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外面,白歐蘭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頭包著頭巾,哪里還有之前軍花的風采。整個人灰頭土臉的,衣服也是老式的農村婦女的打扮,畏畏縮縮的站在路邊,等著警衛員去詢問結果。
你,趕緊走開,軍事重地擅闖槍斃。警衛處得了答復,抱著槍指向了白歐蘭。
我走,我走白歐蘭嚇的連忙後退,跑的遠遠的。她之前去過很多大院,無論是什麼規格的,都是直接進去,沒人會攔著她。
今天第一次攔住,被人用槍指著,嚇的她肝膽俱裂。
大院門口戒備森嚴她不敢徘徊,遠遠的走開整個人坐在路邊地抱頭痛哭。
嗚嗚嗚沈豫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是因為誰落到這個地步的。白歐蘭哭的傷心絕望,被沈豫狠狠的傷了她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在不知不覺愛他了。
那麼多次欲望和情感的交織,她在他身下沉淪,早失去了當初謹慎。因為她潛意識里覺得他有安全感,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愛不是從安全感開始嗎。
白歐蘭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里滑落。
白歐蘭同志。
陌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白歐蘭抬頭看到一個穿著普通灰棉襖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你是誰她眼底里閃過一絲戒備和不屑。
男子冷笑一下,都這時候了居然還好意思瞧不起別人。有人派我來的,你跟我走吧
是沈豫白歐蘭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臂,急切的問︰是他嗎是不是他
你說呢這種時候誰還敢沾你男子說完用力把手甩開,白歐蘭站立不穩跌坐在地。白同志咱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要不然
後面的話沒說,白歐蘭听明白了,髒污的臉是屈辱和猙獰。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唇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帶路吧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能幫她的也只有沈豫了。
白同志真是聰明人。
倆人離開沒多久,杜曉松匆匆忙忙趕來,表情嚴肅的四處查看最後無奈的聳聳肩。距離這里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轎車,正是孟平的車子。
杜曉松走進,車窗降下來,里面露出孟平俊美的側臉。
二少,人不見了。杜曉松說︰因為是剛剛被帶走,要不要我去追
不用了孟平看了看剛才白歐蘭坐的位置,讓他們先談也好,你車吧外面太冷。
嘿嘿嘿杜曉松憨厚的抓抓頭發,二少一點都不冷。以前他待的連隊非常艱苦,缺衣少食本個月吃不到一次肉。自從跟了孟平,頓頓有魚有肉,穿的衣服都是最好的羽絨服。走到哪要麼是暖氣要麼是空調。
像這種小轎車,他以前從來沒坐過。現在的日子對于杜曉松來說,簡直是天堂。而且孟平特別大方,每個月給開的工資,他之前一年的還多。
孟平白了他一眼,瞧你沒出息的樣以後我怎麼帶你去國外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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