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抱住郝映的胳膊,哭著說︰姐對不起,對不起,你別走我求你了,你別走。 vw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那五十萬只代表了她一個態度你看不出來嗎笑笑,還有你跟吳廖的事情能夠當做沒有發生過嗎不僅我不能,你也不能,吳廖更不能知道了真相後,郝映實在沒有辦法讓自己再在這樣一個地方繼續生活。
姐,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郝笑眼淚婆娑,姐,求你了,不要走。
郝蘭見不得郝笑這樣一副依賴郝映的樣子,她呵斥道︰笑笑,松開,你有什麼好求她的。從小到大你分了多少東西給她,難道連未來都要跟她分享嗎
郝映絕望的笑了,原來在郝蘭的心里,她的存在是這樣的讓她厭惡啊。
她挺直了脊背︰郝笑,松手。
郝笑不放開,郝映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來自最信任的人傷害才最深刻。這個以往被她當做家的地方,她今後不會再回來,因為這里從來不是她郝映的家。
拎著行李的郝映發現自己無處可去,只能一個人孤零零跑去找秦子恬收留。
秦子恬發現她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嚇的魂飛魄散。昨晚通電話還生機勃勃的郝映,怎麼忽然變成了霜打的茄子。秦子恬急忙接過東西,將她拉進房間。怎麼會這麼突然到我這兒來,這麼多東西,你怎麼我不叫我接你
郝映失魂落魄。
秦子恬看著她的行李,好好,你那兩個室友欺負你了
被秦子恬抱在懷里的那一瞬,郝映才卸下了故作堅強的面具,哭了起來︰子恬,你說得對,我真的後悔了,我當初應該听你的話離開這個城市。如果當初離開,不會被陵嗣那個禽獸纏著,更不會知道綁架事情的真相。
秦子恬明白了,能讓她哭的這麼傷心的,也只有郝家那對母女了。
郝映哽咽著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給秦子恬听,秦子恬怔了怔,她也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會一語成箴。
她拿了條濕毛巾給郝映擦臉,溫柔的說︰你先在我這兒休息兩天,反正也是周末,我們出去散散心。很多時候,出去走走散散心要心靈雞湯管用的多。睡衣帶了嗎,先去洗澡準備睡覺。新毛巾在哪里你都知道的,自己拿。
郝映坐在床邊,楞楞的出神。
秦子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你現在是在拿別人的錯誤懲罰你自己玩自虐嗎這事情本來不是你的錯,你只需要為自己的識人不清感到難過,至于其他的情緒是不需要出現的。秦子恬長了一張知心姐姐的臉,從她嘴里說出這些話,效果加倍︰因為除了那些傷害你的人,還有真正愛你的人,如︰我。
郝映這才有了動靜,抬著紅腫的眼瞅了瞅她,將手機遞出吳廖來電。她癟了癟嘴︰你幫我接吧。
秦子恬嘆了口氣,接過電話沒來得及開口,吳廖的聲音急切的傳出︰好好,你在哪里,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在路出了事情,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秦子恬沒想到吳廖也有咆哮帝的天分,默默將手機從耳邊拉遠了一點,好好現在不太好,她在我這里,我是秦子恬。
吳廖鎮定下來︰她怎麼了
這得問問你跟郝笑怎麼了。秦子恬冷嗤了一聲,我從來不信一個喝趴下跟個軟腳蝦似的男人還能酒後亂性,你跟郝笑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也該先給好好一個交代。她什麼都不說,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告訴好好,並不代表我知道的你幫郝笑母女兩人做的那些事
我要跟好好說話。明知道這件事情並不全是吳廖的錯,秦子恬卻忍不住要遷怒到她的頭來。
你現在是想听好好說分手嗎
吳廖急切的否認︰當然不是
那讓她一個人靜靜,想知道發什麼了什麼,去問郝蘭母子倆吧說完,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滑動屏幕一瞧,郝映這丫頭,下手可真是狠,這麼一會兒工夫,居然已經掛斷了吳廖三十幾次電話,掛不得吳廖急成那樣。秦子恬將手機還給她︰解氣了嗎
哭完心里通暢多了。
郝映吸了吸鼻子,囔聲囔氣︰然而並沒有
女人吶,總是口是心非。秦子恬搖了搖頭。
郝映歪著腦袋看她,你剛剛說,你什麼都不告訴我,並不代表你不知道吳廖幫她們母女做了什麼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秦子恬一梗,沒想到這丫頭听的這麼仔細,你的小心髒承受得住
郝映自暴自棄的說︰我人都被賣了,還有什麼承受不住的
身體的虧欠,吳廖沒有辦法用婚姻補償,也只能用經濟對郝笑母女支援了。郝笑一開始是拒絕的,可經不住他的堅持不懈的贈送。白送你的東西,一開始不要,次數多了也心安理得的開始收了。秦子恬簡而言之,你不會要我跟你細數吳廖幫郝笑了多少事情吧
郝映搖了搖腦袋,這倒不用。
那洗洗睡吧,今天房間留給你,我去睡沙發。
她也不客氣,拍了拍綿軟的床︰一起睡吧。
秦子恬說︰被你踢下床三次,我再也不想嘗試第四次了。郝映睡覺確實不老實,喜歡搶被子還踢人。
郝映癟嘴,睡著後的行為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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