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死了之後,是去天堂還是下地獄,我這輩子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應該會去天堂吧去天堂的話可以一直留在那里生活嗎或許不會有惡鬼和苦難了吧
腦子里一塊塊的空白從內到外的鋪展開,一直把整雙眼楮都鋪滿後,眼前一片刺眼的白色,我走在白色之,像是迷了路的羔羊一樣,也不知道方向在哪,反正是一直走,不斷走,不間斷的直接往前走。 vw
我這是已經死了嗎這里是天堂嗎為什麼沒有看見天使我問了句有人在嗎又轉念問了句有天使在嗎可是均沒有得到回應,我緩緩的移動著腳步,想要看見更多的畫面,只是眼前除了白色只剩下白色,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忽的一縷聲音在耳邊飄過,像是在叫著醒醒,可是我卻根本看不見人臉,只能听見很是細弱的聲音,隨即頭一陣眩暈,好像要暈倒了似的感覺,讓我的胸口一陣悶重的難受,雙腿也跟著一下撲騰跪倒在地,一眨眼又失去了意識。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但能夠感受到有人在挪動我的身體,眼前的畫面斷斷續續著,身體里像是已經流干了所有的血一樣,難受也談不,但也不算舒服的感覺,意識左一下右一下的晃動,把過去的全部影像全部都一股腦的朝著眼前充斥過來,很混亂,好像墜入了一個輪回的深淵。
已經完全沒了時間的概念,只听見有人的說話聲越發的清晰起來,意識跟著那聲音也漸漸的甦醒,我睜開過于沉重的雙眼一寸寸的看見有光亮流進眼楮里,剛才死一樣的難受感覺已經得到了緩解,只是胸口的傷口仍舊泛起著冰冷。
你醒了我模模糊糊的看見面前有一張輪廓消瘦的人臉,只是卻不曉得是誰,因為看不清楚,而且頭很沉,很想繼續睡過去,于是真的一下又睡了過去。
等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意識已經恢復過來了,能夠看清眼前的一切,我竟然躺在了公園里我艱難的從草地坐起身,看著周圍看熱鬧似的的人,見我醒了後都在說著她醒了醒了。好像看見了什麼稀罕事兒似的表情。
我不知所措的從地站起身,雙腳如同重生一般的針扎般的疼痛。
這樣一路搖搖晃晃的走了公交車,等到公交開啟,我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華燈初的夜晚城市,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的確是受了傷,衣服是一大片已經風干了的硬邦邦的血液結痂,但衣服里面的皮肉沒有傳來痛楚。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偌凌和血嘯他們沒有殺了我只是捅了我一刀後把我丟在了公園不過公園這種地方人流那麼多,這不是明擺著不想讓斷了我的生路嗎和最開始他們的計劃實在是背道而馳,這是為什麼
我真是搞不懂這一切事情,跟做了場夢似的,到現在雙手還冰涼的像是剛從冰窟窿里面掏出來似的,雙手從來都沒有這麼冰冷過。
一定是太過害怕了,一定是這樣。等我回到宅子里的時候,左祁哥和左祁鹿兩個人正在偌大的餐桌安安靜靜的吃飯,我走進去的時候看見他們,明顯的一陣驚慌,看著自己狼狽的一身,有些無處躲閃的朝著他們深鞠一躬。
左祁哥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看,瞅見我了後,眉頭蹙起。
這是去哪了弄成這幅要飯的樣子他說話毫不留情,左祁鹿也同樣坐在一旁面露冷色,沒有說話,但是刀叉踫撞盤子的聲音也能透露出來他對我莫名其妙曠工而感到的疑惑。
可還不都是左祁鹿非要讓我閑著沒事兒離開這里,所以才遇到這檔子事兒嗎他倒好坐在一旁耍冷臉不說話,我還得自己解釋清楚。
我剛想要直接把全部都說出來,左祁鹿卻一下站起身,憤怒的把手里的刀叉丟到桌子。
我看見你這幅樣子來氣,走讓我好好調教你一下。左祁鹿莫名其妙的吼叫到,隨即走過來一把抓起我的胳膊往床扯拽,害得我幾乎是被他拽著胳膊拖樓去的。
他直接把我帶進他的房間,進了房間一把甩開我到床,隨即回首關了門,而且關門之前還不經意的看了眼門外,然後才把門關。
我覺得他這幾天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他此時又要對我做些什麼。
見他朝我大踏步的走過來,我立馬抬手護住了我的胸口,他看著我,眉頭蹙起,一張俊臉在生氣的時候也是別有一番美感的好看,可他接下來竟不顧我的反抗,一雙手猛地撕扯開我身的衣服。
胸口直接展露在他的眼前。
你要干什麼我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他的臉隨之歪向一邊,我立馬抓緊自己胸口已經被撕扯開的衣服,氣到已經哭了出來,他果真是個沒有人性的惡鬼,一個臭不要臉的變態
我不是叫你離開的嗎你為什麼那麼蠢他像是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直接前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抓緊,像是要把我捏碎了一樣,讓我無力反抗,最終只好身體向後墜,一路坐在了地,他才放開了我。
你到底要干什麼要不是你非要讓我離開,我也不會被他們抓走
你是廢物我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去管你這麼廢物他又無緣無故的罵起了我來,無緣無故的撕扯我的衣服,現在又像是罵下人似的罵著我,讓我不由的想笑,我到底為什麼要在這里承受這份屈辱
你管過我嗎我不需要你來管我,因為要不是你,我不會被弄成這樣要不是你把我用做是擋箭牌,我不會被別人差點殺了心一陣無名火在熊熊的燃燒,燃燒的火焰幾乎能夠吞沒整個我自己,眼淚唰唰的往下掉,抹掉一把又流出來一片。
你哭什麼哭把嘴給我閉
他呵斥了我一句,我不想再說什麼,直接站起身想要離開,可他卻一把抓住我,說什麼也不放手的抓住我,身體像是一顆悠悠球一樣,被他的力道很恰到好處的拽到他的懷里,眼淚也隨之掉落碎在他的胸口。
你放開我求求你。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一定是我最不願看見的那種表情,那種無力的表情,很懦弱的表情。
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希望他放松開他的手臂,讓我離開。
十幾秒後,我開始斷斷續續連自己也听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的哭訴著,他這才緩緩的放開了手,然後我的身體便不由的順著滑坐到了地板。
我想過正常的生活,難道都不可以嗎
這是我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再之後,身落下一件毛絨外套,隨即是左祁鹿轉身離開的腳步聲,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低沉的聲音說道︰別你的眼淚弄髒我的地板,記得擦干淨。說完他開門走出了房間。
我也不知道在他房間里哭了多久,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走進他的房間,平時他們哥倆的房間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我模糊的視線看著周圍的擺設,很是簡單,簡約卻又隱隱透著一種貴氣。
我站起身,帶起來的風把床頭櫃的紙弄掉,彎腰去撿的時候,看見了那不只是一張紙,而是一封信,打開之後看見面寫著一行字拿來我想要的東西,免她一死。這短短的一行字忽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心里像是坐著過山車似的,在腦海里呼嘯而過。
這里面的她會是我嗎難道她讓我盡快的離開這里是為了
想到這里沒有繼續在想下去,把手里的信放回到了桌子,脫下身的外套疊好放到衣櫃里,之後匆匆離開了這個房間。
我快步的走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腦海里不控制的去想剛才的事情,好像自己明明已經知道了什麼,可是是不想去相信,去確定,因為我實在無法接受一個人對你又好又壞的品行,到底是好還是壞
他讓我的心變得好混亂,本來應該是討厭他,恨他,甚至想要有機會把他殺了的心,總是被他來來回回的動搖,真是快要瘋了。
下樓做好了晚餐,看見左祁鹿的時候,我故意沒有用任何溫度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徑直走回廚房去消化我自己的食物。
飯後把水果和他們喜歡的咖啡奉,我快速的收拾完了一切後,向他們說了聲晚安,便了樓。這期間我沒有與他們對視,因為我不想讓事情變得復雜,恨是恨,恨永遠都不可能變成好。
終于躺到床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竟是阿鹿的號碼,他現在不是應該正好阿兩個人濃情蜜意著呢嗎我剛想劃掉,可手指還是不爭氣的停頓了下,然後把電話接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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