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縴縴的畫作提交了十多天以後,突然接到文藝宣傳部那邊的消息,說她的畫在往上遞交的過程中,不知道被誰給弄丟了,讓她必須再立刻趕一幅畫出來。
洛縴縴接到這個消息,幾乎是絕望的。
她如果再畫一幅同樣的畫出來,肯定沒有最初的精髓了,如果新畫一幅,她也一時找不到什麼靈感。
洛縴縴不傻,那麼多人的作品唯獨是她的出了事,這其中肯定有人在使詐。
若問是誰,除了白雲汐,還能有誰呢?
可是她也只是揣測,又沒什麼證據,只能吃這樣的啞巴虧。
但如果真是白雲汐搞的鬼,說明是她的畫讓她感覺到了威脅,不然的話,她怎麼會涉險毀掉呢?
洛縴縴知道現在生氣也沒用,同樣的招數,白雲汐不可能用兩次,她要用自己的實力讓白雲汐覺得自愧不如。
于是,當天晚上,洛縴縴就專心致志地趴在桌子上進行自己的創作。
這一次,她畫的比上一次更加用心,畫上是兩個抽象的男女,他們兩個人的手隔著懸崖,似要相握卻又怎麼握不到一起,可當換一個角度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彼此的手,指尖是要相互觸踫到的。
洛縴縴給這幅畫取名為《彼岸》,整體構造完成後,再慢慢地潤色。
正給畫上色的時候,蕭易辰又打來了sh p ndi n hu 。
洛縴縴一手拿著畫筆,一手接听了di n hu 。
“喂。”
那頭的蕭易辰一眼看到洛縴縴臉上的顏料,不由得勾起了唇。
“你專門打扮得這麼漂亮來見我?這是涂抹了什麼顏色的腮紅?”
“哪有你這樣笑話人的,我在畫畫。”
洛縴縴瞪了他一眼,把手機找個地方一放,然後又低頭專心畫畫了。
“怎麼這麼晚了還畫?”
蕭易辰在那頭不解的問。
“別提了,一說這件事我就生氣。”
“誰惹我們ji b o貝生氣了,快點跟你老公說說。”
听到‘老公’這兩個字,洛縴縴差點手一抖,涂錯地方。
“你……你什麼時候開始這麼自稱了?”
“有什麼問題嗎?”
他揚眉,一副再自然不過的表情。
洛縴縴粉唇動了動,沒有跟他爭論這個問題,而是道︰
“我報名參加了學校的繪畫比賽,誰知道文藝部那邊的人突然告訴我,說我的作品在往上提交的過程不小心被弄丟了。”
“靠,誰特麼干的好事?”
蕭易辰一听就上火了。
要是他在洛縴縴身邊,一定不能讓她這麼白白吃虧。
“我懷疑是有人從中搞鬼,大概是怕我名次比她高,威脅了她的地位吧。”
“誰?”
“白雲汐。”
一听到這個名字,蕭易辰臉上的神色驟然產生了變化。
他怎麼能把這個女人給忘了!
當初洛縴縴被拋下懸崖,有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干的好事!
“蕭易辰,你怎麼了?”
洛縴縴也發現了蕭易辰臉上的不對勁。
他暫時不打算告訴洛縴縴,免得她胡思亂想,只是提醒道︰
“你多防著白雲汐那個女人,別跟她有單獨接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