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做好決定了麼？”
顧若言微微一笑，走到夏語凝面前，低頭看著少女那純淨澄澈的漆黑瞳孔，分明能倒映出自己影子。
一想到在若干年後有一個人能繼承自己的一切功法，並極大可能與自己處于敵對立場，顧若言心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了，老師。”
夏語凝輕聲道，沒有人知道她昨晚經歷了怎麼樣的思想斗爭，為此今後又犧牲多少，人生軌跡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顧若言微微低頭，右手捏著少女下頜，迫使她只能將目光看向自己。
夏語凝吃痛，縴細的柳眉不自禁蹙起，那一雙波光瀲灩的雙眼凝眸注視男人。
不滿、倔強、忍耐、憤怒……
呵，有趣。
嘴角劃起一絲弧度，顧若言轉身走上樓，只留下一句話。
“走吧，丫鬟。”
听到這個稱呼，夏語凝輕咬下唇，原地沉默了下。
隨後，她拖著行李與顧若言一同走進去。
來到二樓。
“你這幾天先睡在這里，我在隔壁。”
發現自己有獨立房間後，夏語凝偷偷松了口氣，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位老師禽獸不如要求自己和他睡在一起。
畢竟從小到大他都能感受到來自于男性對自己那種赤果果的欲望。
“好的。”
點頭答應，夏語凝再看向顧若言時，突然發現這位老師也順眼許多。
“放好行李就下來吧，今天為你進行第二次歸根塑骨。”
“好……”
想到昨天的痛苦經歷，夏語凝美眸閃過一絲恐懼，但還是堅定轉身下樓。
不一會兒，四合院再度響起少女痛苦的呻吟。
——
京城二環，司空家族四合院。
古老的槐樹下，司空申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道︰“月兒，听說你找了一位新男朋友，是嗎？”
在司空申對面，是穿一身休閑套裙的年輕女子。
一雙蘊含著靈氣的明媚雙眼透出難言的誘惑，冰肌雪膚的美貌雖然縴細卻不柔弱，而她玲瓏曼妙的身材，即使在正統保守的職業套裝下仍顯出清麗脫俗的美。
听到父親的話，司空明月美眸閃爍，道︰“是，他叫做顧若言，父親你應該有看過他資料吧。”
司空申淡淡笑道︰“當然，你找的這位男友經歷可不一般，如果所料不錯，他在境外至少有a級的勢力。”
“相比于羅家的財力，我現在需要的是更直接的武道力量，這一點你做的很好。”
無論如何，司空申身上都有一種君子淡雅的氣質，讓人如沐春風。
司空申為自己斟一杯茶，他站起身，在充滿歷史痕跡的院子里閑庭散步，悠悠道︰“關于這門親事，為父不阻攔你。”
“比較可惜的是他在天網那邊已經登記結婚了，妻子是榕城本地的一位商人，這件事若是讓京城同輩知道，恐怕是我司空家族的一個黑點。”
司空申古井無波的雙眼閃過一絲凌厲，隨後歸于平靜，他微笑道︰“不過無妨，花花世界，三妻四妾，大丈夫花心點很正常。”
“這樣吧，你讓他三天內來一趟京城，我考核下這位未來女婿，如果順利的話，你們月底就結婚。”
“什麼？”
“月底就結婚？”
司空明月呼吸一滯，心里止不住的慌亂，她與顧若言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再加上她一直認為父親會反對自己與顧若言這門親事，哪想到他會同意。
“我，我……”
“怎麼，他不方便見我這一位岳父麼？”
見到女兒緊張無措的樣子，司空申收斂微笑，佯怒道︰“我這輩子只有你這一位寶貝女兒，難道讓我見一面也不可以嗎？”
“……”
迫于無奈，司空明月只好答應下來，咬牙道︰“可以的，父親。”
“那就後天晚上讓他來我司空家族，吾將設宴歡迎。”
“好……”
司空明月心事重重地走出去。
司空申笑容依舊。
對于他來說，女兒和顧若言關系是真是假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顧若言背後擁有神秘的武道背景，其自身也有一定程度的武道實力，這就夠了。
至于顧若言在榕城的妻子，得找個時間處理掉了。
家族講究臉面，講究尊嚴。
盡管顧若言算是一個潛力股，但若是“結過婚”這種黑歷史被人調查出來，也算是司空家族一個污點，更是他司空申教女不方的一個證明。
他不能夠讓這件事情傳到京城。
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鏟除。
——
“下次不能穿這種緊身衣。”
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少女，顧若言冷漠的聲音顯得十分不近人情。
“為什麼？”
夏語凝睜大美眸，生氣道︰“還有老師，這不是緊身衣，這是作戰衣，里面凝結了華科院這十年來的研究心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它救了我不止一次，麻煩你尊重它！”
“……”
顧若言緘默不言，因為這種衣服實在是太誘人了，特別是夏語凝在沒有任何抵抗力陷入痛苦時，少女臉蛋那種苦苦忍耐的神態總是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在五年前，他曾去東瀛執行暗殺幕府高層的任務，那次尚是小師弟的他曾被師兄帶去洗過泡泡浴，還見識到了一些電影拍攝場地技巧。
那會兒那些風塵女子穿的黑色緊身衣就與夏語凝現在這一身衣服差不多。
所以顧若言才會對此有所偏見。
“呼……”
輕呼出一口氣，顧若言盡量讓思緒清明，自己戰後綜合癥的癥狀愈加明顯了，如果不盡快釋放欲望，後面真正動手恐怕會有失去理智的風險。
但現在，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已經很少很少了。
目光盯著剛成年的夏語凝，看著窈窕少女被作戰服包裹著的玲瓏曼妙的身材，精致漂亮的瓜子臉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銳利氣質。
顧若言心里突然涌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沖動。
旋即，他將這股沖動狠狠壓下。
“那你穿吧。”
顧若言面無表情地說。
夏語凝抿抿嘴，她總覺得現在的老師有點可怕。
所以她決定不和老師拌嘴。
她剛剛想爬起來，突然一雙大手再次攬住她縴細柔弱的腰肢。
“老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