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相見
眼前是一座古堡式建築,古銅色的大門緊緊地關閉著,周圍的牆面長滿了攀藤植物。小說
這是一棟建于個世紀初的古堡,白家一直都生活在這里面。
說話的時候,白彥行已經過去開門了,打開門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高達五層的主樓。
整個主樓像一座石頭砌成的古堡,散發著封建貴族的氣派。左邊有大圓亭,前邊有一片草地,布局精致。
不遠處還有一排兩層高的小樓,看起來應該是工人房。
這樣的古堡,葉天瑜以前只在看到過,沒想到現在居然置身其,想想真的如同做夢一般。
環顧四周,她才發現周圍都被高大的植物包圍,恍如堡壘,莊嚴高貴。
主樓的部分窗戶瓖嵌了彩色玻璃,效仿歐洲建築。玻璃窗刻著和大閘一樣的神獸徽章,寫著拉丁saperfidelis,那是敬畏的神的意思。
以前這里很熱鬧的,滿滿堂堂地住了幾十口人,現在剩下我和爺爺,還有一些工人居住了。
說話的時候,白彥行忍不住地嘆了口氣。
我們進去吧。
推開了主樓的大門,葉天瑜發現室內的布置和外面歐式的風格截然不同。
不管是房內的梨花木家具,還是正廳擺著的壽星公雕像,都能夠看出古堡主人對式布置的喜愛。
當然古堡內也有壁爐,西式長餐桌,絲質沙發等,在式布置又有很洋化的一面。
雖然看起來有些怪異,卻又是異常的和諧。
阿瑜,你們先在這里坐一會,我樓去看看爺爺醒了沒。
說完這些,白彥行又吩咐了工人送點咖啡茶和點心來,這才快步往樓走。
等到白彥行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時候,林天翔才端過咖啡喝了一口。
天瑜,你可要小心點,這個人讓人不太放心。
這一點葉天瑜和他的意見一樣,雖然白彥行看起來沒有什麼明顯的可疑之處,可是給人一種不可靠的感覺。
她每次看到他的笑容,總覺得這種笑容里透著一種說不來的危險。
我也有這種感覺。
她能夠有這種警惕性林天翔也放心了,放下咖啡杯,他起身在大大的客廳內轉了一圈。
這滿屋的梨花木可都是好的黃花梨啊,還有你看那邊的壽星雕像還有兩個座屏,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都是千年沉香木所制。單單是這三個東西,是無價之寶。
從這一點看來,白家的財產可不僅僅是白彥行所說的那些,一個歷經幾百年沉澱積累的家族,其財產的豐厚,絕非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這可絕非白彥行所說的幾億美元的家產了,只是客廳的擺設,不知道得值多少錢了。
白家越是有錢,我們越得小心才是。
錢財動人心,葉天瑜似乎能夠想得出來白彥行為什麼會看起來那麼古怪和危險了。
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白家這麼多的財產,十有八九都會是白彥行的。
可是她現在以白露女兒的身份出現,那麼她成了白彥行嘴里那個白家唯一的後人了。
即便白彥行是她生母之前收養的孤兒,可從老爺子給她的錄像能夠看出來。
她的外公是一個很傳統的國人思想,算收養的再親那也抵不有血緣關系的骨血親。
所以這也能夠解釋的出來,為什麼白彥行會讓她覺得危險的原因了。
如果白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葉天瑜或許不會覺得白彥行身具有危險性,但白家不是
只從這一棟古堡和里面所有的裝飾,能夠知道白家的財富到底有多少,估計他們誰也想象不到。
億萬錢財動人心,如果白彥行為了這麼多財產動什麼別的心思,她完全不會有什麼意外。
畢竟如果換做是她的話,她覺得自己也不能夠保證一點都不動心。
如果白彥行只是為了財產的話,她覺得老爺子肯定會給他留一部分的,畢竟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他在照顧著老爺子。
但如果白彥行貪心的話那恐怕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這麼簡單了。
林天翔,你說他會不會做出一些我們想不到的事情
這一點誰也不能夠保證,在林天翔剛想要說話的時候,白彥行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阿瑜,你在說誰呢誰會做出你們想不到的事情
她完全沒有想到白彥行會听到他們說的話,驚訝歸驚訝,葉天瑜很快恢復了平靜,她微笑著說。
為什麼,在說我弟弟會不會在新加坡做出一些我們讓我們出乎意料的事情。
她這麼一說,他也這麼一听,朝葉天瑜聳了聳肩,笑著說。
年輕人嘛,總會做出一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這並不讓人覺得怪。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白彥行也已經從樓梯下來了。
爺爺已經醒了,讓我喊你們去呢。
她已經在心跟自己說過無數次了,她來紐約是為了看外公,可真到見面的時候,還是很緊張。
感覺到她的不安,林天翔伸手握住了她微涼的小手。
別害怕,有我陪著你呢。
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葉天瑜整個人頓時平靜了下來,她朝林天翔笑著點點頭。
嗯,我不害怕。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牽著手跟在白彥行的身後樓了。
老爺子住在三樓靠著陽台的大房間,三人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白彥行還不忘記扭頭跟葉天瑜說。
別害怕,爺爺很慈祥的。
她點點頭,白彥行這才打開臥室的房門,她帶著忐忑的心情,剛邁進房間的時候,听到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到了耳。
露露
她之前看過白露的照片,也知道她們長的一樣,但從白老爺子嘴里听到這個名字,葉天瑜的身子還是有些微微地顫抖。
一邊的白彥行笑了笑,來到老爺子的身邊,輕聲地說。
爺爺,這是阿瑜,是白露阿姨的女兒。
被他這一提醒,白老爺子的本來清亮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黯淡。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都接受不了女兒過世的事實。尤其是現在看到了和女兒長的一模一樣的外孫女,白老爺子心更是有著陣陣的傷悲。
他之前不讓葉天瑜過來,還有一個原因是害怕自己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一個和女兒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現在真實的看到面前的她,白老爺子的心還是會疼。
阿瑜你是阿瑜
失蹤了二十三年的孩子,現在終于回來了。
如果如果他們那個時候能夠早早地找到她的話,露露也不會因為思念和自責過度,漸漸地陷入了憂郁之,最後更不會因為憂郁癥跳樓自殺。
也許是因為血緣的關系,葉天瑜對面前這個滿頭白發,面色憔悴的老人有著一種本能的親近感。
她顫抖著走到床邊,輕聲地說。
對,我是阿瑜。
她很想喊一聲外公,可話到嘴邊的時候,硬是沒有喊出來。
只從兩個人長的這樣像,能夠認出來,她是露露的女兒。
對于當年她的走失,白老爺子一直存在一個心結,他看著雙眼通紅的葉天瑜,還是問出了存在心二十多年的問題。
你當年是怎麼到國的你知道這個嗎
她點點頭,在腦組織了下語言,這才開始慢慢地說。
根據我爸媽講,是我養父母說,是我的親生爸爸顧行把我送給他們的,他們說他染了毒癮,沒有能力撫養我,把我送給了結婚好幾年還沒有孩子的他們。
听完葉天瑜的話,白老爺子愣了好久,突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開始不斷地大聲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呢喃著。
報應啊,這都是報應啊。露露,爸爸錯了,爸爸不該拆散你們,不該拆散你們的啊如果爸爸沒有做那些事情的話,你也不會死,都是爸爸的錯,都是爸爸的錯啊
他的這些話,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只有白彥行輕輕地拍拍他的背,小聲地安慰著。
爺爺,你別太傷心了。白阿姨雖然不在了,但我們找到了她的女兒不是嗎我相信白阿姨地下有知的話,也會很開心的。
被白彥行安慰了一會,白老爺子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他朝葉天瑜招了招手。
阿瑜,你來。
她雖然有些怪,可還是來到了白老爺子的床頭,白彥行起身讓她坐在椅子,自己則退到了一邊。
阿瑜,你和你媽媽長的一模一樣,真的是一模一樣。
她剛坐下來,白老爺子感慨地說,葉天瑜听後低著頭,淡淡地說。
我對她沒有任何的記憶,還是從白彥行拿過去的照片看到的她。
那個時候的她,只是一個三歲的孩子,被顧行從紐約偷偷地抱回了國,她當然是沒有任何記憶了。
這不怪你,不過你現在能夠回來,你媽媽一定會很開心的。
二十多年過去了,白老爺子對于以前的傷痛也慢慢地麻木了,他早年喪妻,年喪女,老年喪子。
他的這一生是個悲劇,好在他在臨死前還能夠見到唯一的外孫女,白老爺子已經很滿足了。
彥行,明天帶阿瑜去你阿姨的墓地,也告訴她一聲,她的女兒找到了。
雖然老爺子沒有提太多過去的時候,但從他剛才自責的表情,葉天瑜還是能夠感覺得到這件事肯定不像葉父葉母告訴她的那樣簡單。
她猶豫了許久,還是一字一句地問道。
你能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我會被抱到國為什麼我的生父會染毒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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