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小事,我驚的立刻往楊閃淮辦公室里跑。
一直以來,我沒把qq十字架的事告訴他,一來我曾排除過它是凶手的嫌疑,二來被後來的驚險一鬧,我把它忘了。
當我說完整個來龍去脈後,楊閃淮眉頭都皺到一塊去了,問我,“能有這事?”
我心說我的親楊隊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較真我說的是真是假?我又指著日歷跟他說,“還有兩天就周末了,咱們現在抓緊去普陀山部署警力還來得及。”
“部署警力?干什麼?”楊閃淮反問我。
“抓凶手啊。”我回答他,而且我還合計我這想法有啥不對麼?多找j ng ch 埋伏起來,不信逮不到那個縱欲sh sh u。
可楊閃淮搖搖頭,“那凶手狡猾的很,這憑他作案手段就能看出來了,咱們要是提早去蹲點,反倒容易被他發現,而且抓他的人手不能太多,不然他保準提前跑了。”
我被楊閃淮這麼一強調,突然覺得很悲觀,心說按他這麼說,我們啥也別干得了,這凶手比大兔子還狡猾,上哪逮去?
我又問楊閃淮,如果不這麼做,他還有什麼好辦法沒?
楊閃淮想想說,“咱們還是缺那個幫手,有他在,咱們只去三五個人就能搞定整件事。”
我督促的問幫手在哪呢?似乎前幾天他就嚷嚷過這事,可過了兩天他咋又只字不提了?
楊閃淮說這麼辦吧,讓我下樓去車里等他,他跟副局長打個招呼,看看今天能不能就讓幫手過來。
我立刻下了樓,我發現楊閃淮有個小毛病,有時候說話說不全,樓下停著一堆車,他也沒說去哪個車里等他。
我就隨便挑了一輛鑽進去。我掐著時間呢,足足過了半個多鐘頭,楊閃淮才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我怕他沒看到我,還特意摁了一下車笛,可我這麼一摁糟糕了,楊閃淮氣的罵罵咧咧往我這走,還想強行把我拽出車去。
我心說這又咋了,我也沒惹啥禍啊?但楊閃淮把我拽出去後,指著一輛私家捷達說,“我讓你坐這車里等著,你跑警車里蹲著干啥?”
我瞅著捷達愣住了,雖然咱不是專業玩車的,可也能看出來,這捷達是個二手貨,尤其破破爛爛的我都覺得它都快報廢了。
我不相信的反問一句,“楊隊,咱們警局是不是窮瘋了?弄這輛車去接援手?”
楊閃淮不耐煩的擺擺手,那意思讓我別多問,而且更怪的事還在後面,他說他自己開一輛警車在面前跑,我開這輛捷達在後面跟著。
說實話,他也就是我領導,不然我保準踹他一腳,我心說憑什麼?你開警車舒舒服服的,我卻要開著一輛破不溜丟的捷達滿街轉悠。
但命令就是命令,我硬著頭皮執行下去。沒多久,我和楊閃淮分別開著兩輛車離開了警局大院。
這兩輛車上安了對講機,我和楊閃淮無聊的時候就拿這個聊天。
剛開始純屬瞎聊,東扯一句西扯一句的。漸漸地我倆開到郊區了,這讓我意識到不對勁。
我問他,“楊隊,咱們到底去哪?我都跟你出來了,你就露個底吧。”
其實我耍了滑頭,問的隱晦些,只要他告訴我去哪,我就能順帶著猜測下援手的身份。
楊閃淮這次沒瞞著我,說我們要去城北監獄。
城北監獄可太有名了,是當地一所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那里面最輕的都是有期徒刑七八年以上的。
我腦袋里沒轉悠明白,還點點頭拿出一副懂了的樣子說,“原來咱們的援手是名獄警。”
我一直沒接觸過獄警,但他們專門管犯人的,身手不錯的肯定大有人在。沒想到的是,楊閃淮把我否的一塌糊涂,甚至又說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出來。
“吳猛,咱們的援手不是獄警,而是城北監獄里的第一號獄霸。”
這消息太勁爆了,我听完幾乎條件反射的一腳踩下剎車,也虧得現在是郊區,我車後面空空蕩蕩的,不然在市區突然來一手急剎,很容易造成zhu w i。
楊閃淮從後視鏡看到我這邊的反應,不滿的說一句,“你干什麼?好好開車。”
我想好好開車,但現在思緒很亂,在我印象里,監獄犯可都不是啥好東西,尤其我們要找的還是個獄霸,他入獄前不得多凶惡呢。
我不斷安慰自己說,或許情況沒我想的那麼糟。楊閃淮也真神了,他竟能猜出我的心思,多強調一句,“再告訴你一件事吧,那個獄霸背的人命不少,他前前後後一共殺了三個人。”
我右腿一直哆嗦著,總想不自覺的又踩剎車。我真不知道楊閃淮咋想的,為了對付一個縱欲sh sh u,他竟然申請特權把一個殺了三個人的獄霸放了出來。
用老話怎麼說來著?他這不純屬引虎驅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