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貞子?”
一個矮矬子小年輕上前盯著貞子,不太確定的問。
“我是貞子,你是……”貞子上下打量著這人,看著眼熟。
“我是渡邊啊!!你不記得了,就住在離你家不遠。”
“啊,你是次郎?渡邊次郎?”貞子驚喜萬分,拉著矮矬子的又蹦又跳。
一旁,凌風看的眉頭成了疙瘩。
作為一個華夏人,對島國人天生沒有好感,當然,女人除外。
這家伙長成矮矬子本來就夠丑了,還特麼的敢踫貞子的。
老子靠你妹妹的……
不對,這家伙長成這樣,他妹妹肯定跟鳳姐差不多,看著都惡心,硬的起來嗎?
貞子似乎感覺到了凌風不太高心,連忙甩開渡邊的,挽著凌風的胳膊道︰“渡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先生,凌風。”
“你先生?貞子,你結婚了?”渡邊滿臉失望地道。
“是的渡邊,我結婚了。”貞子看著凌風,脈脈含情,一臉的幸福表情。
“你結婚了,你怎麼能結婚呢?還找了個華夏人。”渡邊雙目噴火似得瞪著凌風。
渡邊莫名其妙的翻臉,讓貞子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渡邊,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生氣?”
傻丫頭,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俗話說,胸大無腦。貞子是小巧型的,也不大啊!!
渡邊從小跟貞子一起長大,知道她比較單純,于是,直接指著凌風鼻子道︰“貞子,你身為大和民族的女人,怎麼能嫁給支那豬?簡直是對我們大和民族的玷污。”
“渡邊,你憑什麼侮辱我先生?你才是豬,蠢豬。”貞子氣的俏臉鐵青,怒不可遏。
沒想到這個矮矬子,還是種族主義者。
凌風都懶得搭理他,淡淡地道︰“貞子,咱們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
貞子冷哼一聲,“老公,咱們回家。”
“貞子,你不許走……”渡邊伸去拉貞子。
凌風臉色一沉,“給臉不要臉,滾。”
以凌風的力道,隨便伸一推,渡邊就噌噌噌連退數步,一個屁墩,四仰八叉。
這是在商場,出了這等事,自然成了焦點。
丟了這麼大的丑,渡邊臉上火燒火燎的,一骨碌爬起來,猙獰的瞪著凌風,“支那豬,敢在我們大和民族的地盤上撒野,你給我等著。”
“不用等著,有本事現在來。”凌風往前跨了一步。
渡邊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扭頭就跑,邊跑還邊回頭指著凌風罵道︰“支那豬,你給我等著……”
眨眼間,就跑沒影了。
發生了這等事,貞子很不安,好像是她做錯了似得,惶恐的跟凌風道歉︰“老公,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來商場,不該理會渡邊,不該…”
“行了傻丫頭,跟你沒關系。再說,我也不生氣,跟這樣的人生氣,掉身份。”凌風摸摸貞子的頭,“走吧,你母親一個人在家,咱們該回去了。”
回到家。
剛剛走進客廳。
就見一個稚氣未脫,大概十六歲的少年急匆匆從臥室跑了出來,看見貞子就激動的撲了上來,“姐姐。”
“弟弟。”
“姐姐……”
“弟弟……”
“姐姐,我好想你。”
“弟弟,我也好想你。”
這台詞,听的凌風犯暈。
敢情哪國的親人久別重逢都一樣,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
接下來,不可避免的又是一場人間悲劇,少不了姐弟倆抱頭痛苦。
這一哭,基本又是半小時過去了。
凌風很是擔心貞子的眼楮,她淚腺有這麼發達嗎?
會不會哭不出來,被誤會成光打雷不下雨。
哭泣是一種發泄,不管再怎麼悲傷的情緒,哭一陣,就心平氣和了。
姐弟倆冷靜下來之後,貞子這才反應過來,凌風還在邊上,臉色微微一紅,連忙拉了小弟介紹道︰“太郎,這是你姐夫,凌風。”
太郎狐疑的打量著凌風,不過不想次郎那麼沒禮貌,畢竟是姐姐的丈夫,狐疑歸狐疑,規矩還是要做足,很深的鞠了一躬,喊了一聲︰“姐夫。”
這一聲姐夫叫的凌風毛孔舒張,主要是一個島國男人在他面前彎腰施禮,低聲低氣,這種感覺,是個華夏人,心里大概只有一個感覺,爽!!
為了彰顯華夏人的明禮儀,凌風很開心的扶起太郎,道︰“你就是太郎啊,長的真是秀氣。初次見面,一點小禮物,你拿著。”
“火影模型……”太郎欣喜若狂,翻來覆去的看,作為一個火影迷,他知道,這套模型價值不菲。不是他這樣的家庭能買得起的。
不知道在商場的櫥窗前徘徊了多少次,每每望而興嘆,失望而歸。如今終于得到了,當然很開心。
貞子見弟弟對凌風的禮物相當滿意,許久未見弟弟的她頓時眼淚再次流了下來,抽泣著抱緊凌風的胳膊,深情地道︰“老公,謝謝你!!”
“都叫我老公了,還用得著謝?”凌風呵呵笑道。
這一套火影模型,在國內,也是很稀松平常的,大多數家庭都買得起。
可是號稱亞洲最發達國家的島國,居然還有人為了這麼一套玩具欣喜若狂,就差舞足蹈了。
作為華夏人,凌風心里少不得優越感膨脹。
同時,心里也替貞子感到委屈,他是知道的,這兩年,貞子沒少掙錢,全都寄回了島國,就這樣,這個家庭還過的這麼清苦,可想而知,以前,貞子過的是什麼日子。
“太郎,你太沒用禮貌了,姐夫給你買了禮物,難道你就不說聲謝謝嗎?”貞子板著臉道。
太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鞠躬道︰“謝謝姐夫,這套模型我都想了好多年了,要不是姐夫,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呢。”
“不用謝,都是應該的。”
島國人就是愛鞠躬,凌風不由得優越感再次小小的膨脹了。
就在這時。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拉著一個鐵皮小推車,渾身髒兮兮的,走進了庭院。
貞子一看見這老頭,嬌軀一顫,捂著嘴,剛剛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一般,飛奔了過去,“爸爸……”
“貞……貞子,是你嗎?”
“是我,爸爸,是我,貞子……”
“貞子,我苦命的女兒。”
“爸爸,我苦命的爸爸。”
“貞子……”
“爸爸……”
天爺,能不能換個台詞?
能不能?
好吧,既然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那就這樣寫吧。
父女久別重逢,少不得又是一出人間悲劇。
短短的一上午,這都第出了。
貞子,你的眼楮還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