抬起頭,看見他的臉有一瞬別樣的表情閃現而過,轉瞬即逝,讓我猛地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覺。
大少爺左祁鹿朝我面前走過來下次睡覺的時候,把項鏈戴著。他說完話一瞬間消失不見了,而我的心里忽的像是被什麼沖擊到了似的,形容不出來的感覺,有些空落落的。
嗯你怎麼還沒睡阿鹿隨之醒了過來,坐起身,蹙眉著,嘴里念叨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感覺頭好暈,我看了他一眼床來睡吧,我還有一些功課要做一下。我說著話把包拿過來,坐在了他的位置。
我陪著你。
叫你去睡,你趕緊的。我的呵斥讓他覺得不明白,可他也沒有多問,轉身走到床,一整晚,我和他誰都沒有睡著,我忙了一個晚,把該做的功課全部都做了一遍,而他一直在床輾轉反側。
天亮了後,我們下樓去吃早飯,兩個人都頂著一對黑眼圈。
你姑姑確定今天做法嗎外面下著瓢潑的大雨,他還是去了一趟商店買雨傘,他買了兩把雨傘,好像要刻意和我拉開距離似的,難道是昨晚的話讓他不再多想什麼了還是生氣了不管了,他怎麼想都好,不用繼續下去也好。
我們兩個人打著雨傘,步行走進一條弄堂里,里面全部都是潮濕的霉味,一間間的小房子里面沒有一絲光亮,一塊塊小玻璃黑漆漆的,還在自家門口堆放了很多有的沒的日用品之類的東西。
是這里了。
原來阿鹿姑姑家里很貧窮,但我剛這麼以為的時候,他便說道這是一棟老宅子了,听說在唐朝的時候,他存在了,還住著一個特別有名望的人,所以我姑姑一直留著,等著它能夠再升值。
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們走了進去,推開門才看見里面的別有洞天,原來還是個大院落,在外面可是一點也看不出來的。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便听見了有銅鈴的聲音漸漸的傳出,讓我覺得心里一陣陣的不舒服起來。
因為空氣還伴隨著一股股特別難聞的味道。
等到我們走到快進入正堂的時候,我們被人攔了下來,來人是一個長相枯瘦的老頭,花白胡子很長,頭的頭發全部都朝後梳理,他的手里拿著一把油紙傘,簡直像是從民國穿越過來的人一樣,看得我有點脊背發涼。
阿鹿對他說明了我的來意,那個人看我一眼,表情嚴肅的讓我們站在這里等,我問阿鹿這個人是誰啊阿鹿卻說他也不認得,我們拿著雨傘站在原地等著,大雨飛濺起來,弄得我一雙腿已經被大雨拍濕的冰涼。
怎麼還沒有人出來啊我問阿鹿,阿鹿也蹙眉可能他們在忙著做法呢吧,不讓生人進入。我已經被冰冷的雨水弄得全身顫抖起來,阿鹿忽的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跟我走,我們到那邊去那邊有個廂房。他說著把我帶走。
終于不用繼續在大雨里面站著了,走進廂房里,里面的全部陳列都是古香古色的,一切井然有序的裝飾擺放著,我好像是走入了一家博物館似的,忽的看見桌子放著一尊瓖金邊兒的花瓶,看著面金色好像不是那種可以掉色的顏料。
這是金子做的嗎我問阿鹿,他走過來應該是吧,姑父是搞收藏的,他們家不少寶貝。我點頭,阿鹿走到了床後面像是打開著什麼開關似的,隨後我的左邊的牆壁,忽的吐出來一個立式空調,緩緩的說出來暖風。
沒想到阿鹿的姑姑家里還真是有錢又講究啊。
我們兩個人在廂房里被空調暖風烘干著身的濕衣服,阿鹿朝窗外看著,看看有沒有人出來,可他來來回回幾趟,我也去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看見有人出來,阿鹿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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