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是理所當然的,若不是他實力大減,暫且不能吐人語,南君炎那個混蛋走後,他或許還能在家陪她聊聊天解解悶什麼的,還可以順便替她教訓一下那兩個丑女人,也不至于無聊到來參加什麼亂七八糟的宴會。 vw
思及此,白冥嗷嗚幾聲,打了個哈欠,好像在說些什麼,左翎風自然是听不懂獸語的,對此不以為然。
此刻身旁卻傳來女子的聲音,想回家了
左翎風不禁疑惑,以為自己听錯了,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只是天色已晚,夜路不好走,小白也困了,我該回去了。安沫可起身,白冥跳到肩上躺著,對她來說,扯謊神馬的順手捏來。
總不能說她听見白冥說它想回家了吧,他會不會以為她瘋了
不知道這朝代流不流行對人用火刑,若是傳出去,她大概會被視為不詳之人,綁住架起來用火燒成灰的那種
左翎風同時起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小白團,眸中多了一抹探究,繼而恢復明朗,也是呢。
遠離陰謀家,珍愛生命
還有,關于游城一事,免了吧,本姑娘想待在家里休息,就不佔用你空閑的時間了。
沒事。
這麼爽快
肯定有鬼
安沫可抬頭望著月亮,崇蓮啊,快來救你家小姐離開這個充滿陰謀的鬼地方,到處彌漫著令人不舒服討厭的氣息。
許是上天听到她的聲音,耳邊驚喜的傳來一道冷清熟悉的聲音。
小姐,該走了,二爺他們在等您。就在這時,崇蓮走了過來。
嗯哼,來的正是時候。
就是這樣,左大人,就不打擾您賞月了,再見安沫可默默在心里補了一句,再也不見。
不待他出聲,便頭也不回的出了亭子,隨崇蓮往宮門口方向走去。
獨留左翎風一人,清清淡淡的看著她離去的方向,黑眸深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南君炎回去後,先是回了一趟家。
推開大門,本以為發生了那樣的事,家里面應該充滿緊張不安的氣息,沒想到
老爹,你丫還有心情在這下棋南君炎咬牙道。
踏入房門,只見某張豪華加長版的大床上,正中央擱一張通體純白的小方桌,上面放著棋盤,一男一女正在對弈,黑白子你來我往,卻不見廝殺局面,黑子似乎是在讓著白子。
不論看多少次,南君炎都覺得很惡心,老爹棋藝高是高,但秀恩愛的技術更高
怎麼出去一趟回來,這麼大火氣男子神情淡淡,一身紅衣,倒是和南君炎有七八分像。
你女兒跟人跑了
我知道啊。
都過去好幾天了,不知道才有鬼 。南君炎臉黑得像平底鍋,簡直無語死了。
子女在外出事了,人家父母心里臉上全都寫滿了焦急擔憂,生怕自己孩子被撕票。
反觀他這對無良父母,人丟了,似乎對他們來說無關緊要,不但一絲緊張氣息都沒有,還有心思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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