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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湯淑惠還以為柳塵把她丈夫打死了,她不是在擔心金光明,而是怕柳塵會惹上事情,死了人畢竟不好。
知道人沒死她長舒一口氣,臨走的時候來踢了他一腳。
“我們走吧。”
“好啊。”
湯淑惠愉快的答應著,才對這個家早就失望透頂,反正兩人都快離婚了,干脆離開這里,省的金光明再來騷擾。
湯淑惠跟著柳塵後面,看著柳塵堅實的肩膀,她感覺自己做的沒有錯。
湯淑惠是金家企業的副總,就在前不久就已經開始偷偷轉移財產,她不想公司的錢都讓金光明在散在外面的女人身上。
“我們去哪?”
湯淑惠上了柳塵車里,好奇問,現在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本來這個時候應該是他們獨處的時候,卻讓金光明給攪合了。
“先找個地方送你睡覺吧,這個家你肯定待不下去了,需要在外面找個地方住。”
“好。天天住賓館肯定不安全,我怕金光明會查到,今晚住一次,從明天開始我再去買座別墅,誰也不知道,就我們兩個人。”
對于湯淑惠的美好假象,柳塵不敢馬上回絕,現在在柳塵有兩件事最為緊要,一件事是把湯淑惠暫時安頓下來,另一件事就查一下胡靜和她的關系。
如果胡靜真的是她的女兒,讓她們相認的話,對于湯淑惠是件好事,至少下半生有人陪著,算是幸福的時光。
找了家賓館,剛進去湯淑惠就撲倒柳塵身上。
本來柳塵打算明天早上回碧水縣,現在看要等調查完胡靜的事情再回去。
心有靈犀一點通,柳塵心里正想著胡靜的事,沒想到這個時候胡靜發過來一條短信,問睡了沒。
“沒,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不能給你發短信了麼?”
“好,你說,我听著。”
“忽然我感覺心里有些煩躁,就是睡不著,可能是這幾天學習壓力太大了,公司的事很多很雜,有時候都記不過來。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在微信上聊著。
湯淑惠走來,笑著說︰“誰啊,是不是哪個年輕的女孩?”
“對。”柳塵居然坦然承認了。
湯淑惠不生氣,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柳塵在一起不過是解決下生理的需求,她不敢有過多的奢望,畢竟兩人年齡相差太大,自己也有人老珠黃的那一天。
湯淑惠的原則就是,能快活一天送一天。
柳塵想找胡靜取些dna,想把這些事情查清楚。
“我要出去一趟,辦完事就回來。”柳塵起身對湯淑惠說。
“要多久?”湯淑惠有些失落,不過她是不會攔著柳塵。
“大概一兩個小時吧。”
“嗯,去吧,路上小心點。”湯淑惠畢竟以前是副總,察言觀色很強,既然有心走,再留住是沒有意義的。
柳塵馬上開車去找胡靜,胡靜住在公司宿舍,半個小時車程,到了那里後,給胡靜給電話說到了。
胡靜很高興跑下來,她住的是單人宿舍,但門口不怎麼允許男人進入。
“沒事的,我們偷偷進去。”胡靜拉著柳塵去了自己房間。
現在已經是晚上12點多了,胡靜不知道柳塵來找自己目的。
她問柳塵︰“你什麼時候走,明早?”
如果是明早的話,就說明今晚要和她住一起,想得到這里,胡靜面色潮紅。
不得不說,自從柳塵把她送到大公司來工作,身上的氣質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真有點高白領的樣子。
“你看什麼呢,我臉上有什麼?”胡靜見柳塵盯著她的臉看,心里有些慌慌的。
“沒什麼,就是見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就會拍馬屁。”胡靜羞澀一笑,現在她還記得自己和柳塵在超市當收銀員的日子,那個時候雖然賺的錢不多,但至少兩人經常在一起,而現在十天半個月不能見面,有時候想見面都不能。
柳塵來這里是取dna,在她頭上輕輕用小刀割下幾根頭發,這些材料就夠了。
“你要做什麼,干嘛割我頭發啊。”胡靜疑惑問,她不會往dna那方面想,因為她怎麼也想不到,柳塵要幫她找媽媽。
“有你的幾根頭發在我身邊,就可以感覺像是你在身邊一樣。”
柳塵撒謊說,胡靜听了很幸福的笑了。
見柳塵要走,胡靜站起來問︰“你不留我這里了?”
柳塵搖搖頭,知道明天她還要早起上班,如果晚上過多消耗體力和時間的話,明天她上班都沒精神,對于學習工作很沒有好處,更何況湯淑惠還在賓館等著他。
“你早點休息,我先走了,改天等你放假再找你玩。”
“好吧。”
胡靜認真點點頭,明天她確實需要早起,公司還有個早會要參加。
柳塵取了頭發就離開了。
等回到賓館的時候,發現湯淑惠已經睡下了,柳塵沒有打攪她,她一個人維持著整個家庭已經夠累了,還要遭受丈夫的步步緊逼,生活的重壓讓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幫她找到女兒,相信能讓她對人生充滿更多希望。
柳塵洗了個澡,把頭發收好,出來躺沙發上睡下了。
知道第二天早上,柳塵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醒來一看,湯淑惠正站在沙發前面,盯著柳塵。
“你昨晚回來怎麼不叫我,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湯淑惠幫柳塵倒了杯溫水。
“回來後看你睡著了,你這幾天可能太累了,就沒好意思叫醒你。”
“你啊,真是的,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湯淑惠用手指在柳塵額頭上點了下。
柳塵先口說︰“今天我想去你女兒的墳前祭祀一下。”
湯淑惠一愣,沒想到柳塵會這樣說,她不知道柳塵要干什麼,她夭折的女兒有什麼好祭祀的,這和柳塵也沒有多大關系。
不過她很快想到,柳塵和自己,難道他想和自己長遠發展下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夭折的女兒勉強算是柳塵的干女兒,這樣一想,湯淑惠心里就釋然了。
她對柳塵說︰“只是路有點遠,在鄉鎮上的一個山頭上,因為女兒是在那邊鄉鎮夭折的,按照當地的風俗,落葉歸根的傳統,所以就把女兒葬在了當地,找了風水師看了地方。”
“我們今天就去。”柳塵態度很堅持。
“行,我去會買點鮮花,水果等去祭祀一下,我也好久沒去看望了。”
湯淑惠臉上有些哀傷,一想到女兒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如果沒有死,現在也快20歲了,天不如人願。
等湯淑惠去買了祭祀品回來,兩人就直奔她女兒埋葬的鄉鎮,那鄉鎮很貧窮,那是算是金光明的老家,當時兩人白手起家,後來生意越做越大,直到發展到青山市。
路上,湯淑惠看著窗外的風景,仿佛回到過去,對女兒滿滿的思念。
湯淑惠有近十年沒去看望女兒了,這十年發生了很多變化,包括道路改造,柳塵在她的指揮下,走錯了好幾次。
柳塵見湯淑惠想到女兒,不怎麼想願意說話,就一直認真開車。
花了近三個三小時才到那里,窮山惡水出刁民,這里還是和過去一樣貧窮,十年了一點都沒有變化。
“還是原來的樣子。”
湯淑惠下車,女兒埋葬的山崗上是不通車的,只有一條羊腸小道。
這鄉鎮也是湯淑惠的家鄉,她的父母都死了,現在只留下一個遠方的親戚,多少年都沒來往了。
路上不時有孩子打鬧路過,忽然,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對湯淑惠喊道︰“淑惠,是你不?”
“你是?”
湯淑惠因為十年沒見了,對這里很多人印象都很單薄。
“我是你二姨家的姐姐,就是你表姐,還認識我不?”
湯淑惠回憶了好一會才想起,好像有這麼個人,這個二姨還不是親二姨,所以這個親戚更是遠房親戚。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湯淑惠表姐問道。
“我來看下女兒,這麼多年都沒來了。”
“哦,原來這樣啊,先去我家坐會,上山祭祀先不急,這麼多年沒來,山上的道路都變了,你自己去還不容易找的到。”
湯淑惠的表姐來鎮上買些東西,遇到柳塵他們,她的家還是在湯家溝,離這里有十里路。
反正順路,就捎帶她一程。
對方坐在車里,好奇看著,一看就是去知道這些年在青山市混得不錯。
“開車的是妹夫吧,現在越長越年輕了。”
老婦人以為柳塵是金光明。
“他不是,是我們公司的司機。”湯淑惠忙糾正,她怕如果真的當成是金光明就壞了,金光明的老家離這里也不是很遠,如果那邊一大家子再過來就更麻煩了。
“你妹夫在公司里忙,事情太多脫不開身,我就和司機兩個人過來看看女兒。”
湯淑惠這樣解釋。
“哦,原來這樣。”老婦人點點頭。
柳塵開車都懶得和這個老婦人說話。
在車上,柳塵就听出這個老婦人的意思,她說這些年如果不是她們幫著保護湯淑惠女兒的墳墓,壞人早就下手挖開了,看里面有沒有寶貝。
現在十里八鄉都知道金光明在青山市混的不錯,想必他女兒的墳里面很定有很多好東西。
盡管當時埋得時候金光明沒有錢,可後來發跡之後,又回來重新修繕了一下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