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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教的位置,至今成謎,沒有人說的上來,他們處于哪一方哪一片土地上。
有人說,陰陽教隱匿在虛空中,也有人說,陰陽教坐落于大海上,眾說紛紜。
楚風出發前,葉煙塵歉意的拿出了一塊紅布,“楚道友,陰陽教的位置如今還不便為人所知,所以需要你蒙上這個眼罩,還請見諒。”
“無妨。”
楚風也能理解,陰陽教現在處在關鍵時刻,而且眾人都傳,陰陽教中寶物無數,引起不少覬覦,有些防備也是理所應當。
他綁上紅布,頓時眼前黑了下來。
這布料絕非一般,普通的布料就算綁的再厚,也蒙不住他的視線。
“楚道友,我們走。”葉煙塵抓住他的胳膊,楚風只感覺登上了一片軟軟的雲朵,繼而耳邊烈風刮起,朝著某處飛馳而去。
這個過程中,他不時感覺到環境的變化,有炙熱的火山,寒極的冰原,干枯的沙漠,茫茫的大海。
許久,他腳下終于踩上了實地,同時,葉煙塵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到地方了,楚道友,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楚風解下紅布,適應了一下光線,目光好奇的飄向了四周。
這一看,他不禁微微一愣。
眼前並非他之前想象的雕欄玉砌的亭台樓閣,仙山神霧,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小村落。
“這是哪里?”他問道。
“這里就是陰陽教。”葉煙塵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反應,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很失望?”
楚風不解道︰“失望倒不至于,只是沒想到,陰陽教是這番模樣。”
葉煙塵道︰“陰陽教原本就發源于鳳凰族,也稱陰陽族。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村子,就是鳳凰族,或者說陰陽族的聚集地。”
“我們陰陽教,在外是一大教派,在村子里,也只是族長的府邸。”
楚風點點頭,蒼虛界萬族林立,類似鳳凰族這樣的村子不在少數。
楚風隨著他們一路往前走去,沿途,不少村民親切的與葉煙塵打招呼,看得出來,她在村子里的威望很高,也很受歡迎。
“聖女。”
不久,一行人來到村東一座龐大的木屋之中。
在這一帶,有不少此類的木屋,連成一片,雖不像外面那些豪門大族的府邸,琉璃金瓦,大氣磅礡,但也有一種獨特的美。
看多了外面的奢華,楚風倒覺得這里的建築挺合他的心意。
他們剛到這座木屋之前,從里面快步走出了幾人,其中有三名老者,兩個年輕人。
楚風掃了這五人一眼,發現他們的修為都奇高,尤其是其中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其實力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半聖級,達到了三清聖人境。
其余四人,也都是半聖級修為。
“禾長老,陳長老,鐘長老,魔祭司,鐵大師。”
葉煙塵微笑打了聲招呼,隨即楚風听到了她傳音介紹,“楚道友,這三位老者,是陰陽教的三位長老禾圃,陳弘毅和鐘萬坤。那個長得很俊俏的,是我們的大祭司魔厲海,剩下那個青年,是青年翹楚鐵無情,他父親是我們族里德高望重的煉器大師鐵凡兵,如今他也算是青出于藍,在煉器方面造詣極高。”
楚風微微頷首。
“這個就是你說的擁有極陽之體的那個人?”此時,魔厲海目光撇向了楚風,眼神之中藏著幾分冷漠,似是對楚風非常不屑。
葉煙塵道︰“他叫楚風,不過他現在還沒答應加入陰陽教。”
魔厲海臉色陰沉了下來,“沒答應,你帶他進來做什麼。簡直胡鬧!”
楚風不禁皺了下眉頭,對這個人深為不喜。
“大祭司,楚道友在天魔神海也沾染了地荒的氣息,我邀他過來,是想與他聯合起來,一同抗衡那頭地荒。”葉煙塵耐心的解釋道。
“就他,對付地荒?”
魔厲海嗤之以鼻,“他這樣的貨色,地荒一個噴嚏都能讓他死一萬次。”
葉煙塵面色尷尬,此時喬三哂笑道︰“魔厲海,聖女做的決定,你難道還有什麼異意不成?”
魔厲海沉聲道︰“陰陽教素來不準外人進來,不能破這個例,聖女最好還是把他送走吧。”
“你魔厲海,不一樣是外族之人,當年重傷,是誰救了你,誰收留了你,要說外族之人進陰陽教,你是第一個吧。”
“喬三,此一時彼一時!”
魔厲海怒火也上來了,“如今陰陽教正在關鍵時刻,多少人盯著我們,你們就不擔心,這個人是誰派來的探子?”
葉煙塵淡若飄塵的說道︰“這點大祭司大可放心,我敢擔保,楚道友絕非誰的探子。”
“我保留意見。若是出了事,希望你能擔得起這個責任。”魔厲海一甩袖,憤然離去。
倒是其他三位長老,對楚風都還算客氣,互相寒暄了幾句。
而那位青年練器大師鐵無情,人如其名,不苟言笑,始終不發一言。
“楚道友,你別放在心上,大祭司就是這幅脾性,不針對你個人。”進入木屋之後,葉煙塵小聲勸慰。
“不至于。”楚風笑了笑。
接下來,葉煙塵親自安排,給楚風在靠後排的一座木屋中,準備了一套獨立的小院,小院並不大,但環境清雅,是一處相當適合靜修之地。
楚風耐心的住了下來。
葉煙塵幾乎隔三差五就會登門拜訪,將外界發生的事撿一些說給他听,每次來的時間都不長。
喬三也來過兩次,告訴他魔厲海對他進入陰陽教之事非常不滿,已經聯合了一些高層,準備在教主面前彈劾葉煙塵。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
陰陽教靠東的一座龐大練功廣場上,這廣場上布置了許多的木偶,此時,正有不少青年穿著短卦,揮汗如雨的與這些木偶搏斗著。
練功廣場的休息區,幾個青年正在這邊喝水。
其中一個身高一米九五上下,肌肉賁起,面色粗獷的青年,仰著脖子咕咚咕咚喝干僕從遞來的一瓢水,剛抹了抹嘴角的水漬,幾個青年朝他圍攏了過來。
“況天涯,你還在這練功呢,聖女都快被人搶走了。”一個身著花色短衫的平頭青年大咧咧道。
況天涯斜睨了他一眼,“你是說住在斜月居那個姓楚的?”
“你知道?”
況天涯淡淡道︰“我自然知道,這半年,聖女沒少去斜月居。”
花色短衫頓時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已經認慫了,的確,據聞,那個姓楚的厲害的很呢,你自認不敵,也是識時務之舉。”
“放屁!”況天涯冷喝道︰“我況天涯豈是那種怕事之人,他厲害,我也不弱。之所以沒去找他,是因為這段時間我正在練功的緊要關頭。不用你提醒,我現在就去找他,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得到聖女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