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俠道有點邪

第二o三章 詢問少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二o三章 詢問少俠

    在意之事,因為感到奇怪,所以非常在意,也是白澤遠這話問落,問天那處說道︰“回白大人的話,這尤少俠一直都在金家,從未離開過。那日白大人和窟主離開前曾拜托過,希望尤少俠能留下來直到你們回來再行離開。這尤少俠雖人生得不怎麼樣,不過行事還算講義氣,夠正派,答應過窟主和白大人的事他也放在心上,一次都沒離過金家。那日也正是因尤少俠在金家,故而屬下和問地才會應了水姑娘的請求,陪著她上外頭走走的。”

    若非尤溪之在金家,就算水仙仙再如何的求,他們也不敢擅自背了窟主的意,自個跑出去玩鬧。

    本以為尤溪之在金家,且一開始他們也沒打算上外頭晃蕩太久,覺著當是無事的二人怎也想不到偏偏那日竟出這樣的大事。

    于此,誰心內不是個糾的?

    如實之事,自得老老實實說出,听得問天這呵呵下的解釋,白澤遠蹙眉問道︰“這麼說來那晚尤少俠是在金家的?”

    點了頭,問天道︰“他就沒離過金家。”

    白澤遠道︰“既然他沒離過金家,金家怎還會遇上這樣的事?”

    白澤遠這話剛落,離上殤那處也急著插語說道︰“對啊,如果尤溪之沒離過金家,那金家怎麼還是沒逃過這場災呢?這尤溪之雖比不少我兩,不過本事也是不賴的,就他的身手,普通賊子哪是他的敵手?就算那些宵小心里賊,不是來一個而是來一群,那也不至于全家都叫人殺個精光啊。就他的能耐,保不下全家,一二個還是可的,怎會叫金家叫人滅個精光?”

    不管這行凶之人是一個還是一群,便是真的一群,且這一群個個本事不低,就尤溪之的能耐,離上殤相信單單保下金小公子一人,叫金家不至于絕後這事,憑他的能耐還是能勝任的。金家若是遭了滅頂之災,就金老夫人愛孫心切的心,必然會求尤溪之無論如何一定得保住孫兒性命。而尤溪之雖瞧著模樣一般,不過只要他的腦子正常,在確定憑己之力不能保下金家上下所有,總該知道先護幼兒,免除金家叫人屠殺。

    腦子正常之人,遇事如何抉擇,顯然心里都應有個知才是。偏生這人世意外多多,就算心里頭早有一個斷思,也擋不住有人心起狡詐。

    離上殤的不解,問天問地也早就詢過尤溪之,故而窟主這話剛落,問天那處當即回道︰“窟主,這事事後屬下也問過那姓尤的,那姓尤的說了,當時有人夜潛金家意圖行凶,叫他發現,交手之後為擒下這些人審審幕後主使之人為誰,他便追了那些人離開金家。誰知這一追人沒抓到,事情反倒不妙。”

    得知那夜尤溪之人在金家,且金家竟還是沒能逃過全家被屠的命運,白澤遠與離上殤心里頭就有了個大體的猜測。問天這番話不過驗證他二人心內的斷猜,話聲落,離上殤直接抬手拍額長嘆,一場嘆下的“這人是不是傻的”,離上殤嘆著氣說道。

    “調虎離山?這麼明顯的調虎離山居然也能上當?這尤溪之看上去也不是太傻啊,怎麼腦子這里不靈光?連這麼顯而易見的奸計他也能上當?窮寇莫追,難不成他就沒听過這句老話?人家來了,誘了,他就追著人家跑了?把身後的大本營空蕩蕩供給人家?他是不是傻啊。”

    窮寇莫追?

    要說這也是一句耳熟能詳的古語?有人要殺金家,既是什麼法子都可能用出,想要確保金家平安無事,唯一的法子就是不要離開金家,不管何人來誘自己,絕不可離開金家。本以為這當是顯而易見的事,誰知尤溪之竟仍上當,叫人拐著離了金家,以至于金家最終還是沒逃過全家被人殺屠的命運。

    尤溪之的失誤,叫離上殤很是郁悶,可再如何郁悶,金家之事已出,又能如何?因而除了在那處碎碎念,連嘆這姓尤的腦子比那張臉還不夠看,白澤遠與離上殤這才上了冉州知府的府邸,去看看又幸運逃過一劫的水仙仙。

    水家被殺,這一份記憶一直游現腦中,本因離上殤和白澤遠的開慰好不得松了幾分心的水仙仙,再一次看到金家被屠的慘景後,直接病倒了。

    悲傷過度,一病不起,如今傷心過度的水仙仙暫時借住在冉州知府府中,養調身子。

    水仙仙是隨著京都來的大人一並到的冉州,對于這隨京都大人而來的女眷,冉州知府自不敢不上心。傷心之下的重病,在連著養了幾日後稍著見了幾分利妥。

    大體了解金家之事後,白澤遠和離上殤便去了冉州知府的府邸,先行謝過冉州知府後,他二人這才進了內院,前往水仙仙現如今暫住之處。

    身子雖然養了幾日,不過因水仙仙之前曾險著丟了性命,身子骨早就有了病底,加之這回又病勢洶洶。故而雖這幾日身子微著好了幾分,不過白澤遠與離上殤還是沒馬上去見她。未叫水仙仙知了他二人已經回了冉州,示意問地進屋守著水仙仙後,白澤遠這才請得尤溪之出來。

    金家之托,因己疏忽以至金家落了個全家被殺的命運。于這件事尤溪之一直耿耿于懷,心里頭除了內疚之外,同時也因不知如何向白澤遠交代而心起悶郁。

    江湖俠者,最注重的就是承諾,如今承諾沒有完成,尤溪之心內的愧疚可想而知。白澤遠與離上殤一日不回,他這心里頭的愧疚便一日勝過一日,如今聞得二人已回冉州,且已知冉州金家慘事,尤溪之當下便出了水仙仙的房,上了前處後院。

    不想水仙仙知道太多,以免于她的身子沒有好處,待同問地交了班,尤溪之這才趕了過去。上了前處後院,瞧見白澤遠與離上殤已候等多時,尤溪之當即上了前,抱拳為金家一事向二人致歉。

    金家的安危白澤遠臨走前曾托付于他,誰知他竟沒能對得起白澤遠的托付,已是心中內疚多日的尤溪之如今終于見得白澤遠回後,這一份積壓多日的慚愧自得道出。

    上了前,拳上一拜,尤溪之道︰“金家之事,在下愧對于白兄所托。”

    一句話,濃濃愧意已是深出。

    因為相信尤溪之有這個本事,故而才將此事拜托于他,誰知他竟會著了那樣前而易見的道。對于尤溪之竟是中了他人的調虎離山以至于叫金家暴于無人護守之下,叫人滅了,白澤遠和離上殤心內多少幾分不喜。

    不喜之心,固是有的,可要細說金家之事與尤溪之並無干系,就算嗅到危險為保己身棄下承諾先行離開,他們也沒有資格怨了尤溪之。尤溪之為己棄人,姑且也沒資格去說他,更何況他當時遵著承諾呆在金家,且追那些人也是為了金家。

    此事一想,更是不得言有怪罪的白澤遠在听了尤溪之的話後,說道︰“白某知道尤少俠已經盡力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人都不能確保每一件事都能如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只要盡力,也就夠了。金家這一件事,尤溪之盡力了,也是白澤遠的這一句“尤少俠盡力”了,叫尤溪之心中愧意更深。

    深下的愧疚,心中更是油盤而生,尤溪之道︰“白大人將這一件事托付于在下,是對在下的信任,可在下卻沒能保了金家。在下,在下……”

    話越說,心中傷愧之意越深。

    實在之人,心里頭是不能堆愧的,倘若這心里頭多了一份愧疚,對于這實在的人來說,便足夠叫他們內悔許久。

    悔疚多日,總算可以說出,金家一事,既已發生,再說已無大用。無用之事,他們又不是金家的什麼人,在這一件事上實在沒有過多的指責,故而這一件事如今也是罷了。

    罷了之事,多言無意,不過再如何無意的事,總有一些事必須問個清明。金家之死,白澤遠不想過多去詢,畢竟人死不能復生,又何必在這一件無用的事上多費精力。

    沒必要浪費精力的事,自然沒必要,尤溪之的內疚,換回的肯定是白澤遠的“此事怨不得他”。一番無礙,兩語無事,在語道了這一件事怨不得尤溪之,要怪只能怪賊子太過狡詐後,白澤遠趁勢轉了話,說道。

    “金家一事,誰也不希望變成這樣,對于金家,尤少俠盡力了。此事怪不得尤少俠,要怪只怪那些賊子太過狡詐。這一件事內本根由來前問天已于我兩細細說過,各中之事我兩大體上也清了,只是那些賊子。雖金家一事已無回天的可能,不過那些賊子作惡多端,手上沾染了太多無辜人的性命,這樣的賊子若不盡快伏法,且不說無法告慰枉死之人的亡魂,便是這人世間也不知得平白添了多少無辜的性命。這些賊子行事惡毒,已然毫無人性可言,處事又極是狡猾,對于這些人,說實的白某手中可用線索極少。這一回尤少俠與之近距離接觸,如此近距離下的接觸,或多或少總能發現些什麼。金家一事,悔已無救,不過我等卻可以替金家報這一份血仇。血仇報,便可告慰金家泉下枉靈,所以尤少俠,白某望請尤少俠回思,于那夜出現在金家的賊子,尤少俠可有什麼異處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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