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顧若言這反應,紅發少年笑得肆意猖狂,他晃著甩棍慢悠悠走進顧若言,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將獵物堵在牆角的感覺。
鹿溪咬著銀牙,她從包包里迅速掏出防狼噴霧和電擊槍,這是上次遭受綁架後她自己買的一些護身道具。
每當遭遇危險的時候,她對于那晚上碼頭的記憶便愈加深刻。
如果自己也能夠擁有那個神秘男人的實力,就不用每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手足無措了。
見到兩人這種神態,紅發少年笑得更開心了︰“你叫吧,你大聲叫,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說著,手下小弟已經拿麻袋一馬當先地沖上去!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旁邊青石板路傳來一聲嬌喝,接著一位身穿緊身作戰衣的女人出現在顧若言視線中,她騎一輛五十多萬的川崎h2機車,就像是動畫片中即將變身的機車美少女一樣!
“轟!”
女人擰下油門,機車發出巨大暴躁的轟鳴,一下子把這群少年的斗志完全吼沒了,他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沖上去也不是,逃跑也不是。
“嘶……”
在最極限的距離摁下剎車,女人從機車上跳下來,她一個鞭腿就解決了一名拿著匕首的少年,接著就是右勾拳、直拳、高抬腿橫掃……
她矯健的身姿就像是一頭性感的雌豹,幾個回合下來,五名混混全部被她解決完畢了。
盡管她身上沒有任何“呋儕O 納硤迦崛托浴 饜裕 際欠淺S判愕摹 br />
可以這麼說,這位女人的戰斗力已經不比一個特種兵差了。
而且很有可能只會更強,要知道在生死搏斗上裸絞和柔術的威脅無比巨大,往往只要中招就是死亡。
在街角的另一處,原本已經出現的藝術家悄然消失于陰影之中。
“呼!”
似乎是因為劇烈運動的緣故,女人精致的瓜子臉上涌現出一抹嫣紅,她拍了拍手,將五名混混全部拷在一起,再拿出手機。
“隊長,我在這邊發現一起案件,你讓同事們過來處理一下。”
“對,要兩輛車,一輛裝不下。”
“哎呀我知道了,你好羅嗦。”
掛掉電話後,女人拍拍手,朝鹿溪走去,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沒事了,他們幾個準備去少管所帶到成年吧。”
鹿溪淺笑著和她握手︰“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們就倒霉了,該怎麼稱呼你呢?”
“司空明月,你喊我明月就好了。”
四孔明月遞給鹿溪一張名片,道︰“我是治安局的工作人員,所以以後要是你繼續遇到什麼騷擾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
“好的,謝謝你。”
鹿溪收下名片,她看得出來這位女人肯定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員,身後一定有不小的背景。
否則一般人員是不可能直接將這幾名少年制服的,更不可能一個寥寥幾句話就能夠讓治安局出動兩輛警車。
顧若言也做好了和她握手的準備,卻沒想到司空明月竟然瞪了自己一眼,怒斥道︰“有你這麼做男人的嗎?女朋友都被別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你還能一聲不吭!”
“拜托,他們只是小孩子誒,你一個大男人連小孩子都怕,真是有夠差勁!”
顧若言︰“……”
場面一時間陷入尷尬之中,還是鹿溪為顧若言說話,道︰“明月,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可能今天身體不太好吧。”
司空明月自然認為這是在替他開脫了,心想戀愛腦的女生真可怕,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人,也不知道這男人喂她吃了什麼迷藥……只好瞪了顧若言一眼,道︰“你是來鶩島旅游的嗎?感覺是生面孔。”
“嗯,我來參加這邊的一個會議。”
“祥源峰會?”
鹿溪美眸閃爍︰“你這都知道?”
“當然,這會議可不一般,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骯髒的東西……”
提到祥源峰會,司空明月精致的瓜子臉有著一絲擔憂,但她的表情很快恢復過來,道︰“建議你晚上去的時候小心點,盡量不要吃那邊的東西。”
鹿溪美眸里若有所思,但並沒有再問什麼,而是道︰“好的,謝謝。”
“嗯吶,我現在還有事情,晚上有機會再見面吧!”
“記住,要保護好自己!”
司空明月揮了揮手,便騎著帥氣的川崎h2離開。
“你覺得祥源峰會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麼?听司空明月的描述,並不像看起來這麼簡單。”
等女人走後,鹿溪轉身,目光盈盈地看向顧若言,希望得到他的回答。
“和正常的峰會沒有兩樣,區別在于祥源峰會多出拍賣廳和展覽館,那里會有一些華國禁止的東西。”
“比如說?”
顧若言無辜地看她︰“鹿溪姐,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連書都沒有讀完,這些只是我道听途說的。”
“你……”
鹿溪听得正認真,听到顧若言又在裝傻,她美眸睜大,氣呼呼地掐著男人的手︰“不說就不說,下個月工資給你扣完!”
——
晚上,帝景酒店。
祥源峰會的主會場。
歐式建築的妝容,氣派巨大的主廳廣場,一輛又一輛百萬以上的商務車停在停車場,遍地看過去,最低檔次也是四十多萬的奧迪a6,邁巴赫與勞斯萊斯成了主旋律,顧若言駕駛的邁巴赫也是其中之一。
晚上的顧若言第一次換上正裝,黑色西裝禮服套裝,他已經很久沒有穿這身衣服了。
上次穿這一件還是因為要去暗殺a國的某個議員,他在晚宴中開了一槍,簡單又樸實地送那位議員歸西。
鹿溪也穿著一身黑色的o小西裝,頭發向右綰起,顯現出都市麗人的干練之美,內搭白襯衫,雪白縴細的脖頸下托起一抹性感的弧度,胸前再搭配上一枚帝皇綠的翡翠吊墜,散發著濃郁的現代魅力。
“沒想到你穿正裝還挺好看的。”
鹿溪波光瀲灩的眸子注視著男人,指尖摩挲著他身上西裝。
作為服裝起家的老板,鹿溪能敏銳地感覺到顧若言身上的西裝絕對不是沒有牌子的地攤貨。
相反,沒有牌子很有可能代表著是由私人設計師專門定制的。
就像她身上的這套小西裝,就是私人定制的,花費三十萬元。
而顧若言身上的這一套西裝,不可能比他更便宜。
能穿得起這種衣服的男人,之前會給別人做保鏢?會因為沒有錢讀不起書?
他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挽著顧若言的手,鹿溪的心里思緒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