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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江 推開崔文元,這樣的事被謝高山看到了,相當于是被張高原知道了,這可不行,而且他一直稱自己為老婆的。
“書記,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得注意點。”汪江 紅著一張臉說。她不能給他難堪,卻還是婉轉的拒絕了他。
崔文元笑笑,歉意的說︰“是我太沖動了,你說的對。”
崔文元已經出汗了,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終于失態了,飽飯思**,一點不假,盡管他自己也是個有自制力的人,可不得不承認,他也是個多情的男人。
人這一生除了名利,剩下的就是愛欲了。
女人是男人的開心劑,催情花。可是整日面對一個山中高士一般的女人,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法調動起他作為男人的欲望。
他對她已經產生不了沖動,肉體的包括精神上的。他想出軌,可是不敢,面前的這個女人卻具備了他心目中女人的所有指標。
混到了這個位置上,還想要怎麼樣了,已經不想了,多弄幾個錢,然後舒服的過幾年日子,找一個讓人身心俱暢的女人過日子,就行了。
張高原挺了解他,介紹了汪江 給他認識,他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有時候他也她心存芥,可是卻發現越是想要將她推開越不能。
于是,干脆安排她到自己身邊工作。
人一旦產生愛戀,也是挺可怕的,他特別沖動,特別是在音樂的伴奏下,身內的荷爾蒙書迅速膨脹。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崔文元還是提出要求。
她不會拒絕他吧?
汪江 愣了下,他終于向她提出了要求。可是要怎麼辦?拒絕,未免太直接,同意,這也非她所願。
她不可能隨便接受一個男人,精神上和肉體上都不能。
可是她面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是人民的父母官,也是可以左右自己人生命運的人。
“這個,不大好吧,你是書記。”
汪江 特別女人的說,同時用輕撫了下他的肩膀。
“書記怎麼了。書記他是個人,然後才是官。”
汪江 抿嘴一笑,問︰“那你說是人佔比重多一些還是官佔比例多一些?”
崔文元沒想到她會那麼問他?
“你先說行不行吧?這樣吊人胃口的事可不怎麼的。”
他捏了下她的手。
拒絕是不可能的,而且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很難說,對于崔文元,接觸的不是很多,她也不了解他太多。
“這樣你得給我個思想準備的過程。”
“好吧,不過,你不能拒絕我。”崔文元態度很強硬。
這就叫強勢男人吧。當然了,他肯定是明白了她的心意,否則是不會產生這樣想法的。
汪江 在這種情況下很是為難,她不是黃花閨女,男人女人之間那些事說白了也就是一次高強度的運動,除此之外沒有什麼。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發生婚關系了。
約崔文吃飯。是為了解決孫局長的問題。接下來,就是張高原的事了。
縱然是不看在他對自己好的份上,一想到他送自己北京的那套房子,便覺得自己欠他很多。
離開舞廳大約不到十分鐘,張高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她馬上去他住一趟。
看來,他雇的謝高山這條狗還真是听話。
“干嗎,都這麼晚了。”
電話中的對方沉默了。看樣子是生氣了。
“好吧,你等著,我馬上到。”她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都這個年紀了,要是整天還忙于應付這個,那才真叫無聊。
進了屋,房間是滿屋的煙味。
“怎麼回事,你們這麼快就上道了?”張高原一張國字型臉上,眉頭皺到一起。“老張,真有意思,你請的這個監控器還是很稱職的,我前腳剛離開他立即就向你報告了。”
“咱們只說正經事,你是不是真的對他動了心?時間夠快,女人可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張高原一臉痛苦。
他這會似乎意識到自己可能做錯了,自從介紹他們倆認識,自己這個人似乎成了局外人,成了旁觀者,還指望她能幫自己,現在看來,他是將她送入了虎口,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是不是姓謝的告訴你看到了什麼,老張,這不是你希望的嗎?這可是我听了你的話,違心的和他來往,你也太自私了,就知道要利用我?我告訴你,明天開始,我就與他斷了來往,你以為我稀罕到這兒來,這是個什麼破地方,人人都心懷鬼胎,勾心斗角,還不如我原來的單位讓人省心。”
張高原看她生了氣,立即陪了笑臉,說︰“這又是何苦呢?不過,你們也不能來真格的啊,這要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可就丟大人。”
“你以為我樂意這樣,這是一個怪圈,老張,我有些怕。”
“怕什麼?他是不是上道了?”張高原眼中滿是悲憤。
世事終難全,難道自己這一步走錯了,將心上的女人推向另一個女人的懷抱,這未免太愚蠢了。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他已經向我提出那個,我婉轉的拒絕了,可是這樣也只能一次而已,要是再有一次,我恐怕是不能再拖了。”
張高原苦笑道︰“是嗎?看樣子你的魅力挺大,這速度也太快了,不過,也好,我來周密安排一下,事成之後,我們就當著他的面把關系說清,以免他再記掛你。”
“這是咋麼說,把我都當成什麼人了?我又不工具?”
氣氛顯的十分尷尬,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形勢發生了變化,竟然讓人這樣難受。
“好吧,我得回去了,老張,你讓我實為難。”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以為很簡單,事辦了就完了,結果,不但影響了你的工作,而且讓人心中很不自在。”
張高原說的是心里話,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也不能按人的正常思路進行,就象人在路上行車一樣,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都是不可預料的。
“設局,往往套住的都是自己,我身邊的這例子太多了,老張,我勸過你,可是你不听,還無形中把我拉了進來,政府機關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了的,我感覺一時真適應不過來,以前當辦公室主任的時候,面對的只是一個小單位,可現在不一樣了,我面對的是一個省,出不得一點差錯,所以壓力很大。”
汪江 有此沮喪,剛到新單位,面對的是新的人,新的環境,還有新的工作流程。作為一個新人,下面的人對她都是有抵制情緒的,排斥,妒嫉,猜疑。
當然了,更多猜疑讓她心生恐怕。
這些人表面不說,可是心里會怎麼想?畢竟她是空降的,擋了某些人的路,影響了某些人的仕途。
“好了,都是我不好。我太自私了。”張高原重新表現出一種柔情,是的,他低估了這個社會,低估了崔文元,同時也低估了汪江 。
他原以為她只當一次誘餌就行了,沒想到她卻在最短的時間內,掉入了崔文元這個一把手的眼中。
早上十點多,手機響了,是儼小昕。
汪江 正在組織一個會議,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給她打電話的。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汪江 心中格登一下子。沒有接,手機在靜音狀態。
然而,手機振鈴聲一直在響。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汪江 意識到,一定是出了事。
不然,儼小昕是不會這樣一直打個不停的,她也是職場上的人,對打接電話的規矩應該是知道的。
她出了會議室,來到辦公室,電話又打了過來。
她有一絲不祥的感覺,或許真的出事了,與二叔有關?
她按了接听鍵,電話中立即傳來儼小昕的哭聲︰“江 ,不好了,你哥出事了。”
“什麼事?他一個教師,又不有貪污受賄的,能出什麼事?”
“剛才監察院來人了,說是要調查。”
“沒說是什麼事?都沒說明是什麼原因?”
儼小昕抽泣著說︰“好象是和文物有關,到底是咋回事?”
“好了,遇事不要緊張。既然出了這事也沒辦法了,等消息吧。”
汪明春出事了,與文物有關?難道是甲骨的事?不會是孫局長在說謊?
這可怎麼辦?怕鬼鬼就來了?
她立即撥通了孫局長的電話。
“汪主任,你好,有事請吩咐?”孫局長很客氣。
“孫局長,你的事我已經替你辦了,可是沒想到你卻這樣不地道,甲骨的事到庭是怎麼處理的?這會竟然把堂哥帶走了?作人不能這樣啊。”
“汪主任,這是從哪兒說起,我能騙你嗎?這種事是大事,一旦扯上可不是一般的過錯。到底是哪兒出了環節,肯定不是我這兒。”
孫局長說的不會錯了,為了他自己的利益,也不會這樣做的。
紙終是包不住火的,沒想到這一天竟然這樣快就到了。她一直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文物他媽的去見鬼吧?
是誰將汪明春告了出來?還有一個最可能的人,就是王江民,他突然想明白了,坦白從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