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映有個很好的生活習慣,哪怕睡的再晚再不舒服,一早到了時間也自然醒來了。 w w w v w 她洗洗涮涮,心情正舒暢呢,看見陵嗣拎著早餐回來了。她手的頓了頓,不知是該為陵嗣的執著點贊,還是為自己的無奈默哀。
好似昨晚的爭執並沒有發生似的,陵嗣平靜的將手的打包盒都放在了桌,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都買了一點。洗漱完了,正好過來吃早餐。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給自己送早餐的人,她也沒辦法開口讓人家滾蛋,畢竟這美好的一天才剛開始呢。
陵嗣輕車熟路的去書房拿了碗筷,將買來的早餐挨個放進碗里。
郝映急忙阻止,太多了,我們兩個人吃不完的。你別往外拿了,我們把自己要吃的拿一些出來,剩下的我去拿給隔壁盧姐跟張姐他們分了吧,也省的浪費。
陵嗣第一次見她用我們這詞,心里莫名的舒服。
郝映被他這表情笑了︰不然你要站著看著我吃嗎你要吃什麼
陵嗣聳了聳肩,看著一堆包子油條無從挑剔,你吃什麼我吃什麼。
郝映白了他一眼︰跟我吃一樣的能多長兩斤肉嗎嘴雖然說是這麼說,郝映還是幫他也拿了一份。
等會兒涼了,我先拿去給鄰居,你自己先吃著。
陵嗣直勾勾的看著她,站了起來,我想跟你一起去。
他那樣子哪里像是給她拒絕的權利,郝映無奈,行行行,隨便你。
予人玫瑰,手有余香。郝映想著,她送人包子怎麼也得得到別人的笑容吧。豈料,第一家被拒之門外,郝映怪的看了一眼,張大嬸明明在家,看見她過來了為什麼把門給關敲門也敲不開。
劉大嬸家的門是開著的,她便笑眯眯進去送早餐。
劉大嬸一看見她臉色變了,可郝映笑著給她送早餐,她又不好直接把人攆走,只能委婉的勸了兩句︰小郝啊,雖然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管不著你。可是,這畢竟是一個院子里的,你做事兒還是得注意點分寸,不然我們臉也不光彩。
郝映一頭霧水,我做什麼了
見她不承認,劉大嬸氣了︰你把男人帶家里來廝混,實在不好看。早知道你是做小姐的,隔壁小盧肯定不會把房子租給你的安寧鎮的人們淳樸而保守,誰家男人出軌了,或者誰家媳婦兒偷情了,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連帶著親戚鄰居都會丟面子,更何況是把男人帶家里來接客。
郝映的臉都氣紅了︰做小姐劉大嬸,我跟你沒什麼過節吧,你何必要這樣詆毀我。
我才沒有污蔑你。劉大嬸指著站在門外等郝映的陵嗣,氣沖沖的說道︰你男人都承認了,你裝蒜有用嗎小郝你這個姑娘啊,我們看你是外地來的,也沒想著要怎麼著你,我也是好心才提點你。你現在反倒倒打一把,說是我誣賴你。走走走,別在我家里呆著,我怕丟人
郝映被推出了門,要不是陵嗣扶著鐵定得摔在地。
怎麼回事陵嗣擰起了眉頭,擔憂的看著她。她給人送東西,怎麼會被人推出來
郝映腦子一片茫然,會議著劉大嬸的話,半天才反應過來。她眼眶紅彤彤的,眼眶里含著眼淚卻倔強的不肯落下來。她咬唇,身子氣的微微發顫。
怎麼了她們欺負你了。陵嗣伸手想去撫她的臉,還沒踫觸到,被她狠狠的甩開。
郝映拒絕他的攙扶,站了起來,一巴掌用力甩了過去。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過後,陵嗣帥氣的臉立刻浮現出五道指痕。
她指著他的鼻子,指尖都在顫抖︰陵嗣,你簡直欺人太甚他居然四處散播那樣的謠言讓她難堪,為了逼她離開安寧鎮跟他回江城,他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連她是做小姐的這種侮辱人的話都往外說,他簡直太過分了她只是意外被他奪取了清白,難道應該這樣被她侮辱嗎
怪不得一大早去買了早餐,原來他只是在試探她
莫名挨了一巴掌,陵嗣瞪大了眼楮,他惱怒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惡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郝映,你瘋了是嗎他陵嗣這輩子還沒被人打過,也沒幾個人敢這麼扇他巴掌的
我是瘋了,我跟你拼了陵嗣,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我是絕對不可能對你妥協的你這樣做簡直太惡劣,根本不像是個男人。郝映癟了癟嘴,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陵嗣你怎麼這麼混蛋,你居然說我是做小姐的,你怎麼不說自己是做鴨的啊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陵嗣的臉,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陵嗣你要這樣對我從一開始到現在,每次都是陵嗣在欺負她。萬般委屈涌心頭,郝映抱著膝蓋蹲坐地,哭的一發一發不可收。
陵嗣也怒了,他寵著她疼著她不代表她可以隨意的對他這樣撒潑。郝映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像是個市井潑婦。他踫了踫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打他的這兩巴掌,她怕是連吃奶的勁都使了出來。
她到底長沒長腦子
陵嗣何曾被人這樣對待過,他冷笑了一聲,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女人,冰冷的說著︰郝映我對你的容忍不是無理由的,你撒潑發瘋也得有個限度。
他到處詆毀她不說,現在還教訓她,郝映哪里會听他教訓。她倏地站了起來,跑回自己的家里,把門給反鎖了起來。她反手擦了把眼淚,把屋子里的所有能移動的桌子椅子全都推到了門後面用來抵著門。
去他妹夫的他再也別想踏進這里一步
郝映趴在床,把腦袋埋在被子里悶聲的哭。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踫陵嗣這種王八蛋,先是壓榨她當苦力還想忽悠她當小三,奪了她的清白之後居然還誣賴她是小姐,他到底有沒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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