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民心所向
佩蘭被初雲的話給嚇壞了,一雙眼楮瞪的老大,奔去抓著初雲的手下打量著說道︰小姐,你還沒喝過湯藥,那是不是很容易染瘟疫。 vw
初雲一直說讓百姓先喝,她無妨。佩蘭拗不過她的性子,只好答應了。沒想到今日出了這檔子事。
佩蘭在初雲的面前輾轉,險些要急哭了。初雲反而笑了起來︰你放心,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用藥泡澡,一般的毒都進不了我的身體,所以你放心吧。
佩蘭好轉了一些,抱怨道︰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病人,竟然如此待你,若是讓王爺知道了,非讓他掉腦袋不可。
獨孤初陽的性子初雲是了解的,為了她,可以不管不顧,連國公的兒子都敢殺,更何況是一個尋常的老百姓。
這件事情這麼過去了,我會調查清初,你不要多嘴。初雲警告了一番。
佩蘭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刑部尚書府,寬大的府邸和他的官職頗為不符,刑部尚書頗為安逸的躺于搖椅之。听聞在城郊出了一個活菩薩,那人還是八王府的王妃。他的心也安了下來,這兩個王府的爭斗,把他給牽連了進去,這些日子在朝,已經處處被八王爺的人擠兌。
尚書大人,太子身邊的侍衛來了一個長相頗為精致的奴婢走前來,欠了欠身子說道。
尚書從搖椅立了起來,太子自從被軟禁之後,沒有再聯系過他。此次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尚書大人這日子過得真是自在。侍衛一身執勤的衣物還未脫下,腰間是一把長刀,一手放于刀柄之,像是隨時都要拔出似的。
不知侍衛找我所為何事尚書掃了一眼他手的刀,而後躺倒了椅,繼續逍遙。若是想要殺害自己,定不會派他一人前來,所以也放寬了心。如今太子無權無勢,也不必畏懼于他。
再過幾日,等哪位王爺了位,只怕太子的日子更加難過了,想到這里,尚書嘴揚起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侍衛揮了揮手,讓婢女先行退下,而後望著尚書的目光變得凌厲︰尚書,你好大膽子。先是投靠了太子殿下,如今又設計陷害于他。
尚書細細思量著這句話,身不由的冒出了冷汗︰你不是太子的人尚書差點從搖椅滾了下來,一手撐住了地面,狼狽不堪。
太子如今被囚禁于東宮之,可謂是天地不知。至于他和獨孤初睿合謀陷害獨孤初陽之事,連皇都不知曉,又是如何傳入他的耳。
侍衛揚起了嘴角。輕蔑的笑了笑︰算你有點見識,不錯,我本是太子之宮之人,可他已經猶如喪家之犬,沒了絲毫用處,我留在他的身邊也是無用,所以暗地里投靠了五王爺。
尚書方才恍然大悟,他的身份是東宮之人,若是自己死在他的手。所有人會將矛頭指向太子府,不得不佩服五王府的處心積慮。
沒有想到自己機關算盡,想要找一個好乘涼的大樹,竟然如此困難。死到臨頭方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主子。
侍衛將一把利劍抵在了尚書的頸,他瑟瑟發抖,兩只眼珠像是要凸出來了一般。看到他如此狼狽的模樣,一股快感油然而生。
尚書將恐懼表現的淋灕盡致,可趁他不注意,將那把劍移開了頸,大叫了一聲︰來人
一個人字還未清晰的吐出,侍衛一把利劍便刺穿了他的頸部,一股猩紅色的血液噴涌而出,空氣里彌漫著血液的味道。
等到尚書府的家丁走到大廳之時,只看到了一具男尸躺于搖椅旁,歪著腦袋,一只手緊緊抓著,死不瞑目,搖椅仍在搖晃。
感染瘟疫之人所剩無幾,初雲將缺少藥引之事告知民眾,大家雖是擔心,也是別無他法,初雲本想繼續問診,可是頭部傳來了一陣暈眩之感,心生疑,莫不是真的感染了瘟疫
佩蘭,我留在此處也已經無用,你將那些湯藥端給病人,若是無事了,回王府,不要在此處多呆了。初雲小心翼翼的叮囑著,此時覺得身體有些發熱,暗道一聲不好。
佩蘭點了點頭,這些日子,幫著小姐料理這邊的事物。雖是辛苦了些,可內心確實滿足的。
初雲坐了馬車,掀開簾子,外頭是一抹的夕陽。與大漠長河落日圓的壯觀場面相,確實差了一些。不知為何,此刻竟然會想起這個地方。
馬車緩緩停在了王府門前,初雲走進王府,將自己關入了房。此時又覺得渾身發冷,忍不住將自己包裹于被褥之。
沒過多久,又覺得渾身濕黏,汗液浸濕了解衣。初雲便從床站了起來,將楊曾先生說贈的玉鐲拿了出來,帶在了手,方才覺得身體好了一些。
城郊之,獨孤初陽正在清點由于瘟疫死去的人員名單,初雲一共治好了500余人,還剩下13人感染瘟疫尚未救治。
倏然,獨孤初睿派了一批人馬前來,在感染瘟疫之所,灑著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獨孤初陽的本不想同他多說,無視的離開,沒有想到獨孤初睿主動前,挑了挑眉,說道︰我方才見八王妃身體抱恙回了王府,八弟怎麼還有心思在此處清點人數
獨孤初陽望了望四周,確實許久不見初雲了。心底生出了一絲猜疑,興許他說的是實話,抓住了一旁經過的佩蘭問道︰王妃所在何處
佩蘭本以為王妃肯定和王爺交代過了,沒有想到他還不知小姐已經回府,便說︰小姐回府有一個時辰了,皇宮里派了些御醫前來問診,她說此處已經用不到她了。
以初雲的性子算身體不舒服,也不會告訴自己。獨孤初陽即刻轉身,牽了一匹馬,也不說去何處,便策馬揚鞭而去。
獨孤初睿的唇揚起了一抹弧度,這個弟弟哪里都強,可論心計卻是遠不如自己的。
獨孤初陽趕到王府,徑直的往房走去,剛推進去,看到了初雲裹在被褥里瑟瑟發抖的模樣。
房門突然被開,初雲揚起頭抿唇一笑︰王爺,你怎麼回來了但願佩蘭沒有將今日發生之事告訴他。
是不是舊傷發作了獨孤初陽伸出手,抓住了初雲正欲掙脫的手。只覺得渾身冰涼,這種跡象曾經在瘟疫病人的身看到過。
初雲躊躇了一會,看來是瞞不住了,低沉的說道︰興許我是感染了瘟疫。初雲心也有幾分的擔憂,如今這藥已經用完,自己的性命已經全數放在了那個雲游的師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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