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中，顧若言遠遠就看到了龍女夏語凝正站在二樓陽台，雙手抱胸，正面無表情地看他。
和鹿溪自然而然散發的冰山氣質不同，龍女的面無表情並不是會讓人感覺到距離感和不好接觸，而是天生如此。
天生就這種表情，一開始可能會覺得她很高冷，但實際上處處都是誤解。
依舊是雷打不動的納米作戰衣，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緊緊貼著作戰衣，窈窕身段在冬日暖陽中依舊耀眼。
顧若言甚至都覺得這件衣服傳出去大街上會引起被人誤解。
“老師，你回來了。”
夏語凝輕巧地從二樓跳下，輕盈地躍到顧若言面前，她亮如秋水的眸子直勾勾盯著男人，眼底有著一絲期待。
她已經做好第三次歸根塑骨的準備了。
她期待更多的進步。
“嗯，去幫我準備洗澡水和衣服。”
顧若言將外套遞給少女，懶洋洋地說。
“好……”
夏語凝猶豫了下，接過顧若言衣服，轉身跑了進去。
在人生的旅途上，她伴隨著數不盡的學習、任務、考試。
在絕大多數考試中，她都能夠拔得頭籌。
而這些過程中又伴隨著數不盡的命令以及指令。
她需要有一個明確的方向和目標，這樣才不會迷茫。
所以在確定兩者地位後，她對于顧若言的命令並不抵觸。
只是內心覺得有些奇怪，畢竟從小到大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洗完澡後，顧若言躺在庭院前的太師椅上，讓夏語凝為自己按摩捏腿。
“好，去幫我洗一些水果吧，再一杯橙汁少冰。”
“重點，再往上點，大腿也按一下。”
“脖子捏一捏，喂我吃水果。”
“……”
在這個過程中，不論顧若言讓龍女做什麼，她都是听話地執行命令。
就像是一台刻板的機器。
但顧若言清楚，眼前的少女是活生生的人，是擁有自己思想的人，只不過由于長久以來的生活方式讓她已經習慣了這種遵循命令的感覺。
就比如現在，龍女之所以听從自己吩咐，歸根結底在于龍組對她發出的指令。
在龍女看來，跟在自己身邊，學習自己身上的招式，也是一個命令，更是一個無比重要的任務。
枷鎖已然牢牢套在少女的思想之中，並且極難改變。
但要當自己的學生，首先就要把這種枷鎖拋棄。
顧若言希望未來的夏語凝是活生生的個體，而非被別人當成工具。
看著少女白皙縴細的雙手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按摩的生澀樣子，一點也沒有抵觸，顧若言眯了眯眼︰
“好了，先不用按了。”
夏語凝歪頭，疑惑地看著男人。
“你現在站到那邊去。”
顧若言指了指院子前的空地。
夏語凝听話地走過去，面向男人。
“然後把衣服脫掉吧。”
顧若言淡淡道，就像是在說一句尋常的話。
“啊？”
夏語凝呆了下，眼眸有著掙扎之色︰“為什麼？”
“因為要對你歸根塑骨頭，最後一次你身上不能有任何傳導物。”
“可是……”
夏語凝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少女嬌嫩的臉蛋逐漸涌上一抹粉紅，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無比排斥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如果老師說的是真的……
“你不願意，是麼？”
顧若言微笑地看著少女。
夏語凝點了點頭。
“那也沒有辦法，只要你想進步，想要學到更多，你就得脫下衣服。”
夏語凝緊咬銀牙，矛盾的心情在內心無比糾結，現在的她就像是被困在泥潭一樣左右為難。
她從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師傅那天晚上鄭重的交代歷歷在目，以及完成任務巨大的使命感，讓她第一次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深呼吸一口氣，夏語凝右手食指輕輕在鎖骨上一點。
剎那間，作戰衣收縮成點，少女白皙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還要嗎？”
夏語凝煙視媚行的目光直視顧若言，語氣冷然，她現在身上只有淺短的黑色運動背心和短褲，除此之外真的是一點衣物都沒有了。
盡管她感覺到了巨大的羞恥感，但于此同時又有另一種完成任務的成就感在支撐著她。
她又踏過了一道難關。
而顧若言呢，他能夠沒有感受到任何心滿意足的喜悅。
反而皺起了眉頭。
因為龍女身上的枷鎖套得比他想象中的要牢固許多。
顧若言心里十分清楚，面前的夏語凝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甚至于只要自己願意，能夠立馬享受這一具年輕美妙的嬌軀。
“請老師為我歸根塑骨吧。”
見到顧若言的反應，夏語凝輕呼口氣，她性感的唇角稍稍上揚一抹弧度，露出淺淺的笑容。
這一次和老師的過招，終究是她贏了。
“還不夠。”
短暫的沉默後，顧若言決定下一劑猛藥。
“你現在把衣服全部脫了，去京城裸奔一圈再回來。”
什麼？
夏語凝瞳孔收縮，美眸泛著冷色︰“老師，這種要求又是有什麼邏輯支撐呢？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顧若言輕笑一聲，道︰“沒有什麼邏輯支撐，就只是單純為了我的一己私欲而已。”
“所以你就是為了這樣羞辱我是嗎？”
“現在條件就是如此，你要麼脫下衣服去外面讓大家看看堂堂龍組龍女的姣好身材，要麼你現在打道回府，咱們師生關系就此結束。”
“我就是要把你的人格尊嚴踩在地上，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需要在十秒內作出選擇。”
“現在，倒計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