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閱讀更精彩,手機直接訪問 c
, 柳塵毫不客氣,一腳把批發部的老板踢飛出去,被埋在貨物里面,壓得痛叫起來。
“做人別太狂!”
柳塵對箱子地下的老板警告道。
老板半天才從箱子下面爬出來,旁邊一些人都是他找來的幫手,對那些人喊道︰“你們還愣著什麼,給我上!打,往死里打,打出屎來!”
胡靜緊緊拉著柳塵的胳膊,嚇壞了。
“別怕,都是小事。”
柳塵讓她站旁邊,怕誤傷到她。
“今天弄不死你,我不姓張!”
老板暴跳如雷,居然敢在他的店里打他,本來是讓對方還錢,最後不給錢,還打人。
二十秒過後。
地上躺著一片人,都渾身是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那個老板更可憐,柳塵用腳踩著他的頭︰“是你要弄死我?來啊,我就在這里等著呢,快來弄死我呀。”
“大哥,饒命,饒命,我錯了,是我的錯,我不該向你們要錢。”
老板躺在地上面如土色,這家伙太特麼猛了,一個人能打十多個人。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的那個破獅子是怎麼碎的?”
柳塵叫踩在老板身上,帶著微笑問。
“是我,是我不小心打碎的,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
這老板很圓滑,知道這個時候嘴硬會死的很慘。
柳塵又說︰“既然耽誤我們這麼長時間,是不是該給些誤工費之類的?”
老板一驚,窩草,這是明搶啊,比他們還可惡。
“給不給,你給個痛快話,我們還趕時間。”
柳塵腳下的力量逐漸加重,疼的批發部老板臉都扭曲了,嗷嗷直叫。
“給,給,給!要多少給多少。”
“給一萬吧,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拿。”柳塵把腳從他身上抬起來。
柳塵就喜歡干這種反打一耙的事,遇到強盜山賊之類的更喜歡了,必須要把他們身上的錢洗劫一遍,讓他們哭著回去。
老板身上有傷,站起來都有些費勁,柳塵過來幫忙,用手提著他衣領一下子扔到前台錢櫃那里。
“快點拿錢,不然今天就宰了你!”
柳塵假裝凶神惡煞喊,那個老板嚇得屁滾尿流,掙扎著從錢櫃了拿出一疊錢。
“拿過來!”柳塵一把奪過來,給胡靜,說︰“拿著,這些就當零花錢用,不夠和我說,再來這里拿。”
那老板一听,頓時眼前一條黑線,這煞神還要來,今天沒看黃歷還是怎麼的,怎麼這麼倒霉!
胡靜有些怕怕的,拉了拉柳塵的胳膊,小聲說︰“我們還是走吧,這樣就行了,這錢我拿著不安心。”
她把錢交到柳塵手里。
胡靜就是這麼善良可愛,來路不明的錢她堅決不肯收。
“讓你拿著就拿著,上班第一個月還沒發工資吧,這錢正好可以買些化妝品,你要緊跟都市潮流。”
“我不買化妝品,素顏挺好的。”
胡靜堅持說。
柳塵有些無語,盡管,胡靜素顏確實很美,涂抹一點不更是錦上添花嗎,這孩子太倔了。
“好吧,這錢我幫你收著。”
其實柳塵是準備借胡靜公司的渠道,把錢打到她的卡里。
忽然,這個時候,外面來了幾輛警車。
沖在最前面的是個美女警花,英姿颯爽。
“太好了,警察終于來了!”胡靜一喜,這下可以懲治一下這些壞人了。
“是誰報的警?都抱頭蹲下!”
警花提著一根警棍匆匆進來,後面跟著嘩啦啦一群人。
“是我報警的。”地上躺著一個人說。
窩草,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可以啊,看來剛才打的還不夠狠,柳塵走過去,朝著那人又踢了一腳,這下用的是暗勁,雖然今天看起來就像沒事似得,可過幾天就會筋骨疼痛難忍。
“你給我住手,在警察面前還敢毆打別人,你膽子太大了!”
這個警花叫何竹影,憑著吃苦能干的精神,在隊里很快提拔到中隊長。
“你給我蹲下!”
何竹影拿著警棍指著柳塵,義正言辭道︰“剛才我接到有人報警,說有人惡意動手打人。”
胡靜馬上道︰“對,就是地上這些人,要打我們,不過被柳塵都打倒了。”
批發部的老板從里面貨櫃爬出來,見到警察就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起來,指著柳塵說︰“你們可要替我做主啊,就是這個小子,他不但打人,還搶劫!不信你翻翻,他口袋里還有我給的一萬塊錢。”
何竹影冷著臉問︰“你兜里有一萬塊錢是真的嗎?”
“真的啊,怎麼了?”
柳塵回答的很痛快,讓老板有些驚訝。
“地上這些人是你打的?還有你搶了老板一萬塊?”
“人是我打的,這是因為他們先動的手,我屬于正當防衛。至于錢嘛,是老板心甘情願給我的。”
柳塵臉皮厚的可以。
“你說!”
何竹影看著旁邊站著的胡靜,讓她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于是胡靜便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至于柳塵敲詐對方一萬塊的事,很自然的掠過去了,也說是對方心甘情願給的。
何竹影說︰“打壞東西要賠償天經地義,打人要負責人也是正常事,總結一下,這事你是罪魁禍首!”
何竹影指著柳塵說。
“呵呵,年輕的小警察,真是不分是非黑白。”
柳塵無奈搖搖頭,何竹影听見這話,當即暴走。
“給他上手銬!帶他會警局,我要親自審問他,真以為這樣的刺頭我制服不了?笑話,如果搞不定他,我就脫了這身衣服回家種地!”
何竹影聲音清脆,擲地有聲,那些男警員都不敢說話,這個警花是有名的脾氣火爆,說一便是一,從來沒人敢忤逆她的話。
“等等!讓我走也可以,但我要揭露一個真相。”
柳塵走到一個貨物箱子旁邊,從里面拿出一個彈簧機器,對何竹影說︰“看見了嗎,就是這東西,當有顧客從門口將要離開的時候,老板就會故意按下遙控器,這東西就會自動彈出,把靠顧客最近的箱子彈到地下,造成東西跌壞的假象,其實這里面本來就是碎的。”
柳塵又走到櫃台,老板听見柳塵的話,眼神東躲西藏,柳塵在龍組干過,可以從老板的眼楮里發現破綻。
“在這里。”
柳塵在一個小鐵盒子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遙器控,輕輕按了下去,那個彈簧裝置真的動了。
“對,就是這樣的,這老板故意訛詐我!”
胡靜激動對何竹影說。
何竹影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得,馬上打開櫃台上的電腦看,里面有這里的監控畫面。
柳塵一看,她不會發現自己敲詐老板的事吧。
慶幸的是,當時柳塵打老板要錢的時候,是背對攝像頭,所有沒有明顯的痕跡。
倒是打地上那些人,把柳塵拍的清清楚楚,十多個人先動手,柳塵動作太快了,猶如虎入狼群,動作快的攝像頭都有些模糊。
有了監控視頻,現在所有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何竹影看了下所有人,堅決道︰“把所有人都帶回去做筆錄。”
“這個女孩是被訛詐的,還是放她走吧。”
柳塵對警花何竹影說,柳塵知道胡靜這是上班的第一個月,最好不要缺勤。
“這里是我做決定,還是你做決定!”
何竹影瞪了柳塵一眼,然後對胡靜說︰“你是被訛詐的人,今天這里的事最主要是斗毆,你既然沒有損失就先回去吧。”
“走吧,我沒事,你上班別晚了。”
胡靜朝柳塵點點頭,趕快走了。
這里的人,除了胡靜,都被全部帶回局里接受調查。
柳塵和批發部的老板放在一個車里,被警花何竹影看押著。
“啊!”
批發部老板名叫張濟國,剛上車就讓柳塵偷偷踹了一腳。
“你在干什麼!”
何竹影一聲嬌喝,質問柳塵。
“不好意思哈,我不小心踩到他的腳了,不是什麼大事。”
柳塵強詞奪理,臉皮足夠厚。
“我要申請換車。”張濟國剛才已經被柳塵偷偷踹了幾腳。
車子在路上疾馳,何竹影臉色一沉,不悅說︰“先忍忍,馬上就要到e了。”
如果真的要讓張濟國做其他警車,這不是說明何竹影沒有能力看管這兩個人嗎,側面說明她能力不行,這是打自己的臉。
于是她對柳塵威脅道︰“你再敢在車里亂動,我把你在牢里關幾年,看你還敢無視我!”
柳塵根本不搭理何竹影,而是繼續和張濟國玩,偷偷再用胳膊肘打他幾下,疼的他齜牙咧嘴。
“給我小點聲!煩不煩人!”車里一路都是哀叫聲,听見人耳朵里確實心煩意亂。
“這小子打我,警官,你要替我做主啊。”
張濟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鼻血都流出來了。
何竹影冷哼一聲,說︰“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打你,你也可以打他啊。”
隨後就不再管他們,而是帶著耳機听起音樂。
開車的司機無奈嘆了口氣,何竹影可是他們隊里最潑辣的,沒有男人能降服的了她。
同來的老板張濟國痛不欲生,早知道一萬塊就不要了,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也好啊,不就是一萬塊嗎,總比現在在車上挨打強!
“警官,我能回去嗎,那一萬塊我不要了,還不行嗎?”張濟國苦著臉,他穿著衣服,如果脫了,里面可都是淤青。
“不行,有什麼事到局里再說!”
何竹影根本不理會,好不容易抓到辦案子的機會,這幾天一直都沒必要什麼案子,她手早就癢癢了,這機會來之不易。
“嗷……”
柳塵一伸腿,踢到張濟國的蛋蛋,疼著他哇哇亂叫。
何竹影帶著耳機,听著美妙的音樂,嘴里還哼著小曲,心里想著,好幾天都風平浪靜,即使是這樣斗毆的小案子也要大申特審。
車終于到了局里。
“都給我下來!速度點,別拖拖拉拉!”
何竹影又恢復了以往的干練,潑辣。
“你怎麼了,慢慢騰騰是不是早上沒吃飯?”何竹影看著和柳塵同車的老板張濟國。
他一臉委屈,在車里都快被柳塵打死了,何竹影帶著耳機听音樂,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現在能慢騰騰走就已經不錯了。
“哼,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何竹影白了柳塵一眼。
“我也被他打了,你以為我很好啊。”柳塵裝作很疼的樣子,咧了嘴。
“你!”
批發部老板,張濟國嘴都氣歪了,天下還沒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今天他算是見識到了。
所有人都被帶到審訊室,一個人一個小房間。
對于柳塵這樣的刺頭,自然是警花何竹影來審問。
而在隔壁房間里,老板張濟國雖然手上帶著手銬,可面前放著一杯咖啡,和幾個創可貼。
“舅舅,你這是怎麼了?”
原來張濟國的外甥在這里工作,也難怪張濟國平時敢這麼猖狂,因為自己背後有人。
“唉,一言難盡,你舅舅這條老命能保住,就已經很不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干坑蒙拐騙的活了。”
張濟國居然有這種覺悟,如果柳塵知道,肯定會很高興,因為他沒有白揍。
“一個叫柳塵的小子打的,我這把老骨頭差點散架了,哎,聰聰,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你小時候老舅很疼你,你該知道吧。”
張濟國說話的時候,嘴角還不停抽搐,剛才嘴差點讓打裂了。
“舅舅,這是包我身上,他打你身上的傷,我用十倍奉還,你等著瞧好就行了。”
“好,好,我相信你,一定要幫報仇!”
“舅舅,你先坐這里休息,我出去看看,過會你就沒事能回家了。”
這個警員說完就出去了。
而柳塵這邊,警花何竹影有些頭疼,這個叫柳塵的人臉皮太厚,根本審不動。
“姓名?”
“你猜,猜對我就告訴你。”
!何竹影猛地一拍桌子,喝道︰“這不是你家里,這是局里,請你配合!”
“姓名?”
“柳柳或者塵塵都可以。”
“你明明叫柳塵,別以為我不知道,在現場的時候,我都听那個女孩說了!”
“你知道還故意問我,快說,是不是喜歡上了我,故意找機會和我說話?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
柳塵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無敵。
“性別?”
“女。”
“……”
何竹影的身體已經被氣的顫抖起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配合的刁民。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