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俠道有點邪

第一九八章 再得羊皮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小愛的尾巴 本章︰第一九八章 再得羊皮

    尋得隱道啟了箱子,在木箱中白澤遠和離上殤發現一張方形羊皮紙。這張羊皮紙與他兩先前在花娘廟發現的羊皮紙極是相同,只不過與先前那張又有些許不一樣,先前花娘廟得到的那張羊皮紙,兩側平整兩側粗糙,而這一張羊皮紙制手感雖與先前那張極是相同,不過紙張邊緣處的粗糙感卻有幾處不同。

    下方平整,上左右皆有被人切割過的粗糙造感。

    不平整的羊皮紙上頭制繪著不少奇奇怪怪的曲線折彎,為保花娘廟得到的羊皮紙叫人竊了搶,故而在發現那半截羊皮紙後白澤遠將其藏在一處誰也料想不到的地方。如今手頭沒個作比的東西,這新得手的半截羊皮紙他也只能憑了記憶同先前所得的羊皮紙作比較。

    啟了箱子,將羊皮紙取出,白澤遠與離上殤頓時定了審思。上湊伸長脖子,連盯著那半截羊皮紙看了許久,雖先前花娘廟得到的那半截她也曾拿在手上細細審量過。不過羊皮紙這種東西大多大同小異,加之上頭又沒什麼特別的,曲曲折折一些亂七八糟的線,光是瞧都能叫人瞧暈,更何況是記?

    記那些彎彎曲曲的線條,離上殤可沒這等無聊的興趣,瞧了半許只覺眼前一片轉暈後,離上殤直接錯了眸長吐著氣說道︰“我的天,這玩意兒看起來頭好暈。”移開視線看向旁處,好不得解了眼前的眩暈後離上殤這才瞧著白澤遠問道。

    “親愛的,這羊皮紙看出名堂沒?跟咱之前得到的那半截羊皮紙有關嗎?”

    莫說沒個對比,就算有個對比就這能眩死人的曲折彎線,她也不會親自去做比較。比較之事,她是不會親行的,不過這里頭的秘密又是必知的秘密。既然行不肯行秘卻必知,那麼她當然只能將這麻煩暈人的事丟給旁人去做咯。

    能暈死人的玩意兒,離上殤才不會委屈自己的眼,看了半許果斷選擇放棄的她直接催著白澤遠以便收得漁翁之利。離上殤向來不善這方面的道,不過白澤遠卻是事事物物都是較真的主,耳邊听著好友的催,眼中辨著紙上的線,同記憶中所記的線條作著粗淺的對比後,白澤遠說道。

    “雖然不能肯定,不過就這羊皮紙上的線,同咱之前在花娘廟得到的那半截,應當是同一塊上裁得的。”

    離上殤道︰“同一塊?這麼說來只要兩塊湊到一起,就能召喚神龍了。”

    兩塊湊一,秘密即可呈現,一想著這里頭的秘密或許這樣就能昭布,離上殤的眼直接驟了亮。亮起的眼,滿滿都是期待,不過期待下的心喜很快就叫白澤遠幾句破了滅,橫了一眼,眼中都是對好友謬望的鄙嫌,嫌瞥橫過之後,白澤遠道。

    “哪什麼召喚神龍,你七龍珠看多了吧。”

    笑眯著眼,離上殤道︰“就算不能召喚神龍,那也能召喚寶藏啊。”

    白澤遠道︰“別說神龍了,依我看寶藏也沒有,就算這羊皮紙真對應藏在某處的寶藏,就憑這兩張羊皮紙,咱也找不到。”

    兩張羊皮紙,怎能輕易找到藏在暗處多人窺得的東西。羊皮紙邊緣的切割各自不同,按著兩張羊皮紙邊緣的不平處,這些羊皮紙至少有六張之多。

    六張羊皮紙,如今他們手中不過才得了兩張,若想弄清這羊皮紙底下到底藏了怎樣的秘密,湊得所有的羊皮紙然後將其拼湊為一。

    是尋找寶貝的先決條件。

    兩張羊皮紙已是難得,如今竟說這同樣的羊皮紙至少還有四張之多,一听白澤遠說了至少還得再尋四張這樣的羊皮紙或許才能將其整合為一後,離上殤那處頓時沒了力。長“哎”了一聲隨後朝天翻了一記白眼,在這樣翻起嫌鄙吊高後,離上殤道。

    “不是吧,這樣的玩意兒至少還有四張,誰這麼無聊啊,好端端的一張羊皮紙就不能好好收著藏著嗎?非得將完整的一張切開,還切成至少六張。這兩張半截的羊皮紙就費了咱這麼大的勁,剩下的四張,鬼能拿到手啊。”

    兩張羊皮紙,中間曲折已是心酸,倘若他們想要得到剩下的四張,湊成完整的一張。

    一想到這個離上殤就覺頭疼。

    重重呻了一聲吟,眼珠子都快翻吊起來,對于這羊皮紙下的秘密,莫說白澤遠了,這會子連離上殤也是濃興十足。

    眼吊的翻,伸出手就要白澤遠將羊皮紙交給她瞅瞅,手才剛伸意才剛示,就在白澤遠依了她的意將羊皮交予她看瞅時,數十道暗鏢突然破空襲之。

    暗器破空的殺聲,森森煞涼鑽鑽來襲,耳根敏銳察覺到有暗襲之物破空殺攻,白澤遠和離上殤的眸色立瞬驟黯。

    沉下的色眸,手上立松腳下點旋,轉起的袖舞在避閃暗鏢的同時也將襲攻自己的暗器全部納入袖中。孤鬼游行走魅鬼,游如邪風,這打出的數十枚暗鏢雖攻法刁鑽來勢詭譎,可在離上殤的孤鬼游下,饒是再如何突襲無聲的暗器,于她而言不過身走手起納袖玩耍之物。

    這東西來得突然,怎奈它所攻的對方卻非一般等閑之輩,就算來得如何突然終不過落得他人把玩之物。走起的旋袖,直接將打向自己的暗鏢全部納入手中,離上殤這一招收納行雲流水精妙非凡,反觀白澤遠,暗鏢傷不得離上殤,又怎有傷他可能?

    在察覺到有人暗中窺探且還想再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事後,二人默契一眼立起,交觸羊皮紙的手,離上殤當即松開,也是離上殤的手立松後,白澤遠直接收物入懷,隨後身撤避退。

    足下一個落點,身形直接往後移退,退下的身法,手中承霧反調插入身後木架中。只听“ 擦”一聲脆響,用于擱擺金家祖牌的木架叫承霧刀鞘撞出一個口子。插陷破了木架的承霧劍,手上勁巧爆施,緊隨著又是一聲木裂的聲音,已叫承霧插出一個口子的木架子在白澤遠的翹力之下直接裂開。

    四下炸起的裂,木架肢解,解開的木架讓承霧一個回勾,直接擋移到白澤遠跟前。裂斷的木架碎塊成了白澤遠避擋暗器的盾物,“噠噠噠”幾聲輕響落後,剩下襲至白澤遠的暗鏢也全數落至斷木上。

    爆起的數十枚暗鏢,鏢鏢落空,待這落空的暗鏢失了奪命的主後,離上殤與白澤遠也已辨清那暗襲之人藏在何處。

    停下游旋,旋舞的袖子抖了抖,就听幾聲“叮叮當當”落了響後,離上殤挑勾了眉,笑道︰“呦,這是哪家養的雀兒,眼珠子這麼靈?不自己捕食,又躲在暗處打算偷人的蟬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句古話要說也是耳熟能詳,這番笑趣的話才剛道了落,就听又是幾聲起響。隨後刀劍錚鳴,本當只有他兩人的金家舊宅,此時已是團圍不少黑衣。

    黑衣之人,面上蒙擋,手中寒光瑟瑟戾戾,雖一個個面上都叫黑色的面巾蒙著面,不過那雙雙露在外頭的眼中,殘戾冷煞甚行。

    冰冷的眸兒,看不到任何活人當有的暖性,就是這刀錚劍鳴將他們圍團其中的黑衣人,引得離上殤又是一聲哨起的嘯。吹起的口哨聲,聲中釁挑意味十足,高高揚起的聲調中驚樂之意猶甚。

    離上殤的笑,很多時候自帶挑釁之意,只是這些突現圍堵他們的黑衣人顯然沒多少活人當有的情緒。面對著離上殤這高揚而起的釁哨,這些黑衣人竟無任何正常人當有的反應,這下對于這些人,離上殤更加動了趣。

    不再輕佻的釁上一記口哨,而是偏側著眸,游了一圈掃過來者不善的黑衣眾人,離上殤說道︰“刀光劍影的,幾位來此不知有何貴事?”

    聲都沒吱一聲,出手就是暗鏢先行,這些人來此有何貴事還需他們多說?來者不善,傻子都瞧得出來,只是對于這些人來此究竟有何貴事,離上殤就是想逗著他們表明來意。她有壞心,偏生那些人卻不是識趣之人,全無半分反應,仍是觸警定看。

    只是刀劍起,無聲話語應,黑衣眾人的安默無聲叫離上殤愈發惡從膽升。他們全作了啞巴,一句話都不肯應說,既然這些人全是啞巴投的胎,那麼她偏要撬開他們的嘴。

    釁起的話,黑衣眾人不肯應答,眼瞧這些人就跟啞巴似的默不作聲,離上殤那處更是囂張笑道︰“人家詢你們,怎的?沒听著嗎?竟是一句都不答不應的,這也太沒禮貌了吧。這麼不知禮節為何,怎的,莫不是你家主子沒教過你們?還是說你家的主子本就是個不知禮義廉恥之人?又或者說你們這些人純粹就是傻子,無聲的啞巴?”

    明明是罵人的話,偏生離上殤還問出一副小兒不知何意的無知樣。損人之語,卻伴著一副無知求解的迷惑樣,離上殤這面上露表出的不解遠比直接出口罵人更是遭人憤氣。

    要說招人怒惱的本事,如今這江湖放眼過去,現如今的百鬼妖女也可稱上數一數二。惹人起火的本事,離上殤堪稱天下有名,也是她這不加掩飾的挑釁,終于贏得一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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