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什麼時候結婚啊?”
施南央坐下來以後,唐思年的視線掃了一圈,問。
我們也快了。”
靳薄楓喝了口酒,桌子下的手在緊緊地扣著夏悠的。
蕭易辰攬著洛縴縴的肩膀,整個人瀟灑不羈的靠在椅子上,姿態簡直是高能秀恩愛。
你隨時準備好份子錢就行了。”
他懶洋洋地回答了聲。
唐思年撇撇嘴,又問安檸七,“你呢?”
我……你管我呢。”
安檸七白了他一眼,故意不回答。
唐思年懶得搭理她,又問江澈,“你們倆呢?”
江澈听到他的問題,動作一頓。
他的眼中,有一抹幽深閃過。
原來他是誤會了……
洛縴縴也在心底暗暗唏噓,難怪她覺得唐思年這一晚上有點兒悶悶不樂,心不在焉呢。
思年哥,我現在還單身呢,跟誰結婚啊。”
江澈一句輕松的玩笑話就作出了完美的解釋。
唐思年听完後,臉上的神情頓時僵住了。
這一刻,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驚喜應該更多吧。
人在愛情里,有哪個不是自私的呢?誰不希望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廝守終生呢。
心底的陰霾,頓時一掃而光了。
唐思年瞬間精神抖擻起來,無恥一笑,沖江澈揚著眉說︰“沒關系,你哥我沒別的,就認識的美女最多。”
洛縴縴听到這話,汗顏了。
這唐思年是不是腦子瓦特了啊?他要這麼說,甦蕊雪還敢跟他在一起嗎?
江澈听他這麼說,只是笑了笑。
倒是靳薄楓接了句,“看樣子你在英國這幾年過得很滋潤啊!難怪我覺得比以前白了許多呢,該不會是腎虛了吧?”
你才腎虛。”
唐思年憤慨地瞪了他一眼,接著露出一抹壞笑,看著夏悠說,“我可是掌握了你以前的很多黑料……”
那有什麼關系,我老婆早就知道了,她愛我愛得無法自拔我有什麼辦法?”
夏悠听他這麼說,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靳薄楓才是真正的把厚顏無恥這個詞給演繹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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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十二點多,大家才終于散了伙。
唐思年喝了不少的酒,出去的時候都醉醺醺的了。
蕭易辰要把他帶去自己那兒睡,可洛縴縴卻搶先他一步對江澈說︰“江澈,你得送雪兒回家吧?那正好,你思年哥的家跟雪兒家離得很近,順便把他送回去吧。”
好。”
江澈點頭答應下來。
于是,他和甦蕊雪一邊一個扶著唐思年上了車,把他給扔到了後座。
這一路上,唐思年倒是很老實。
甦蕊雪覺得這麼晚了再把唐思年送回家不太好,尤其他還喝了這麼多酒,于是就讓江澈先把他帶回他住的地方。
江澈這人很好說話,也點頭同意了。
在帶唐思年回他家之前,江澈要先把甦蕊雪給送回家。
甦蕊雪現在也是一個人住,車子停在她公寓門口,她正要推門下車,結果這個時候,唐思年卻突然起來,推開車門,下車嘔吐了起來。
這可真是會挑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