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沒說話,反正本來她們也沒說錯。
像她這樣的人,的確是沒資格隨意出入這種地方的。
靳薄楓帶她一直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經過剛剛的事兒,靳薄楓的火氣也沒那麼大了。
進去後,他扯了扯領帶,用眼神示意夏悠坐下,然後撥打了客房電話。
他點了些餐,吩咐下面送上來,然後坐到了夏悠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偌大的套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氣氛難免會很尷尬。
靳薄楓看似一直盯著前方,可眼角的余光卻始終放在她的身上。
他看到她低垂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輕輕地刷著,一下子就撓了他的心。
靠!
來的時候不是很氣勢洶洶的嗎?
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慫了?
靳大少爺煩悶的脫下來身上的外套,然後隨手往夏悠頭上一拋。
夏悠的眼前突然陷入了漆黑。
她皺眉,把他的風衣給臉上拿下來。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氣還在她的鼻前縈繞,真是很撩人的味道。
只是這時候,靳薄楓卻突然沖她俯下了身。
他的胳膊撐在她的身體兩側,目光就這麼直直的凝視著她的眼楮。
“當時不是說得很好嗎?現在,你的行動呢?”
他雲淡風輕地問,徐徐地吹拂著熱氣,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撩撥的意味。
夏悠知道他在羞辱自己,她暗暗地咬了咬牙,抬起了胳膊,環上他的脖子。
“說好了,我用身體來還賬,以後就不欠你什麼了。”
她每一個字都說得極其艱難。
夏悠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靳薄楓說得沒錯,手術費那麼多錢,她根本不可能在三天內一下子拿出來,只有他才可以幫她。
母親只有她一個女兒,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因為沒錢看病而就這麼死去,所以,她只有來犧牲自己。
反正,她的第一次已經給他了不是嗎?
那麼,再多幾次又有何區別呢?
夏悠故意用這樣的借口來安慰自己,可事實上,心痛如刀絞。
她覺得自己活得太失敗了。
“行啊!那抓緊時間開始吧,小爺我還真想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
靳薄楓輕佻地笑著,一副雲淡風輕的口吻,手指從她的臉蛋上拂過。
夏悠明白自己已經是騎虎難下,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閉眼吻上他的唇。
她只是拿唇瓣輕輕摩擦著,卻輕易撩起他一身的火。
很快,靳薄楓便控制不住,立刻反客為主了。
拿開她的手,他單手扯掉她的底褲,然後撐起身體處理掉自己身上的障礙,扶住那兒就沉進她的身體里。
太過突然,夏悠都還沒做好接納的準備,她只覺得熱,咬著嘴唇不出聲,鼻翼翕張著,腦子里嗡嗡地發漲。
靳薄楓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听不見她的聲音,抬頭,二話沒說含住她的嘴唇,重重地一下下舔吻,直到她的嘴唇再也閉合不上,甜膩的吟一聲聲漏滑出來。
這樣的聲音,讓男人听了便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